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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她。

寄眉觉得身上不舒服,摸着他的胳膊道:“砚泽,是你抱我吗”

他松开她,冷声道:“瞧你这话问的,除了我之外,还能有其他人抱你么”

寄眉撅着小嘴道:“说不定是我娘或者金翠呢。”

对于一大早就跟他顶嘴的妻子,萧砚泽气儿又不顺了,戳着她的胸脯道:“谁稀罕抱你似的,你这的肉有二两吗”说归说,她那浑圆饱满,并不比其他女人差。

她被戳的难受,护住胸口,不解的问他:“这里几两跟你抱不抱我有什么关系。”

“”妻子某些方面,自从五岁眼睛坏掉后就再没长进了。萧砚泽总不能给她解释这些,还真被她说的哑口无言。

这时金翠敲门唤他们起身,萧砚泽开门把人放进来,先漱洗了,又让金翠从包袱里找新的外袍给他换,然后神清气爽的去院里透气。

院里他丈人陆成栋正在吹刚写好的一副字,见了他,冲他道:“砚泽,你起的正好,给我帮把手,咱们把赤口钉了。”

所谓钉赤口是端午风俗,把写有赤口两字的纸用钉子钉上,以求避免口舌之灾。

因昨晚上的事,此时翁婿两人表面上融洽,但内心却很冷漠。尤其萧砚泽,面上笑的和善,心里则堤防岳父在开口要钱。

往纸上钉竹钉的时候,陆成栋把锤子钉的山响,好似发泄对女婿的不满。萧砚泽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是不吭气不松口,宁做铁公鸡再不肯给陆家拔一毛。

早饭后,寄眉和母亲一处说话,问昨晚上发生什么了,只说砚泽回去后怪怪的,没说他找她发脾气的事。

素秋一边准备端午用的道理袋,一边对女儿道:“是你爹想让砚泽出钱给县里修路,最近雨大,几处路没法走人,泥泞的不得了。砚泽若出银子修理路,不光是为萧家,也是为你积大德。说不定老天垂怜,你的眼睛有法子救了。”

寄眉哭笑不得:“我婆婆原本怪咱们家花了萧家不少银子,我才嫁过去了。我爹又想这办法替县里办事,心是好的,恐怕就算砚泽肯答应,我婆婆也不会松口。”何况萧砚泽必然不愿意。

“唉,我也提醒过你爹,但你爹这人你也知道,他自己肯为别人捐钱捐物,就认为人人都有这善心。他说了,跟砚泽说说,他若愿意最好,若不愿意,说说也没坏处。”

“”怎么会没坏处。

素秋瞅女儿眉宇间有抹愁色,一翻眼道:“那死东西责怪你了”

寄眉摇头笑道:“没有,他什么都没说,要不然我能来问您么。砚泽在萧家毕竟是小辈的,上面有几个叔叔掣肘,修路这么大的事,他自己难下决定。您跟我爹说说,别逼砚泽了,他不容易的。”

“哎呦,怎么就逼他了,才不过跟他说了一次而已。”素秋打趣道:“才嫁过去几天,就向着他说话了。”

“”寄眉小声解释:“不是。”

“行,娘知道不是”素秋把道理袋塞进女儿手里:“去给砚泽系上罢。”

道理袋,就是个装饰彩丝的口袋,里面装着稻谷和李子,犬稻李的谐音,提醒佩戴的人要讲道理,明是非。

寄眉拿着道理袋回来的时候,萧砚泽正坐在炕上,手肘杵着炕桌,百无聊赖的就要发霉。

见妻子手里拿着一小口袋,皱眉道:“这什么东西”

“道理袋啊。”

“我往年都不戴的。”言下之意,今年也不打算戴。

寄眉一听,心道果然因为每年都不戴,才变成这样蛮不讲理的人,今年一定要戴:“我娘特意做的,你戴戴吧。”说着,让金翠扶着她坐下,去摸丈夫的腰:“我给你拴上,就几天你忍忍。”

萧砚泽懒得抗拒,让妻子系袋子。寄眉看不见,难免多在他腰间摸索几下,他被撩得难捱,抓住她的手腕:“行了,放着吧,我自己来。”系好袋子,继续杵着下巴,干熬时间。

他没处可去,一来躲避讨钱的岳父,二来这破地方没什么可玩的。

唉,连个能玩乐的女人都没有,这不是要活活憋死他么。

女人

猛地一怔,定睛打量陆寄眉。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陆寄眉没裹脚,也没有能拿得出手的房中本领,好在脸蛋生的不错,酥胸细腰,皮肤光滑细腻,如今没其他女人,用她顶一顶,也是不错的。

萧砚泽动了这心思,瞅寄眉的眼神就不那么正经了,勾着嘴角似笑非笑的睇她,眼珠一转,明眼人一瞧就知没打好主意。

寄眉看不见,一旁的金翠却全看在了眼里,忍不住抖了个激灵,心道萧砚泽真是话本里蹿出来的大恶人。

她皱眉咧嘴,斜眼看萧砚泽。

砚泽感觉到金翠异样的眼神,心里骂这黑丫头没规矩,正经人家的下人哪能这么看主人,他沉脸道:“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

正巧这时素秋在院里喊:“金翠,你没事过来帮我泡粽叶。”

寄眉朝金翠道:“我娘叫你呢,你快过去吧。”

金翠担心她:“这您就留这儿了不如跟我一起过去正屋坐着吧。”

寄眉正犹豫着,萧砚泽抢先一步回道:“她跟你去那边做什么,她又帮不上忙。”

金翠低声道:“姑娘好不易回趟娘家,叙叙旧”

砚泽冷笑道:“她都嫁给我了,算哪门子姑娘。痛快去泡粽叶,我有话跟少奶奶说。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金翠不好带走少奶奶,担心的一步三回头出去了,就手将门带上。

萧砚泽爬到炕里,将窗子也放下,然后回到妻子身边,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一手轻轻扯了扯她的衣领:“寄眉你昨晚睡的怎么样”

她听他语气忽然轻佻多了,十分纳闷:“挺好的,你呢”

“我可不好,你总往我怀里钻。”

“”听得出他是笑着的。寄眉心道,这道理袋也太神奇了,刚戴上没一刻钟,丈夫就换了个人似的,懂得好好说话了。她道:“是我不错,我今日不钻了。”

他笑道:“哎,咱们是夫妻么,我理应护着你。”

“”寄眉像往常一样道:“你真好。”

砚泽本性毕露:“可这样的日子还得再熬几天,晚上睡的不舒服倒是其次,就是白天无事可做,十分难捱。”

寄眉再次提议:“那咱们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