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付东炎等七人受到镇南侯的请帖时,都感到不可思议,但又却之不恭,第二天准时参加婚宴。
婚宴之前,林志丹邀请所有嘉宾观看决斗,来自张戈和彭雄的二十个奴隶将进行一对一的生死较量。
墨尊天作为奴隶,是不需要劳作的,战斗奴隶只做两件事:要么参与决斗,要么保护奴隶主,所以他有权同其他奴隶一样呆在房间里休息,不过今天例外,他们可以出去风流快活。墨尊天抓住这个机会来到张戈的奴隶训练营中,昨天进去时,他看到有相当一部分奴隶充满悲愤,对眼下的处境深恶痛绝,却又碍于势单力薄,无法与奴隶主对抗,因此墨尊天想让他们团结起来造反。
墨尊天路过张府后院时,猛然间发现那里有十来亩田地,绿幽幽的十分茂盛,其中有一类草正是法士们都喜欢种植的“祥灵草”,具有很强的聚集灵力效果,张府中那么多法士都靠这些祥灵草养活着。
此刻,一个奴隶正在田里劳作,墨尊天仔细一看,那人表面上像是在弯腰除草,但他周围的祥灵草却朝他倾倒,显然是为他提供着灵力。
这位奴隶居然是一个法士
墨尊天产生了兴趣,隐身着慢慢走进。
触及到他的气息时,墨尊天发现他只是个基础三段法士,装模作样地除草其实是偷偷修炼。
“你偷懒不算,居然还敢背着主人偷偷修炼难不成你想逃走”墨尊天厉声喝道。
那人吓了一跳,浑身一纵,警觉地转过身来,脸色吓得一片雪白。
能到这里来的除了耕作的奴隶就只有张戈豢养的法士,一旦被法士发现他的秘密,他的小命当场不保。
“我,我再也不敢了,请大神饶命”当他看到身后一丈外站着素未谋面的墨尊天时,还以为是新来的法士,连忙跪下来哀求道。
“还好是我发现了你,要是别人,早就把你炼化了”墨尊天冷笑道,心里却更加震惊,这位奴隶居然也是假觉醒状态的法士,因为他此时此刻与常人无异,根本察觉不到他灵胎的气息。
假觉醒状态的法士修练起来有多么困难,墨尊天是再清楚不过了的,这人能在如此艰辛的环境下竟能修炼到三段天赋不可谓不强,对比自身遭遇,对他更加敬佩起来。
“起来吧,我不是张府的人”墨尊天脸色一变,笑着说道。
“你不是”那人抬起头,方才流露着忌惮的神色顿时烟消云散,双眸中炸出一道凛冽的杀气,朝着墨尊天发动攻击,同样是法士,他感觉不到墨尊天灵胎的气息,以为他只是个路人,却不知道墨尊天与他一样,都是假觉醒状态的法士。
砰,墨尊天轻轻一挥手,一股劲风凭空卷起,那壮硕的汉子飞出去数丈远,在田里滚了七八圈,一脸惊愕地看着墨尊天。
“你也是假觉醒法士”那人傻眼了,以基础三段对王级二段,就好比以鸡蛋碰石头。
“你就想一直这样苟且偷生的活着”墨尊天走过来问道。
那人疑惑地看着墨尊天,细心咀嚼着他的意思,最后叹道:“胳膊拗不过大腿”
“如果给你一个机会,你敢不敢赌一把”墨尊天道。
“有何不敢”那人道,他听出了墨尊天的话外之音,既然这么强大的人物不对自己下杀手,显然是有其目的。
“你叫什么是哪个等级训练营的奴隶”墨尊天问道。
“三二六,中级训练营”那人答道。
“我不是问你代号,而是你的姓名”墨尊天道。
“黑自强。”那人道。
姓黑墨尊天笑了笑,与某人的假名是本家。
“我让你帮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后,你就可以摆脱做奴隶的宿命,不知道你敢不敢去做”墨尊天笑眯眯地问道。
“我不怕死,只是不甘心窝囊的死。只要你能摆平那些法士,你说什么我都敢做”黑自强道。
“好一言为定”墨尊天神秘兮兮地笑道。
第八十六章 洞房花烛下
为张戈看守奴隶营的法士实力通常都在半圣左右,这些人大多数都曾是有名的洞天福地门徒,可惜因资质有限,实力久久难得突破,于是便退出苦修,就像白夜一样早早混入世俗另寻生计,却也因实力半高不低,大多数人只能做张戈这类人的保镖,很难有大成。
张戈虽然多与其他势力有恩怨纠葛,但都是通过决斗场上解决的,他雇佣的这些法士久居太平,早已疲软,而墨尊天不仅是二段法士,更是一位熟练级蛊术师,在黑自强等人的帮助下,半个时辰内把张府中十七位法士全部放倒。
在控神咒的作用下,这些法士暂时成为墨尊天的傀儡,对他言听计从。
墨尊天趁机说服张戈的两百七十四名奴隶以黑自强为首造反,但并未当场暴露,而是听从墨尊天的指令,晚上行动
墨尊天如法炮制,同样收服了彭雄手下的两百二十九名奴隶,并暗中指使他们联络其他奴隶今晚一并起义。
没有人想永久地寄人篱下,又何况这些血性汉子,做奴隶不是本愿,眼下能有一个扭转命运的机会,大多数人都选择背水一战。
镇南城因为林志丹的大婚而沉浸在喜悦当中,这城里的奴隶却秘密策反,无形中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镇南侯大婚,婚宴上自然不少城中那些达官贵人来捧场。
当晚宾朋满座,觥筹交错,婚宴异常热闹。
镇南侯自以为喜得佳人,喝的头重脚轻,一干奴隶也在墨尊天的鼓动下无不烂醉如泥,这些奴隶之间互有不服,却对墨尊天敬畏有佳,他们就是自恃强大,也无法保证赤手空拳连续击败九位同级别的强者。
灌倒这些奴隶后,墨尊天假装上便所,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后施展隐身咒,快速来到新房中。
此时,宁银玥忐忑不安地在房内踱步,紧握着的纤白嫩手出了细汗,左等右盼只望墨尊天来营救。
咯吱,窗户发出一声轻响。
宁银玥的心弦随之一紧,警觉地朝着窗户一看,只见打开着的窗户正鬼使神差地慢慢闭合,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轻轻地把它关上。
“是你吗”宁银玥美妙绝伦的容颜上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淡定,仓促不安地轻声问道。
常言道,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