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会和大人做那种事情”奈菲丝捂着脸,委屈地看着兰妮:“塞尔又没有限定妻子的数量。”
“这和你没关系。”兰妮为小女孩的胡搅蛮缠感到气恼,语气也抱怨起来:“他为什么会带上你这个累赘真是的,成天吃饱了睡,睡醒了吃,还要我当保姆,如果我是他,一定早把你这头小猪丢到坠星海里面。”
“可是我真的不能做太多的事情嘛。”奈菲丝撅起了嘴。
“那就好好学习,不要总想这些事情,听着,你已经够幸福的了。”兰妮一脸抱怨地说道。
“不过,奈菲真的很好奇,您和大人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奈菲嘟着嘴咕哝着:“好想快点长大。”
这句更加惊人的话语瞬息令兰妮浑身僵硬,她扳动着好像生锈的老轴承一样的颈椎,低头看着一脸红晕的小女孩,几乎从牙缝里面露出不可置信的话语:“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大人都是一个适合作为伴侣的男性,不是吗”奈菲丝眨着眼睛看着兰妮:“做他的妻子一定很幸运吧。”
幸运
这个词在兰妮脑海里面滚动了两圈,好像引火圈一样引燃一股无名怒火,她眯着眼睛用危险的目光盯着奈菲丝的脸:
“真是个痴心妄想的小女孩,已经有太多人比你更幸运了。好了,听着,我不喜欢这个话题,从现在开始,不准胡乱说话,如果没事可做,那就继续乖乖睡你的觉。”
“可”奈菲丝还要再说些什么,却被兰妮用力一抱,脑袋就被两团高耸的山丘挤住,只能发出一段段含义不明的呜呜声,对照刚刚那些恼人的话题,这种声音兰妮听起来非常悦耳,她低头看着在自己伟岸胸器下苦苦挣扎的小脑袋,又扫了一眼小女孩如同平板的胸口,发出一声充满轻蔑的冷哼声,脸上又出现了略带嘲意的笑容。
“大人都离开两天了啊。”小女孩两只眼睛从兰妮的间冒了出来,始终没能说出这句带着担忧的话语。
“小姐,她还是不知道。”碰了个钉子的老罗本带着两分沮丧回到了自家小姐身旁。
“不知道”菲娜的脸上充满了怒火,心头不断沸腾的愤怒让她细长的脖子都粗了几英寸:“那个巫师已经离开了两天多的时间了,他还回不回来了”
“小姐,您太急了。”
“急不急怎么可能”菲娜跳着脚,嘴里不断喷吐着抱怨:“一声不吭就走了两天多的时间,天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我们要不要等他真是的,这些巫师都是些令人头疼的货色”
趁着她转过身去,罗本用袖子揩了揩自己的脸,略作沉吟:“可是小姐,我们还没完成伐木的工作,火山钢还有进一步开采的空间,不是吗现在就着急,未免太早了一些吧。你看”
他的头对海岸另一边的伐木场扬了扬,在那里,坐着那个怀抱小女孩的女人:“他们都还没有着急的样子。”
“她肯定知道些什么。”菲娜眯了眯眼睛,握紧了裙子两边的拳头,额头青筋暴露:“这个可恶的变态女人,噫”
为什么您不自己去问一问。
见到自家小姐这幅样子,罗本明智地缩回了到嘴边的话语。
很显然,因为某种他这个仆人不便知道的原因,两位女士相互很不对付。
正在这时,水手们的惊呼声惊动了他们,海岸远处,两艘大船徐徐靠岸。
所有人顿时戒备了起来,包括在兰妮监督下伐木的前海盗们。
奈菲丝不待兰妮提醒,早在气氛不对劲的刹那间从温暖的怀抱之中跳到地上,掏出一根魔杖,跟在拿起巨剑的兰妮身后靠近海岸。
罗本脸色一变,如果来者不善,他们的力量可未必能够将这两艘船拒之门外,而其中一条稍大些的船只,明显是战船的式样,这就让他分外警惕,他与菲娜相对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他们都知道该怎么做,罗本带着一群水手如临大敌地靠近海岸,菲娜飞快地套上一身斗篷,带着另一批水手在海岸营地上守卫。
海岸上的人们严阵以待地看着这两艘规模不小的大船缓缓靠岸,心情渐渐紧张了。
狭长的踏板从船舷上放下来,一个人长袍下的步履从上面不紧不慢地走下,脚步随着踏板的吱呀颤动生传进海岸众人的耳朵里。
他们看着这个从踏板上走下来的熟人,嘴巴渐渐张大起来。
兰妮吐了口气,将拖着的巨剑插在沙滩上。
菲娜看着两艘大船上对这个巫师态度恭敬的大批人手,眼前一黑,脚下有些站不稳的感觉。
“呦真是盛大而热情的欢迎,你们太客气了。”巫师扬着眉毛对表情尴尬的罗本打趣道:“好了,我们现在有船了,应该可以节省下很大一笔功夫。”
满头汗水的罗本发出一阵干笑,又看了一眼巫师背后的两艘大船,心中非常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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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解惑
226解惑
在突米斯的阿拉贡,除了宏伟的港口,很少能有比提尔的大教堂更加壮观的建筑了,光洁大理岩雕饰的墙壁耀眼而不失厚重,漫步其间,心中的亵渎纷纷抛却,仿佛沐浴在最伟大的公正力量之下。
宽广的祷告厅里正进行着一场报告,听着女圣武士的叙述,庭上的大主教垂下了两条苍白的眉毛,谓然叹息起来:
“那孩子牺牲了啊,真是太可惜了。”
“是我的无能所致。”塞拉格罗菲娅紧了紧身上的斗篷,手指颤抖,苍白的脸色似乎有点虚脱。
“不必自责,秉承主父的意志评价,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难道你没感受到主父的认可”主教轻轻顿了顿手杖,声音在宽敞的大厅中回荡:“他借着被你拯救的那些人已经夸耀过你了,至于史克,他是为了履行职责而牺牲,主父会记得他的。”
塞拉垂下了头,似乎不愿反驳,但也不想认同。
“格罗菲娅骑士,停止你的自我否定。”见到她这幅样子,大主教不悦地抬高了声调:“你要正确认识你自己的行为,怀疑是堕落的开端,你要记住。”
勉强地抬起了头,努力保持视线的稳定:“我记住了。”
主教叹了口气,作为一手将她抚养长大的人,他自然知道这个孩子的性格,但是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