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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身而过 清枫语 5705 字 2019-04-22

以前唐旭尧也有请中医给她调理过身体,一直调理到恢复过来,只是一直比较难受孕而已。

陆呈海不放心她一个人过去,或者是担心她又和唐旭尧继续这么拖着,让陆仲宣送她回来。

一路上陆然都没怎么说话,刚到殷城唐旭尧电话就打了过来,还是约了陆然喜欢陶然居吃饭。

唐旭尧订座位,陆仲宣本想一起坐着吃饭,让陆然和唐旭尧一次性把话说清楚。

“你还是到旁边坐着吧,我会和他说清楚。”陆然对他说,陆仲宣只是往她望了眼,难得没有调侃或者反对她,只是隔着不远位置坐着,盯着这边。

唐旭尧很便过来,他和她约会从来不会迟到。

“怎么先过来了不是说我顺道去接你吗”唐旭尧拉过椅子,她旁边坐了下来,手掌自然而然地她头上揉了揉,声音也低低柔柔,“昨晚没睡好吗怎么看着有些憔悴。”

“还好啊。”陆然轻应着,没敢望他眼睛,只是默默地拿过菜单,低头盯着菜单点菜。

唐旭尧往她望了眼,薄唇微微抿起,手伸向了她拿着菜单,微微一用力便拉了出来,放到一边,盯着她眼睛:“陆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陆然沉默了会儿,抬眸望他:“我前两天去找过陈婷了,她坦诚当年确实是她换了药致我流产。”

唐旭尧依然只是一瞬不瞬地望着她,轮廓分明脸上静冷静冷,嗓音低哑了几分:“陆燃指使”

“我不知道。”陆然把一个文件袋递给他,“陈婷说是她男朋友赵伟让她这么做,这是我让我哥调查资料,里面有不少陆燃暗中帮助过赵伟讯息,包括当初帮他拿到美国工作机会及绿卡等,但是我找不到他们是亲戚朋友关系讯息,如果不是有交易关系,我想不出来陆燃要这么热心肠去帮助一个陌生人。”

唐旭尧伸手拿过,抽了出来,低头翻阅着,两道好看浓眉随着不断翻页越拧越紧。

“我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她。她那天晚上将近凌晨一点时候有给陈婷打过电话。那天下午我和陈婷刚医院门口遇到她,晚上她电话就打过来了,太过巧合,我不得不怀疑是她。”陆然抬眸望他,“唐旭尧,我发现我没办法接受我孩子是以那样方式失去,我很想要一个我孩子,你知道。”

唐旭尧望着她,等着她把话说完。他知道她一直想要孩子,每次她搂着他,低低地哀求他,“我想要一个孩子。”时,心脏都是隐隐地像被什么撕扯着疼,那时他会请不同中医和营养师给她调理身体,却从不敢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她流产对身体损伤过大,受孕会很困难。

以前只以为是她身体原因,却从没发现,有人对她下了手。

欠人情,总要还,别人欠,也还是要一分不剩地讨回来。

“陆然”唐旭尧握住了她桌上手,握得有些紧,声线很低哑,“当年事我说再多对不起都已经于事无补,我错了便是错了。陆燃曾经对唐家好,她那时性格和为人,她和宁宁那种亲密无间关系,都是我防范不到风险。她曾那样不遗余力地帮着唐家,但我和她没办法勉强一起,我以为她也明白,那时我们就真只是以一个朋友身份相处着,我也只是单纯地想要把亏欠她还清楚。”

“我知道。”陆然抬眸望他,面容是极力压抑着平静,“唐旭尧,虽然我知道这件事不能完全怪你,但是我真没办法接受这样事实,当初如果不是你让她堂而皇之地侵入我们生活里,这些事都是可以避免,或许现那个孩子都已经像曜曜一样,乖巧可爱”

陆然说着忍不住笑了笑,垂下眼眸:“所以唐旭尧,我还是没办法和你再重开始。”

“我们就这样吧。”说这句话时陆然已经抬头望他,很认真。

“什么叫我们就这样吧”唐旭尧问,嗓音很哑,眼睛直直盯着她眼睛,他墨色瞳孔被大片黑色吞噬,深不见底,黑黑沉沉,又像死水一般,没有生气。

陆然抿着唇没应,好一会儿才低低地说了声:“我很抱歉”

说完时已经站起身,推开椅子转身便走了,唐旭尧坐原地一动没动。

擦身而过时,他突然握住了她手腕,握得不算重,却也不轻。

“陆然,我只想再问一句,是不是无论我再做什么,或者不再做什么,我都不会再有机会了”

唐旭尧问,没有望向她,声音静冷静冷,像深潭死水,不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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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陆然轻声应着,声音很轻,轻到她以为只有她自己听到而已。

握着她手腕手松开了,唐旭尧暗哑嗓音耳边低低地响着:“好,我明白了”

陆然没再说话,转身走了。

陆仲宣没一会儿就跟着出来了。

陆然他车上等他,坐副驾驶座上,单手支颐,手肘撑车窗上,脸贴着车窗,微侧着头,像走神,又像睡觉。

陆仲宣上车来,往她看了眼,手掌就伸了过来,她头上揉了揉:“别想那么多,这世界上多是好男人。”

陆然唇角动了动,勉强扯出一个笑来,贴着车窗缩着身子坐了下来,声音幽幽:“哥,你说,什么才叫幸福”

陆仲宣握着方向盘手一顿,侧头望她。

“嫁一个身家品行条件都好男人,你爱他他也会疼你会让着你,父慈子孝,家庭和睦,甜甜美美,是这样吗”陆然偏头望他,问道,“可是我真还能遇到这样人吗”

“我大学那四年,以及我和唐旭尧分开那两年半里,我遇到过很多对我感兴趣也尝试过交往男人,他们有条件甚至比唐旭尧好上百倍,却从没一个人让我有任何心动和想要一起感觉。

也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会像他一样,过马路时,会细心地挡我左侧;会送我回家时,站我身侧,陪我走过每一个暗角拐角;会听说我不舒服时,放下所有工作跑过来送我去医院;会我电话突然挂断时,半夜亲自跑过来,确认我是否安全;会我冷时候,脱下外套披到我身上;会我坚持不住时候,陪我身边,一步步地陪我走完那一段路

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比唐旭尧会说甜言蜜语,会鲜花巧克力地送过来,却从没一个人会像他那样发现过,我对花粉过敏,我不喜欢吃甜食。他们会跟我说,以后你什么也不用做,我养你。唐旭尧只会和我说,你喜欢做什么,认真去做,我陪你;去吃饭时,他们会向我介绍,这个菜有多好吃,唐旭尧只会说,这个菜有多营养,我近身体哪里不好需要多吃什么;去约会时,他们想着怎么把我拐上床,他却从不会。不是他有多好,只是再也没有一个男人那样用心地对我。”

“但也没有一个男人会像唐旭尧一样,会一声不吭地拉你去结婚;”陆仲宣打断了她,“也没有一个男人会像他那样,把你一个人扔狼窝里,任他家人欺凌;也没有一个男人,会让他妻子独守空房,没有一个男人会结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