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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王,他们都是魔鬼,都是读书人,都不会相信天佑大神的荣耀,最可恶的是,这个女的,曾经破口大骂天佑大神,已经入魔极深,必须以霹雳手段,彻底斩杀,才能维护圣教的威严,才能维护天有大神的尊严。”

中年人手持大枪,光芒万丈,向着张玉堂、青蛇的身体前,踏了一步,洪亮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与严厉:

“我是圣教的护教尊王,铲除一切邪魔,凡是不信仰天佑大神的就是恶魔,就是我要铲除的存在,再给你门一个机会,跪下来,臣服于圣教,臣服于天佑大神,做天佑大神最忠实的信徒,大神必将赐予你们荣光、权杖,你们死后,也必将能够升入天国。”

“碰到这么一个极品,我想我们不能通过他去天佑邪教了”

张玉堂淡淡一笑,这个人浑身上下香火神力澎湃,看的青蛇一阵心惊肉跳:

“玉堂,这个护教尊王的香火神力连绵不断,非常难缠,我看他已经用神力结成了金丹,这样的金丹高手几乎是杀不死的,这下子该怎么办。”

中年人长枪一抱,十分的虔诚:

“只有神最忠诚的战士才能够拥有香火神力,拥有神力的,必然神通广大,升入天国,成为神最真的守护。”

随即冷目如电,看向了张玉堂:

“凡是亵渎我神的,必将身死道消,你亵渎了伟大的圣教,你敢把伟大的圣教说成邪教,我现在代表大神,宣布对你的惩罚,死亡、沉沦、永不超生。”

青蛇看着一脸庄重的护教尊王,悄悄的对张玉堂道:

“这人好歹也是个金丹高手,怎么一口一个圣教,一口一个大神,一点自己的思想都没有,给傀儡门的傀儡差不多啊。”

张玉堂笑道:

“他们就是傀儡,一群被洗脑的存在,杀了吧,他们任何时候都不会出卖他们信奉的神灵,他们会为自己信奉的神灵而奉献一切。”

“死

护教尊王长枪一挑,犹如一条巨蟒翻身,强大的力道卷起满天的光华,形成一朵朵枪花,对准张玉堂、青蛇笼盖下来。

长枪出击以后,护教尊王的脑海,一圈神轮耀出,光芒四射。

“玉堂,只要能够破了他脑后的神光,我就能把他大卸八块。”

青蛇娇喝一声,手里的青光剑迎了上去,噼里啪啦,把护教尊王手中的长枪砍成好几段,落在地上。

青光剑逼近护教尊王,一剑刺向脑后的神轮神光。

神光如水,把青光剑反弹到了一旁,根本刺不进去。

“香火护体神通”

护教尊王怒喝一声,悍不畏死的一步踏向青蛇,铁拳出击,毫不留情。

“香火神道,交给我吧,看我破了他”

张玉堂看着威风凛凛的护教尊王,手持斩神剑、脚踏绿舟,呼啸如风,赶了上去。

护教尊王看着飞来的张玉堂,咧嘴一笑:

“我拥有的是神的力量,所有的一切,在神的力量面前都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大手一翻,对着张玉堂压了下去:

“去死吧,渎神者”

“被洗脑的猪,你这个可怜的家伙。”

张玉堂低骂一声,骤然身剑合一,化作一团璀璨的剑芒,犹如一轮烈曰高高挂起,猛然向着护教尊王压下来的大手刺去。

“追星斩神剑”

伴随着剑光,张玉堂一往无前,勇猛精进。

“快如追星”

“利能斩神”

一剑如光穿透了护教尊王的大手,吸收了弥漫下来的神光,威力更盛。

去势不减

剑光一转,刺破了护教尊王的胸口。

护教尊王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胸口的剑洞,刚要说话,轰隆一声,整个躯体在剑气的搅动下,轰然四分五裂。

“该你了”

斩杀了护教尊王,张玉堂杀气腾腾,一步踏到白开新的面前:

“说出天佑邪教的地址,饶你一条狗命,如若不然,他就是你的下场。”

白开新站在地上,看着自己心中犹如天神的护教尊王被张玉堂一剑斩杀,无边的恐惧从内心深处升腾出来,双腿无力,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你是魔鬼,你是从地狱深处来的魔鬼,你怎么可能杀得了神的护教尊王,这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

张玉堂手里的斩神剑轻轻一挥,白开新的一只右手断裂下来:

“说吧,再不说,我取走你另一只手。”

“啊”

白开新痛呼一声,看着血淋淋的断手,脸上一阵扭曲,望了望张玉堂手提染血剑瞄向了自己的左手,吓得身子一抽:

“不要斩我的左手,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说”

张玉堂停下脚步,站在绿舟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白开新,一脸的冷厉与残酷。

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章:肖太乙

面对着犹如凶神恶煞的张玉堂,白开新的心理防线几乎就是在一瞬间彻底的崩溃。

在白开新的心中,留下了张玉堂神通无敌,手段狠辣的无敌印象。

这将成为他一生内心最深处的阴影。

斩杀神的护教尊王,让护教尊王粉身碎骨。

对自己的姓命也不在乎,一言不合,就斩了自己一个手掌。

这样的强大,这样的凶残

白开新丝毫提不起反抗的意识。

他跪倒在尘埃,一手点了胳膊上的穴位,止住血液横流,一脸的苍白与恐惧,小心翼翼的望着张玉堂,声音里透着颤抖与害怕:

“你想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请你绕我一条狗命,放过我这一回。”

张玉堂走下绿舟,脚踏大地,俯视着白开新,声音中透着森寒:

“你知不知道,天佑邪教总舵的地址在哪里”

白开新身子一抖:

“这是圣教的最高机密,没有人知道那一个地方是真正的圣教的总舵,恐怕就算是护教尊王都不一定知道总舵具体在哪里。”

“真不知道”

张玉堂眼光如霜雪一样冰寒,冷冷的看向白开新:

“我不介意斩掉你另一只手。”

白开新全身紧张,肌肉绷得如压缩的弹簧一般,说起话来都有些不利落:

“我是真的不知道,真是不知道啊,要是知道的话,我一定会说,我知道你不在乎我的另一只手,可是我在乎啊,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把你想要知道的都告诉你,我会证明给你,我是有用的,有价值的。”

“好,第二个问题,你是否知道,最近的邪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