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蛊术师”陈一志饶有兴趣地问墨尊天,一个不是法士却能成为九灵守护者说明他的蛊术非常厉害,陈一志难有大成,除了羡慕高段位法士外,对蛊术师崇拜有佳。
“是啊,陈捕快”墨尊天笑道,“我听说常有人口失踪事件发生,不知道过去是怎样处理的”
“呵呵,还能怎样处理必然是被拐到凸麓弯当人奴了,顶多给失踪者一些抚恤金罢了”陈一志说着无奈地摇摇头,“你们刚来,呆一段时间就见怪不怪了。”
“可气,明知被拐走做人奴官方就不敢把人赎回来”屠龙仕道。
“小师傅的想法对,不过,呵呵,不切合实际,别说我们距离凸麓弯还有五百里,就算是三百里处驻扎的守护者也不敢冒然进入凸麓弯,何况是我们普通人进去就等于羊入虎口,何谈赎人怪就只能怪他们命不好。”陈一志苦笑道,忽然一指前面的村落,“到了,那就是张家堡。”
七位九灵守护者一齐眺望,目测村子不小,依山而建,景色优美,庄园房舍错落有致,看上去是个和谐的所在,但屡出人口失踪事件,令村子里的人都闷上一层心理阴影,看到墨尊天等陌生人有些畏惧,好在有陈一志等官兵相随,不然仅凭墨尊天等七人可能连村民的嘴都撬不开。
堡长把近期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正聊之间,听到外面有哀伤的痛哭声,原来是丢失人口的家主们听到有捕快到来,纷纷前来寻求帮助。
“大家不要难过,这几位是九灵守护者,他们会帮大家找回亲人,各位冷静一下,把失踪人口的信息和失踪前后的状况告诉我们,我们会全力以赴的”陈一志大声喊道,这种场景他多有经历,说什么都只是一句空话,结果就是给抚恤金从而不了了之。
花了半天时间了解完状况并走访失踪人口的住所后,九灵守护者聚在一起探讨,最终总结出失踪的六人均为年轻漂亮的女性,她们都是独自外出后失踪,时间地点不详。
“我有个办法也许可以抓到凶手。”萧清芳道,她是九段巅峰法士,为人友善,清秀甜美,很容易博得好感。
“说来听听”杨仁杰道。
“我想凶手有目标地对女性下手,不如我扮成村里的村民,看看能否引他出来。”萧清芳道。
“不可,这样太危险,失踪几个人而已,姑娘犯不上冒此大险”陈一志脸色一沉,果断地抗拒。
“失踪的人不是人么你也看到了他们的亲人有多么着急,难道你们过去都是麻木地了解失踪案”萧清芳道,她是女人,自然同情那些失踪的女性。
“我担心,凶手是暗法士,如果是真的,那你将非常危险。”陈一志面露愁容,“过去也有守护者因之而失踪,所以”
“所以后期的法士就不敢再追查了”萧清芳结果他的话问道。
陈一志没有说话,只是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
“他们是缩头乌龟,难道在你眼里我们也是”杨仁杰道,这是一个立功的好机会,何况冒风险的是萧清芳,如果能成功,功劳大家分,如果失败,了不起萧清芳也失踪,于他自己只有利没有弊。
“唉,初生牛犊不怕虎,那是没有吃到苦头,听我一句劝,此事到此为止,咱们这就回城吧”陈一志面带难色地苦求道,他是过来人,能理解这些热血青年的斗志,但不知天高地厚的代价将会非常沉重,他是亲身经历过的。
“就这么定了”
七人商议已决,拍案定计。
日落黄昏,七人和陈捕快等人一同离开陈家堡,但半路上七人先后秘密返回,萧清芳乔装改扮后入驻在一户农家。
夜色初临,萧清芳扮演的小媳妇从房中出来,手里端着一盆棒子面,要送给村头的一户人家,她的衣服补丁密布,但身段玲珑剔透,秀发有些凌乱,但难掩清秀之容。
一个来回并没有发生意外,想必凶手觉得今天有官差来过,未敢露面。
第二天下午,萧清芳端着衣服去村外的小河边洗,由于最近村子里总有人消失,所以很少有女子单独出去,河边更清静。
就在她快到河边时,一个砍柴郎挑着两捆干柴走过来,他长得很魁梧,半张脸被破旧的草帽遮挡住看不真切,笑着对萧清芳道:“小姑娘,最近村子里总丢人,你一个人在外头不害怕”
萧清芳看他挑着两捆干柴脸不红气不喘,身上无汗,又觉得这人走路轻飘飘的,不像是普通人,觉得有怪,佯装拘禁地摇摇头,没有搭话。
“要不要我坐在这里陪你一会儿”砍柴郎嘴上这样说,但并没有放下柴火的意思。
萧清芳仍然摇头不语。
“那你自己小心吧”砍柴郎说完后走开。
萧清芳看他离开,也就放松了警惕,以为是自己多心了,便蹲下来打算开始洗衣服,却不妨那人去而复返,一击落花掌直冲萧清芳后背。
萧清芳吃了一惊,但灵敏地躲过并射出一发念气波逼退他。
两人交手后停滞了一瞬间,都已经清楚对方的实力,均未基础九段,旗鼓相当。
“哼,我早就等着你了,那些村民呢”萧清芳娇喝道。
“你很快就能见到她们了”那人冷笑道,说着便又动手。
萧清芳是经过一番角逐后才选中的,战力不低,哪会惧怕他可她没想到,对手出招是假,她背后的河中突然窜出一条形似泥鳅的海怪,把她卷入水中。
一直远远跟踪在萧清芳后面的其他九灵守护者虽然在第一时间赶过来,却没看到水中有任何波动,仿佛萧清芳被拖入水中后失去了反抗力。
杨仁杰和另外两人围攻那个法士,其他人跑到河边看了又看,居然没有任何踪迹,河水仍旧清澈,似乎不曾有人掉入,更没有争斗的痕迹。
“真是怪了”墨尊天气喘呼呼地跑过来看后说道,河宽不到一丈,水深一米多,清澈见底,但眼看着萧清芳被水怪拖入河中,此刻居然看不出有挣扎的痕迹。
那个法士很快被制服,杨仁杰踩着他的脸喝问道:“她人呢”
“咳咳咳呵呵她在凸麓弯有有种你去找啊”那人嘴硬,冷笑道。
“那别怪我读取你的脑海”杨仁杰威胁道。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