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那种孤傲,自大,自满的天神,他怎么可能允许会有另一个跟自己相同的存在时刻准备着顶替他的神位,凌风每回想储存在脑海中的内瑟斯记忆,就会越发的认识到内瑟斯这个独夫为什么至今不娶妻生子,他对权利跟力量的痴迷已经到了一个变态的程度,他不允许继承者的存在,不允许有人觊觎自己的权利,那试问连亲生儿子都不要的内瑟斯,会找这么个看上去痴痴呆呆的玩意儿來接替自己么,
答案是肯定,所以不管这个大祭司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他是人类那方的也好,他是跟魔族勾结也罢,对于凌风來说他都必须死,威胁到自己的,妨碍到自己的,都要踢开,这是一个乱世,诸神降临,万魔齐出,凌风再不狠一点,刚刚失败的也许就是他,
痛苦汲取是一个漫长的杀人过程,处在那绿色光圈中的人不仅无法走出光圈,还要时刻遭受着类似于烟熏,火燎,窒息,腐毒,各种各样的痛苦会连番上演,而这些痛苦将会通过那绿气重新及渠道光圈上,使得光圈冒出更粗,更厉害的绿气,从而再造成更恐怖更难以忍受的痛苦,这是一个循环,也是汲取神杖的强大之处,如果凌风不把光圈收回,这个光圈就会自主存在下去,直到将那处在光圈中的人折磨致死他才会消失,
而处在这痛苦汲取当中,一旦待得时间超过一刻钟,你就会发现,痛痛快快的死比活着更要舒服,大祭司干枯的手指狠狠的抓着自己并沒有多少肉的脸颊,那本已经满是褶子的老脸一撕就开,凌风冷冷的注视着,他是经受过这痛苦汲取,他很清楚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如果另有选择的话,他更愿意一剑取走大祭司的性命,但现在的他,沒得选,
他要先立威,立下一个任何人想起來就会觉得后背发冷,看到他就会打心底里敬畏的形象,同时他还要告诫那些想打他注意的人,想要算计他,先掂量掂量能不能受得了这痛苦汲取,整整半个时辰,沒人敢说话,亦然沒有人敢插嘴,所有的人都在忍受着那让人头皮发麻的惨叫声,看着绿色光圈中那一个个痛苦的将身子曲成大虾的背叛者,凌风沒有强迫任何一个人去看,但却沒有任何一个人不敢去看,
大祭司终于在痛苦中死去,那些跟随他前來的兽神战士,不论是下位神还是刚刚选出的人类斗者,都连同大祭司一起做了陪葬者,凌风冷冷的收回了眼神,那金色藤杖微微一扬,满大堂的人都在瞬间跪了下去,就连乾明都不例外,莫耶罗更是瑟瑟发抖,怎么也不敢看凌风的眼神,
真正的臣服,來自于心底的恐惧臣服,或许这种臣服并不是最忠诚的,但不可否认,它是最快速的,也是最有效的,凌风迟早有公开自己身份的那一天,就算不被拆开他也会自己公开,兽族不会在他手里利用一辈子,毕竟他还有个阿狸,眼皮缓缓一抬,凌风长出了一口气,将长杖收起到:“都起來吧,打扫一下,继续举行仪式,”
乾明干咽了一口吐沫,急忙派出自己的几名心腹将那些死状极为凄惨的人给拉了出去,然后平复了一下心情,估摸着大家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仪式再次开始,凌风刚刚用残忍的手段杀死了几个本不该死的人,心情不是很愉快,之前那激动,紧张的心情也随着这个插曲冲淡了,但是在看到那扇木门徐徐打开,阿狸即将要出來的时候,他还是露出了笑容,
“当当当”门再次开了一条缝,然后在那响遍全谷的钟声中猛地又关住了,凌风顿时一阵莫名的火大,扭头就冲着乾明喊道:“这是怎么回事,到底还要不要本神成亲了,”
乾明一脸的尴尬,这凌风來的本就晚,再加上一些安排,后來又被大祭司闹了一场,这时间不知不觉得就飘到了改进洞房的时候,这牵手往宝座上坐的仪式就先要停止了,因为兽族是特别崇拜生殖的,在他们看來,繁育后代大过一切,所以乾明赶紧一通解释,凌风听了之后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兽族果然是兽族,这入洞房竟然可以在成亲仪式之前,不过凌风倒也不介意,这扯着面具装了一天的内瑟斯,他是打心底里的想念阿狸,
“來,快准备,兽神大人进洞房,”乾明忙吵吵的叫來自己的几个心腹,急忙先去安排阿狸回到新房里,然后再引凌风过去,本來按照兽族的传统,这闹洞房是必经的一个环节,即使出嫁的是他们的兽皇,他们也要在新房外面唱首歌跳支舞,但现在却沒有任何一个兽族领主敢提出这个念头來,说是吓破胆也不算过分,大家对着一脸虚伪的笑,目送着凌风进了走廊,顿时间一个个又是擦冷汗又是喘粗气,更有夸张的直接跳起來抖着自己的毛皮大裤子,一个劲的喊着“吓死劳资了,吓死劳资了,”
乾明果然很忙,凌风以雷霆之势确立了自己的身份,并且迅速的消灭了大祭司等人,但乾明却还得弄清楚,这大祭司为什么要污蔑凌风,还有那个狗头人的來历也要搞清楚,所以在将凌风送进准备好的新房之后,他立马就急匆匆的赶了出去,他必须拿到第一手的资料,以此來决定兽族下一步怎么走,
章五百七十四 魔族募兵使
第七更
凌风搓着手从门外走了进來,打扮一新的影狐侍女们早早的替他脱去了外面累赘的礼服,凌风穿着一件对襟长褂,套着柔软的皮靴就走了进來,这间乾明安排的新房也在深渊大殿之中,不过这里极为的幽静,整整这一层都只有这一套房子,上下的拐角各守着一队兽族卫士,而那些侍女们就侍候在这走廊里,彻夜等待,直到第二天换另一波侍女,
这是兽族中的规矩,也是任何一个世界特权阶级所享有的权利,凌风沒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在外间绕了几圈,偷偷的瞄眼看着那珠帘后面坐在金楠木大床上的娇人儿,不用说,那肯定是阿狸,凌风不断的搓着手,眉毛一会皱紧一会舒展,他在思索到底是以那种口气來进行开场白,能够让阿狸彻彻底底的惊喜一下,
凌风在这里天真的想着,阿狸却是将手指伸到了靴子里,悄悄的将那尖细的匕首抽了出來,宽大的礼服完全可以将这匕首隐藏起來,凌风想了半天想出了一个鬼主意,那就是继续装作内瑟斯的声音,阿狸的头上顶着兽皇才能戴的王冠,外面还盖了一方红丝巾,再加上她根本沒有兴趣看这兽皇长什么样子,所以一个蹑手蹑脚的准备着玉碎,一个还大大咧咧的准备着开玩笑,
“听说这三界之内,最美的就是这兽皇,沒想到却做了本神的妻子,真是美妙啊,”内瑟斯那声音想要装的荡漾一点着实有难度,凌风还得忍着笑意,好在他完完整整的说完了这句话,然后伸手向着阿狸的下巴勾了去,
阿狸一直低着头,顶着红丝巾低着头,在凌风伸手过來的那一刹那,她的手臂闪电般的向着凌风怀里弹了去,那尖细的匕首随着手腕迅速的弹了出來,直直的就向着凌风的心窝攮了进去,现在的凌风唯一从内瑟斯的神格那里得到的好处就是感知的增强,不仅仅是那奇特的视力,还有浑身上下对于危险的反应,在阿狸弹出匕首的前一秒,凌风根本都沒意识到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