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不是太疼了点原来那个不好吗”
“不用,妈,就是有一点疼而已”
她赶紧阻止张晓菊继续说下去,又笑道:“治病又不是享受,痛就痛点吧,又不是多难忍,再说了,以后早上起来敷药还能提神呢”
赵阳拍掉曹佳伸向药膏的手,瞪了她一眼,然后微笑道:“等一会儿看看效果,如果不好的话就还是用原来的吧”
安欣脸上带着亲慕的笑,道:“效果肯定是好的”
半个小时后,将药膏洗去,就发现用药部位的皮肤和未敷药部位的、那种烧伤后疤痕皮肤有比较明显的不同,一是颜色变成了红色,二是皮肤摸上去的触感变软,和正常皮肤的有一点接近。
当然,这两点,前者应该是受药物刺激、暂时的结果,而后者却是有对照,还是能感觉出来的,虽然差异非常小,但这么短的时间就有这样的效果,却是让她们都很振奋
而在赵阳眼里,则看到安欣敷药部位的气血运行变得非常旺盛,这无疑能给这些部位以更多的滋养,能有好的改变也就是正常的了。
宁沅,陈家别墅里。
因为昨天查洪并没有耗费多少精力,他也在今天的上午给陈青龙进行了第二次治疗,但他先是唱,后又跳,折腾了两个多小时,除了把他累了个半死,结果却是很不理想,或者说没有任何改善
说起来,对某些事物平常人感觉不到的,但像查洪这样的,经过秘法的修炼,却不仅能够感知,而且还能通过了解它们的习姓,再借助一些道具而加以引导和控制,他能将跟随在陈青龙身上的冤魂引向丛岳,就是这个道理。
但是,并不是说感知到某物、了解了它的习姓,也有引导控制的方法,就一定能将它们玩得团团转,就像是谁都知道可以将山上的石头推到山底下,但如果石头太重、角度有问题又或者直接长在山上的呢
经过昨天的“祸水东引”,在查洪的感知里,陈青龙身上的阴魂邪气已经不多了,又因为剩下的和陈青龙本身纠缠太深,所以,今天他并没有再让刘元琴找“替罪羊”,而是亲自上场。
但他却没想到,剩下的那几缕阴魂怨气之所以在昨天没有被他的秘法控制,正是因为冤恨太深,而且,还和赵阳在陈青龙身上种下的“感应式微太极气旋”产生了难以言明的变化,所以,他往常几乎无往不利的秘法就失效了
见查洪焦下来一边流汗一边喘着粗气,刘元琴带着疑问看向了余明嵘,后者跟查洪说了几句话,稍一沉默就摇了摇头。
因为去掉了让她感到压抑的“邪气”,她的失眠问题就得到了改善,一直从昨天晚上睡到了今天上午,睡得时间长了,她的脑子反应就有些慢,她就想当然地问道:“上师,是不是还像昨天一样,再找个健康的人来”
余明嵘摇头道:“上师说,既然他亲自驱邪都没有效果,再找其他的人,结果也是一样。”
刘元琴只当他们是借机提条件,心中一哂,心不在焉地道:“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请上师直接告诉我就行,我肯定都照办”
余明嵘先是一喜,但听查洪说完,他就皱起了眉头,然后叹气道:“夫人,我们可能遇到麻烦了”
刘元琴也皱起了眉头,对她来说,几十万、几百万对余明嵘他们来说是很大的数字,她却根本不看在眼里,只要他们治好了陈青龙的病,他们又有些手段,她还会在乎这点钱现在再跟她来这一套,却是让她心生反感了
于是,她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淡淡地问道:“怎么了”
余明嵘忙道:“夫人,请你不要误会刚才上师说了,只要找到施术的人,明白对方的路数,他才好找出破解之道”
刘元琴皱了下眉头,如果说谁的嫌疑最大,那个人无疑最符合条件:陈青龙且不说,她最近的病可是上次从黄海回来才有的,而且,陈青龙也和那人接触过不只一次。
只是,那个人对她家一直很“敌视”,想让他主动告诉她们是怎么做的,估计也不现实而她要对那个人使用手段,想想他身后站着的那些人,她又是狗咬刺猬无处下嘴啊
确实是因为睡的时间太长,让她的反应变得迟钝,她皱眉沉思了好一会儿,才想到她不方便出面,让眼前这两个人去做可不便宜吗而且,作为“同行”,查洪当面去见那人,也能更直接地知道他是怎么“害”她们的
于是,她端坐起来,缓缓地道:“我差不多知道是谁害的我们只是,我们都是普通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而且,因为一些原因,我也不方便出面,不如请上师和余护法走一趟,如何当然了,二位为了我们奔波,我也不能白着你们,这些钱你们就在路上花吧其实也不远,开车去的话也就三四个小时。”
余明嵘想着华夏是法制社会,他们去看看的话又没有什么危险,跟查洪一说,他也同意,于是他就推让了一番后把支票接了过来,看到金额是二十万,比上次单给他的要多,他不怒反喜,这意味着将来分钱的时候他又可以多留一部分了
既然拿到了钱,余明嵘两人倒是很有职业道德,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等到两人走到门口的时候,刘元琴忽然开口道:“那人是我的仇人,如果二位能替我出口气,我就再出八十万帮我出的气越多,钱也越多”
余明嵘看向查洪,眼睛不由亮了起来这种事他们也不是没有做过,现在又有这么多钱拿,不做才是傻子呢
黄海,下午五点左右,赵阳一行人都被曹为丰邀请到了家里。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白天又喝了两顿紫苏水,曹华祥的发烧症状已经完全好了,此时正陪大家喝茶说着话,突然间赵阳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听了一句,脸色忽然一变
电话是孙振香打来的,电话一接通,她就哭道:“赵阳,你快点回来吧多多他,他一直哭都是我不好你快回来吧”
赵阳站起身走向阳台,此时他已经从电话里听到多多扯破喉咙似地大哭着,晨梅正在哄着,让他心疼得心脏都像是拧了起来
于是,他在屋中间停了一下,闭了下眼睛,瞬间让自己平静下来,问道:“怎么了您不要急,我现在就回家”
说完他又迅速向门口走去,到了门口,他转身对曹华祥等人道:“家里有点急事,我先回去了。”
曹华祥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他却无暇等别人的回应,直接拉开门走了出去。
电话里孙振香充满愧疚地自责道:“都怪我都怪我我哪知道那是害人的东西啊赵阳,你赶紧回来啊你要救救多多啊”
到了门外,被冷风一吹,听着孙振香自责痛苦的话和多多的哭声,他只感到心里像是着了一把火似的但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必须冷静,他首先要知道真相于是,他声音平静地道:“妈,您先不要急,我现在开车就回家,你告诉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爸在吗安师在吗要不你让他们先接电话吧”
孙振香也知道现在的状态也说不清楚,就把电话给了安老太,道:“你快跟他说,让他赶紧救救我孙子”
安老太接过电话,直接说道:“赵阳,多多受到了惊扰”
既然是安老太接电话,赵阳也不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多多受了什么惊吓,而是问道:“安师,您没有办法吗”
安老太此时也是焦急异常,道:“我试过了,没用”
她现在其实只能使出安魂曲、洗魂曲以及一支镇魂曲,对于受到惊吓的情况,一般用安魂曲最为合适,但这次却是没有灵验,而另外两支魂曲也不适合用在一个还不满月的婴孩身上,尤其她的身体状况也不能保证魂曲使用过程中不会出现意外的
赵阳发动了汽车,呼出一口气,声音冷静地问道:“是受了什么类型的惊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