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87(2 / 2)

奸臣 府天 6034 字 2019-04-22

“我不敢确定,不过我猜张巧巧肯定与这个贝家有着什么关系,不管是贝世勋还是贝蓉蓉。”王肃观肯定的点头,说完便要往刀如天的唇上亲去。

“刚才害我站了那么久,先要点补偿再说。”王肃观心头得意的笑了起来,哪知刀如天头一歪,避开了他的热吻,呼吸急促的问道:“你、你我还想知道,你最后为什么要故意输给张巧巧和贝蓉蓉”

王肃观暗骂这小如不懂情趣,如此良辰美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不做点值得人用一生去回忆的事情,岂不浪费了这良辰美景,无趣的道:“当然要认输了,我不认输的话,我和张巧巧全都要输了。”

“为什么”刀如天一奇。

“因为我的底牌也是一张a,我洗牌的时候出现了失误,多放了一张a进去,那副牌其实有五张a的。”王肃观不好意思的笑道。

“啊”刀如天惊叫一声,旋即哈哈而笑,“你这个偷马贼,难道我们女子生来便是要被你这么欺骗的”

“胡说,我啥时候欺骗过你。”王肃观白了她一眼,胸膛在刀如天的丰胸上摩挲了两下,坏笑道:“先叫声大哥来听听,今天我就与你洞房花烛。”

第三百零八章 :两个美人儿

王大都尉费尽唇舌,方才让刀如天冷静下来,二人情意绵绵,你侬我侬,在大草原上翻来覆去,一片欢歌笑语,情热如火。

偏偏有人不开眼,要来打扰他的好事。

“啊,啊老婆子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

一个老太太的声音忽然在二人身边响起。

王大都尉和刀如天这一吓可非同小可。

“哪儿来的老太太,什么没看见就离开得了,偏偏要出声。”王大都尉马上就要得偿所愿,吃掉刀如天,偏偏总是有人来打扰,气得暴喝道:“是谁打扰我的好事,快滚”

刀如天酥胸半露,慌不迭的整理着衣衫,羞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在王肃观的胸膛上捶了一下,羞恼的道:“都是你害我。”埋下头去,不敢去看那老太太。

王肃观大模大样的站起来,衣衫都不急整理,定睛一看,只见一个老太太左手背着一个篓子,手中拎着一把馒头,想来是在这附近挖草药野菜什么的,正慌慌张张的逃呢。

见老太太逃走了,王大都尉也不再多加理会,看着小如坏笑道:“那老太太走了,咱们继续,继续。”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刀如天哪肯让他为所欲为,站起身来,嗔了他一眼,道:“想都不要想了,小心我揍你。”

王肃观知她真的生气了,不敢再提,讪笑道:“来日方长,来日方长,还是先回去吧,小帘就在这附近,我儿子也流落在这儿,办正事要紧。”

听他提到余泪帘,刀如天也紧张起来了,那可是老王家的骨血,怎么能够流落在外,必须找回来。

“你跟我说一下小帘的事情吧,我要是碰上了,也能帮你找回来。”刀如天郑重其事的道。

王肃观收拾了一下心情,道:“回去吧,咱们边走边聊。我要是夸小帘了,你可不要吃醋。哦,对了,以后不要再给我起乱七八糟的称呼了,先叫大哥,日后再叫相公。”

刀如天无奈了白了他一眼,气道:“她都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我跟她吃什么醋。”

她一说完这句话,忽意识到有些不妥,脸上有些发热,偷偷的看了王肃观一眼,见他神色如常,这才大方的笑道:“你、同儿都叫你大哥了,我才不要跟她一样呢。”

王肃观大喜,一直都以为是小如倔强而又高傲,所以才不愿意叫自己为“大哥”,原来还有这个原因。

说话之间,二人已拉过马来,手牵着手,并肩而行,原路返回。

王肃观提出各种称呼,让小如来选,哪知她一个都不满意,说什么也不叫,王肃观却心头暗喜,那个曾经对什么都免疫的小如正在渐渐变化,从一个“小魔女”向一个小女人变化,虽然还是一样有些暴力倾向。

以前她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既有父亲留下来的生意,又要以一个大盗的身份活下去,如今她能够放下一切,变成一个小女人的话,享受人生,享受幸福,王肃观实在是开心不已,只是不好将这种开心表现的太明显,拂了小如的面子。

说笑之间,数十骑如狼似虎,奔腾而来。

二人笑容一窒,手不由自主握的更紧了。

日光昏昏,秋末的日头,有些无力,透过那阴沉的苍穹,照射在残缺破败的院墙之内,映照着两个容颜绝世的美人儿。

这两位美人儿,同样一身白衣,虽然在破败萧条的院落之中,可那绝世的容颜恍若绽放在世间最神圣角落的百合花,足以让充满诗意的秋天黯然失色。

“姐姐,你心肠好,能否收留我,我想在天吉牧场再呆一段时间,本来我想住在客栈的,可、可我没钱了。”

那姿容秀美,容颜清丽的女子眸光澄澈,浑身上下自有一股圣洁之气,美艳之中,更有几分威仪,正是宫欣。

“妹妹,人都有难处的,尤其是出门在外,只要妹妹你不嫌姐姐这儿粗茶淡饭,姐姐自然非常欢迎。”另一位女子面色从容的道,只是她的表情忽然一变,又为难的道:“只是,妹妹不知道,姐姐也是寄人篱下,而且有自己的难处,妹妹你长得这么可人儿,我怕会给你招来麻烦。姐姐这就去给你凑点钱,你赶快拿着钱离开吧。”

这位女子生的花容月貌,眉目之间忧愁隐现,仿佛有着不为人知的伤心往事,而且她容颜憔悴,面色有些苍白,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宫欣好不心疼。

言罢,那女子盈盈站起,莲步款款,风情撩人的往屋中走去,待从屋中出来之时,手中已多出一方手帕,那手帕洁白若雪,与那女子的手白一般,白的仿佛没有什么区别。

那手帕沉甸甸的,被那女子直接塞到宫欣的手中,催促道:“妹妹,非姐姐狠心,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