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但要想和常人一样是不可能了”
赵阳眉头一皱,不想让晨曦听这些事情,就摸了摸她的小辫子,道:“你去屋里画吧你把这些花都记在你脑子里,不用看它们就也能画了,去吧。”
梁甫明眉头也是一皱,但他也说不着赵阳什么,就只好等晨曦抱着小画板,让小黑帮她驼着马扎和夹子进屋后,他又等了一下,才对赵阳道:“我来的时候,陈夫人说他们做事太无法无天了,受到的惩罚还不够”
赵阳一哂,这种鬼话他要是信了,除非是脑子被门挤了于是,他摆了摆手,道:“这种话就不用说了。”
梁甫明一笑,道:“其实我也不喜欢这种虚情假意的话。那好,有话我就直说了,你看,刘洋他们都没有落着好,这件事是不是就到此为止了”
赵阳没有说话。
一直以来都是别人欺负到他头上,他才会反击,而且,因为只打狗了,没有打到主子,弄得这种欺负到头上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这次他改变了策略,直接打到主子家里,终于让他出了口恶气。
但是,凭什么只有别人能威胁到他的家人,这次他也要“保留继续追究的权力”,让她们这些人有个怕惧
梁甫明又是一笑,道:“看来你的气还没有出够,这样,事情发生就无法挽回了,我们能做的就是惩罚和补偿,你说出条件,不管是什么,总要让你满意,如何”
赵阳淡淡地道:“没有什么条件,只要不惹我,我也不会惹别人。”
梁甫明点了点头,道:“也是,我们都是要快快乐乐的过自己的生活,谁闲着没事到处树敌呢另外,你的话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她们不再招惹你,你就不会继续追究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当然,我也会跟陈夫人她们好好谈谈,一定约束好自己的家人,不再让类似的事再发生,你看如何”
赵阳是要“保留继续追究的权力”,但这只是主张,肯定不能因为口头上的坚持,再让有可能给家人带来伤害的事情发生,就点了点头,道:“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不惹我,我也不会惹别人。”
梁甫明微微一笑,道:“好,终于不负所托。其实,冤家宜解不宜结,什么事过去就过去了,还是要着眼未来。”
赵阳看向他,道:“这话你跟她们说就行,在我面前就不必说了无缘无故的,我闲得蛋疼才会找省长家结仇去”
梁甫明一笑,道:“这次的事确实是因刘洋而起算了,不提这些烦人的事了,反正他做了错事,就也没落到好去。”
孟学辉此时插话道:“那个刘洋确实该死,希望所有人都以他为戒,下次不会有下次了我大哥和岳东军区有个合作,现在大哥和大哥的家人都受到严密的保护,如果有人意图不轨的话,那就是和试图挑战整个军区了”
梁甫明眼睛一亮,问道:“我听说是和医药方面的事有关,不知道是哪方面的”说完他见赵阳和孟学辉都没有回答他的意思,也不在意,笑道:“明白,这属于机密。”
然后他又看向赵阳,道:“关于赵阳的医术,我也有所了解,那是相当厉害对了,我听说陈省长的秘书,叫什么丛岳的,也来找你看病了,是吧”
孟学辉看了梁甫明一眼,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现在这件事已经跟刘元琴找人来害赵阳家人没多大关系了,早知道梁甫明有这个目的,他肯定不会带他来的
赵阳心中冷笑,想来这才是他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吧不过,别说现在的事和他没多大的关系,他肯定也说不上话,就算说得上,他也不会去说的
“已经治过了。”
他淡淡地道。
丛岳的眼睛因为受到阴魂的刺激而失明,这个是没办法治的,但是,对他来说,失明并不是最严重的问题,最严重的是阴魂对他魂魄的侵蚀,对这一点,赵阳恰恰是擅长的,有对应的“招魂曲”正好能解决这一问题。
从另一方面来说,丛岳并不是那些阴魂的仇人,让她们回到魂魄该去的地方,对她们也是解脱。
梁甫明见赵阳没有否认,就又笑道:“是吗不知道有没有治好说起来,作为陈省长的秘书,有很多事还要他来处理,这次我来,陈省长也想托我过来看看他治疗得怎么样了”
赵阳摆了摆手,道:“他的事,你不用跟我说。”
梁甫明脸色一冷,又笑了笑,道:“我只是想了解下他的情况,你就不能透露一点吗”
赵阳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梁甫明等了一会儿,脸色冷了下来,然后略带嘲讽地看着赵阳道:“难不成,你还有什么别的想法赵阳,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坐到陈省长现在的位置,很多问题都已经不是问题”
赵阳淡淡地道:“这个,你也不用跟我说。”
哈
梁甫明笑了一声,道:“赵阳,难不成你还真想着要搬倒陈省长不成”
赵阳仍然不紧不慢地道:“能搬倒他的,是他自己。”
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说完这句话,他就没了谈下去的兴趣,就一边站起身往院子里走去,一边说道:“我还有事,小孟替我送送梁少吧。另外,要想知道丛岳详细的近况,你们可以去找秦老。”
梁甫明眉头一阵跳动,看着他的后背,冷声道:“他不会有任何事,但你却会错失一次很好的机会”
孟学辉叹了一口气,道:“梁少,我们走吧。”
梁明甫见赵阳根本没有回头的意思,冷着脸就向汽车方向走去。
两天后,宁沅市刚建成没多久的城市立交桥被两辆超载货车压塌了
第五百四十四章 衰败之相
最近几年,各地由于城市交通的压力和其他说得出来或者说不出来的原因,都在积极发展一上一下的交通,“下”指的是地铁,“上”就是城市立交了,纬一高架桥就是其中之一,被压榻的则是其中地处小洋河的一段。
得益于现在日益发达的网络,尽管省内还没有任何一家报纸电台报道,这起事故还是迅速在网上流传开来。
同样是最近几年,时有水面上的、路面上的桥被船或者车撞上桥墩而坍塌,对普通人来说,总归还是能说得过去,但对这种被车压塌的事,却还是感到惊讶和不解,还有一丝愤怒,尽管有各种各样的能说得过去的解释。
随后,当曝出仅塌的这两截高架桥造价就已经逾亿,并且建成通车还不足一个月,后面又传出按计划施工本来是十六个月,而为了给新一届第一次两会献礼,只用了六个月就完工,再加上官方迟迟没有正式消息发布的时候,来自于各个方面质疑的声音就逐渐大了起来。
当然,别说只是塌了两截桥,死了四个伤了三个人,就是在这个基础上再翻一倍,恐怕任何人也不会想到这件事会给一省之长的陈庆泽带来困扰,毕竟,就算最后清算事故责任,了不起会从直接管理部门拉出一个副职加上施工单位来挨板子,他们离省长的位置确实太远了些。
但是,陈庆泽此时确实脸阴得跟铁板似的。
如果,仅仅是事故本身,虽然引起了全国的舆论关注,他也不会放在心上,但谁叫承建单位,天桥集团能拿到这个项目是得到了他的授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