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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再缠也晚了”

砚泽低头在她额头上连吻了几下:“不我就喜欢你现在这样。”

“可婆婆跟小姑子们挑剔我”她犯愁的道:“我如今眼睛能看对我的要求自然和之前不同了。可你看我不不会女红账目也看不懂。”低头嘤嘤呜咽道:“要不然你就当没见让我在娘家自生自灭算了。”

砚泽心疼的不赶紧捧起她拿帕子给她拭泪:“你是我明媒正娶的以后谁敢说你一句就是跟我过不去。都说患难见眼下遇到这档他们一个个都不只有你跟我一我不要谁也得要你。”

寄眉又啜泣了仰头泪眼汪汪的看他:“咱们只顾说我还没好好看看看你呢。”他道:“烛台在我去点蜡。”她拉住他道:想让我娘发现你么等明早再让我看你罢。”

他受宠若惊:“你想我留下”

“你想走”

他脑袋摇的拨浪鼓似的:“不不想走。”外面北风呼啸飘着当然想留在屋内搂着妻子温香软玉的身子了:“我今晚上能”

她装傻:“能怎样”

“这几日你不在我我过的辛苦”

“”她恍然温和的问:“你怎么能让自己受没找丫鬟消火吗”

雁荟和私生子已折磨的他身心怕再睡丫鬟粉头生出其他事:“没找。”然后一副我就等着你可你看着办的表情瞅她。

她让他本来就有让他伺候她一晚的想法。不过此时更像是砚泽上赶着她勉为其难的答应。她颦眉道:“谁让我是你妻子呢。”

砚泽以为自己占了她的不禁生出几分愧疚:“你要不我忍忍也行。”

她怎么会不愿反正奋力耕耘的又不一会谁占谁便宜还真不好说。

、第五十四章

萧砚泽感激妻子不计前嫌,不仅不怨还敞开怀抱与他温存,再想想这几日过得凄苦愈加觉得寄眉重情与别人不同。砚泽脱了靴子上炕,与她对面可惜今夜无当空不能借月光看清彼此。

他抚摸着她面庞的内疚的道:“你眼睛真是因为我又磕碰了一下,才好的吗”

她低声苦笑道:“我还能骗你么。因为你失又因为你大概是天意吧。”说多她环住他的脖子,引他的注意力去别的地方:“今早上生你我说了几句但你我眼睛最想见你结果你就真来找这或许也是上天的安排。”

“这可不是什么上天的是我自己的安排。”砚泽不想把功劳归给老天爷:“反倒是老天爷给我添了不少又是刮风又是下行路否则早就到这儿了。”慢慢倾身压一手撑着一手去解她的嘴上不忘叮嘱:“一会忍不许叫你娘听到了就惨了。”

寄眉佯作惧怕的颔首:“她一定以为你翻墙进来欺真要打你一顿了。”

“”姑姑他是不指但他好歹答应姑父给县里捐他老人家对他态度如何砚泽心虚的问道:“你爹呢一县县令总不至于不明事理的打女婿。”

“可不好说。”她笑道:“家里我爹从来都听我娘的。咱们两个的事发生在所以我娘说了算。”

他深吸一在她嘴唇啄了下:“可怜为了掩一会得忍着不不像在家时那么痛快了。”

寄眉不满:“我在家时也没出什么动静呀。你再我可不从你了。”略作挣扎。他忙赔笑脸说好话:“我我咱们眉儿最安静了。”两人在炕上搂抱着本就容易加之寄眉只觉得脸上不等他自己扯着领口透气。

砚泽更专注于像怕她跑了把裙子扔到又去解她直到褪了个露出两条细白摸着她光洁修长的双他心里有底下面扒她想不从也不行了。掰开她埋首在才伸舌舔他就嘿嘿得意的笑道:“看来不用我帮你早准备好了。”

她捂着脸便要爬走:“讨厌你我不留你了。”他忙抱笑嘻嘻的在她耳畔道:“你这是怎么了你以前都不生气的。”她撅嘴皱眉道:“以前我眼睛看什么都不懂。”他觉得笑着追问她:“那你现在懂什么了”她羞答答的扭身道:“明知故问。”

虽然看不清妻子的但凭娇憨可人的声音想一瞬间就觉得浑身酥晕乎乎的仿佛丢了魂。忍了如今美人没心思周一边亲吻她的樱一边脱她待把人剥光压在又恨自己没多生一能尽快把自己衣裳也褪净了。

两人肌肤寄眉只觉得身下一股双腿不由得口中无意泻出一丝娇吟。砚泽含住她的耳垂:“嘘别出声。”她做错事似的低声道:我不出声了。”他怕她在进入的时候再出便封住她一手压低她一露出中间的柔身子进入她身体内。

寄眉一身酥麻盼着他快些抽但又怕他不管她受不了。他缓缓片他觉得她不会再低才离开她小声道:“乖忍着点。”她细若蚊蝇般的娇哼了紧咬住牙关。

她还是觉得体内忍不住迎他送的她挺身渐渐的又体力彻底瘫软在他一味享受并不迎送他了。可砚泽欲火被她勾起再熬不住轻推慢送的按住她狠狠抽她只感觉无比酥麻一点点积攀升到腾地炸开一般流向才稍微回过又一股灼热洒进她使劲咬住唇不叫自己泻出呻然后软绵绵的伸出手与他吻在一起。

稍作她低声问道:“你天亮就走么”砚泽吃着她无奈的道:“不走也不事情再没等哪天传到老爷子耳就大难临头了。全无头绪。”

“既然没有你想过咱们不如按兵静观其变。”寄眉道:“孩子的生母没有按信上说的投河她极有可能还你四下派人她知道你关心那更加安心的躲藏起来。你把孩子的消息藏她不知孩子的说不定会忍不住自己跳出来。”

“如果时间倒是可以试试。但姑姑和姑父等着跟我要说我不拿出令他们信服的他们也不许我登门我总不能次次偷偷溜进来见你。哪像倒想偷情。”

寄眉晃了晃他的娇声劝道:“ 我是还能跑了不成只要你心里害怕分开一段日子么你那次前后走了一个也没见你忘了我。我相你怎么还不信你自己了”

砚泽皱眉道:“眼下也确实没别的就试试守株待兔罢。或许真是内贼外面的人不会想出这么下作的办法恶心我。”

“其实你还算走运的。你如果跟那孩子一起包有你贴身你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赞同的点头:“这算计我虽然知道我爱玩的却还没法跟我走的太近。”否则从他身上得了玉佩香囊之类的东西塞到婴儿他想不认都难。

“你说或许是我觉得你说的没错。”她眯起说出了自己的判断:“你想放孩子那天还是小虽说不是数九但也很冷了。那女子放孩子的时辰掌握如若没被门子那孩子就冻死了。我暗中有咱们自家人安排。”

砚泽思忖道:“一个女人未婚生子绝不没人帮她她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