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宽衣解带的女尼(2 / 2)

欲医天下 了了一生 6769 字 2019-03-21

“嗯,很久很久了,我是十三岁的时候进的观音阁,如今已有六个年头,每年总会痒上两个月左右有一些师姐师妹在阁里呆的时间长的,痒得更久”无月道。

“十三岁这么小你就看破红尘了你也太早熟了点吧”小冲惊叹。

“”无月无语,脸上尽是无奈之色。阁里包吃包住还有工资发,活也不累,敲敲木鱼,念念经,最多跪跪拜拜,总好过在家里下田,上山,还要背着五弟,牵着四妹,照看着三妹,关顾着二妹强吧还可以帮补家里,相当于外出打工了

“那我给你检查一下看看你知道检查的意思吗”小冲又问。

“知道,刚刚师祖婆婆已经说过了”无月的脸上更红,像一个熟透了的萍果,弄得小冲好想上去咬一口,看看是什么滋味。

“嗯,说过就好,我希望你能明白,在这个厢房里,没有医生和患者,只有男人和女人不,说错了,应该只有医生与患者,没有男人和女人,我们一会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治疗”小冲兴奋得连话都说反了,但又不得不事先打预防针,否则一会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弄得她大呼小叫的引来众人,那就没搞头了

“我明白”无月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叫一样,好在小冲此时内气已复,耳力惊人,否则也难以听见。

“那好,你把衣服脱了吧”小冲说这话的时候一颗黑心肝已经胡蹦乱跳开了,那个兴奋阿,差点让他手舞足蹈。若不是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他真想大叫:我连耍流氓都如此光明正大,敢问众路英雄好汉谁有如此魄力。

无月开始磨磨蹭蹭的脱衣服,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若不是事出无奈,打死她也不会这样做,尽管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手伸到僧衣的纽扣上已经开始哆哆嗦嗦起来,每解开一颗扣子就像是割了她身上一块肉似的心疼,同时还带着羞臊与颤抖。

小冲好整似暇的观看着眼前的脱衣表演,不急不燥,反正有一整天的时间来欣赏,不必猴急,无月女尼的僧袍还未完全脱开,重点部份还未露出,他那刚刚恢复英雄气慨的小弟却已经不安份的抬头挺胸,露出了凶性。

好不容易,无月把僧袍与里衣脱了下来,只剩下清凉的三点。小冲立即面热心跳,小弟弟更是青筋突出,发出无声息却极不安份的嗷叫因为那三点式的内衣内裤,并不能遮住任何东西,让它抑制不住的要发狂

入眼是一片耀眼的雪白,成熟少女特有的白,接近白雪的白,看起来清纯而又滑腻,还极富弹性,无月高挑而丰满,却只会给人性感的印象,丝毫不显得臃肿。

小冲发现一件事,她的臀部很丰腴,却又不会显得累赘,她的香臀非常挺翘,有点象央视那著名的女主持人,臀部的嫩肉被纯绵的内裤勒的紧紧的,随着丰满的身体行走之间,恰到好处的变化着形状。

“这样可以了吗”无月羞涩万分的道。

“全脱了吧还要进行妇检”小冲此时已经口干舌燥,说话已经不懂得分寸了,妇科只能对已婚妇女做,而对未婚少女做妇检不但是违规,还是违法的

可惜,小墟镇上的人文化水平并不高,自我保护意识也不强,而封闭在观音阁里的女尼对这些制度更是一无所知,相反,她只是顺从的任由小冲这个极品欲医来摆布。

无月的手颤抖的解下了纹胸,一对丰满圆滑的双峰便跳了出来,那不知何里已经挺起的嫣红蓓蕾带着两座山峰轻轻的颤抖着,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小冲的肾上腺皮质激素,使他的双眼开始变得血红,犹如一条饿疯的野兽,他已经做了好几个月的和尚了,饥饿的程度,一点也不亚于这些守了十几年或几十年的女尼。

当无月脱下了那条纯绵的内裤,使得女人最羞耻最神秘的地带,毫无疏漏的展现在小冲眼前的时候,他的一颗心脏已经呼之欲出了,小弟弟也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冲动与理智在纠缠,小冲用残存的一点理智对自己说,你是医生,你是医生,小弟你不能这么任性,乖乖把头缩回去,现在还不到你逞能的时候。

“无月,一般身上是什么地方痒啊”小冲极力的镇定下心神问。

“什么地方都痒,而且一抓就会起一大堆的斑疹,红红的一大片,越抓越多,先是一个小地方痒,然后抓着抓着,全身都跟着痒起来很难受的”无月不敢迎视医生的眼神,也不敢挡住自己身上的关键部位,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懂医学的她还生怕医生没看清楚,没检查出病因,自己还要继续受这种骚痒的罪。

“你躺下来,我看看清楚”小冲对她往床上一指。这么露骨与可耻的要求也能说得出出口,他这脸皮可真是厚得过卫生巾了。

无月不敢丝毫违逆,乖乖的躺到了床上,任由这个禽兽医生一对色眯眯的眼睛肆意的查看遍全身。

小冲一欣啧啧暗叹此女身材了得的同时,也发现了她身上的抓痕,此时斑疹已平伏,一道道细细的抓痕触目惊心,有的已经结疤脱落,有的正在结疤,有的还在渗出细小的血丝。这是什么病小冲搜遍脑海,无一病症与其对得上号。

“一般是什么时候最痒”小冲问。

“冲完凉以后”无月想也不想的答。

“哦,下身痒吗”小冲又问这家伙到底想干嘛,这样还不够吗还想更彻底的污辱人家是不是有点过了

“下身倒是不太痒,不过有时候也会”无月很害怕他会让自己把双腿打开,所以紧张得浑身打颤。

“嗯明白了好了,你可以穿回衣服了”小冲竟出呼意料的对她说不禁使无月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同时又带着少许很少很少的失落。

终算解脱了,无月慌慌张张的站起来去穿衣服,然后像逃似的走了出去而她躺过的那张床单上,却留下一小滩湿湿的痕迹,幸亏小冲没看到,不然又要yy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