能撤绝对不能撤这些聚元炮是我们丹塔数千年来积累的心血啊,而且若是失去了它们,我们怎么还可能抵挡住魔族啊炮在人在,炮亡人亡,我就是死也不会扔掉聚元炮逃走的”
说话的人,是被师笃称作“老易”的老者,是丹塔一名德高望重的丹医,擅长钻研炼器。这些聚元炮正是在他的主持下研发的,他自然对这些聚元炮有着很深的感情。
“不能撤,我们全部在集中火力去轰击它一次,说不定能将它打退”
老易不死心地大喊大叫着,正要下命令炮轰那黑衣魔王,然而他却绝望地发现,每一处聚元炮的炮手们都失去了战斗的勇气,纷纷丢弃了聚元炮,朝着烈焰城城墙下跑去。
第九百零四章出手
第九百零四章出手
“不不你们不能走”
老易须发皆张,疯狂喊叫起来,然而不过是普通人的他怎么可能阻止这崩溃他跑了两步就踉跄地摔到在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被黑衣魔王那无与伦比的强大吓破了胆的炮手们慌不择路地逃走。
“老易听我的,留着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快撤吧,只要留下性命,今后你还可以打造出更多的聚元炮”
师笃被老易的癫狂弄得很无奈,急忙大吼,上去拉住老易。
“我不走不能走师笃,你话说得好听,但你敢拍着胸口保证,失去了这些聚元炮后,我们还能抵挡魔族的进攻吗还能守卫住烈焰城吗”
老易挣扎着,凄凉地笑了起来。
而师笃也是呆在了原地,怔怔说不出话来。
也许老易此时是显得有些疯狂了,但话却不是没道理。此时人族的形式,早已经是洪水中岌岌可危的孤岛,随时会被水淹没,而若是失去了聚元炮这一道威慑防御,这种崩溃和灭亡只会来得更早
不过,此时的形势,却也不容师笃多思索什么,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将老易提小鸡一把抓在手中,随即在老易的挣扎和大叫中,转身就要飞下城墙。
可这时,大约是因为师笃的实力在城墙上的强者中最强,他已经引起了那黑衣魔王的注意。
“一只稍微有些力量的小虫子。你值得我首先弄死”
狞笑一声,黑衣魔王那双凶厉得犹如恶魔的眼睛红芒闪烁。瞬间就锁定在师笃身上。对他来说,这些随手就能捏死的蝼蚁实在提不起他的兴趣,不过若是能遇到一只稍微有点抵抗力的蝼蚁,也值得玩一玩
刷
黑衣魔王化身做一道黑光,朝着师笃碾压而去,那气势简直如同火星撞地球,附带起的恐怖气劲比山崩地裂还要恐怖
“该死”
师笃面色一紧,瞳孔一缩,不妙的感觉让他的心脏在这一瞬间几乎停止跳动
师笃自然不是束手待毙之人,他瞬间做出了反应。将老易远远扔了出去。随后衣袖一甩,手掌间绿芒闪动,瞬间已经凝化而成一柄幽绿色的匕首。
这匕首之上绿气森森,腥臭味道掩饰不住。一看就知道附上了极其厉害的毒药。
师笃面色一紧。紧握住手中的绿色匕首。狠狠一咬牙,已经飞蛾扑火般地冲去抗击那黑衣魔王。
噗
那黑光和师笃化身的绿光,瞬间以超越常人肉眼的速度。碰撞在一起。师笃却只感觉浑身一震,口中已经狂喷鲜血,倒飞了出去,狠狠撞在烈焰城的墙壁上,砸出了一个大坑
“太弱了啊,真没意思嗯”
黑衣魔王在半空中现出高大身躯,不屑地冷嗤了一声。不过,随即他脸上就现出一丝惊怒,迅速抬起了右掌。
只见那宽厚的右掌之上,一条绿色伤痕如同蠕动的虫子一般,竟然在腐蚀他的血肉。
“可恶小小的蝼蚁也敢伤我”
黑衣魔王仰天怒吼,只感觉他的强者尊严受到了巨大的羞辱,他猩红目光一闪,已经死死地锁定在瘫软在地上的师笃身上他要将师笃碎尸万段,方才能发泄心头之恨,洗刷这奇耻大辱
“死”
黑衣魔王一条右臂一抬,猛然变形、伸长,变成了一柄巨大的长刀,随着他身形化身的黑光,这长刀瞬间劈开了空间,朝着师笃劈斩而去。
对此,师笃除了苦笑之外还是苦笑果然,巨大的实力差距下,他全力的一击,竟不过给这黑衣魔王造成了点皮外伤
此时,师笃已经没有再战之力,他除了等死外,什么都做不了。
“唉我师笃终究要死在这个地方啊”
师笃叹息一声,索性闭上了眼睛,不在反抗。
“师笃”
被师笃甩出去的老易看到这一幕,双眼圆瞪,急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但他不过是没有修炼过武道的普通人,自身都难保,又如何能救得了师笃呢
刷
黑光之中,黑衣魔王那伸长的刀臂轻而易举地就切开了空间,带着一道嗜血残影,眼看就要斩在师笃的头颅之上。
可这时,忽然异变突生
“哼哼”
一声犹如幽灵般的冷哼声中,一道金色人影已经诡异地出现在黑衣魔王身后,仅仅是随意地释放而出的一点点冰冷杀意,竟如同寒冰一般直透骨髓,让黑衣魔王都禁不住大惊,浑身一个战栗。
“王级魔族就这点实力可笑的嚣张”
那充满不屑、寒冰刺骨的声音冷嗤响起,让黑衣魔王更是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一瞬间就收住了刀臂,停止了斩杀师笃的打算,迅速转回身去迎击那诡异出现的可怕强敌。
此时,黑衣魔王早已经没了先前的嚣张和狂妄,而是战战兢兢,浑身寒意大起。这一瞬间,他是真的害怕,他只有在名对魔族“八王四皇”时,才有过这如此害怕的感觉
几乎在黑衣魔王转身之际,那金色人影手中金光一闪,一柄巨大的金色长剑挥舞起来,闪起一道金色圆弧,锐不可当地朝着黑衣魔王劈斩而去
嗤
如同快刀切牛油,先前连聚元炮都奈何不了的黑衣魔王此时却悲剧了,在那道快到不可思议的金光之下,黑色铠甲的防护脆弱如豆腐,他一条左臂瞬间被卸了下来,漫天的黑红色血液在天空下起了血雨。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