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神微微鞠躬说道。
“章小姐和我,都见投靠进人道天,成为新的十神。”
侯非此话一出,连我都惊住了。
“人道天向来只有十个神位,如今第八神被杀,你们也只能有一个成为第八神,另一个如何能进人道天”
我大声质问道。
面对侯非的背叛,我心里说不出个滋味,甚至有些难过。一个和铁公一样的老行脚商人,要离开通天会,背叛我们,这个修炼界让我心寒。
“哈哈罗焱,我来告诉你吧,第二神一脉即将不复存在而我将成为新的第二神,章飞飞将成为新的第五神”
侯非大笑着说道。
而我心里猛的一惊,果然,第一神此时出现,看来是要对第二神实施惩罚了
“到时候,人道天将重新洗牌,所有的十神,都必须效忠伟大的第一神而你,将成为我们伟大的第一神,新的肉体”
侯非说到这里,冲我微微点头,邪恶的笑了笑。
“你看中了我的肉体故意让章飞飞引我来仙府,然后困住我,准备夺舍我吗”
我大声质问道,心头涌起巨大的危机。
“是的,你的少典血脉非常强大,我很需要。”
虚神祖平静地说着,就好似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而且,你还为我引出了仙将和这枚神器射日神箭箭头,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出色。放心,得到你的身体以后,我会让你成为修炼界乃至整个修炼史上最伟大的人。”
虚神祖看着我,就好似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放屁”
我不得不爆了一句粗口
第二十章,家破人亡的元凶
夺舍,对于任何一个修炼界的人来说都是如同噩梦般的字眼。
这门法术实际上真正会运用的修士非常少,看起来简单,其实这是一门非常复杂而且深奥的法术。
施法之人的灵魂必须比被施法人要强大数倍,并且最好还是在被施法人浑浑噩噩神志不清的情况下。
夺舍和厉鬼的附身不同,附身之后,被附身之人的身体会受到巨大的伤害,特别是阳气较弱之人,很可能等厉鬼离开之后,被附身之人直接毙命。然而夺舍则不同,夺舍是让施法人永远获得这具肉身,将被施法人的灵魂彻底抹去,连投胎入轮回的过程都给省了。
我脑子里快速回顾了以上这段话,很显然我面前漂浮着的虚神祖要比现在的我强大无数倍,夺舍我,成功率会非常高。
面对我的谩骂,虚神祖依然平静,他淡淡地说道:“你将得到永久的荣幸。”
我不去看他,反而转头看向正站在虚神祖身后,美丽如同蛇蝎的章飞飞。
“我还是上了你的当,女人之心真是太深不可测了。”
我双眼直愣愣地看着章飞飞。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句话送给你,每个人都要不断的往上走,才能获得更多的机会和财富。罗焱,你开启了前世的记忆,获得了千年的道行,难道还不明白这个浅显的道理”
章飞飞反唇相讥,脸上带着一丝丝的嘲讽。
我微微摇头,苦笑了一下。
果然人还是不能太相信女人,特别是长的漂亮的女人,洛轩凡骗过我,章飞飞同样骗了我。
她们都是这个世间最美丽的女子,却也是这世间最大的骗子。
我回过头,看向虚神祖,发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你窥伺我这句身体多久了我进入人道天就是你安排的吗”
虚神祖淡淡的开口说道:“你进入人道天是牛万古自己安排的,并不是我设计的,不过也是他将你带入了我的视线。不过,在今天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你母亲和兄弟的死,其实是我让苏枫干的。他当年的背叛也是因为顺从了我的意志。”
虚神祖淡淡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这句话很短,很轻,然而落进我的耳朵里,却好像是炸弹在我耳边猛的爆炸
一瞬间,我感觉时间都灰白了
“你说什么”
我淡淡的问道,我的脑中开始无限的回忆起我回到家里,制服合欢妖,最后和苏枫大打出手的场面。
我从来都不知道,从那一天起,我就在被算计
“我说,你家破人亡,母亲兄弟被妖精所害,是我让苏枫干的。”
虚神祖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只是,当他说出这句话的瞬间,他看见,面前站着的少年脚下猛的蹿出了惊天的火焰
天字纹第一次在我没有任何召唤的情况下,在我背后亮了起来,金色的云火大片大片的在我脚下,四周环绕。
刑天的残影在我身后渐渐凝聚出来,这是我从沉睡的刑天身体内抽取的古神之力
愤怒化作了最直接的动力,仇恨变成了一切力量的来源
“虚神祖”
我仰着头冲着面前高高在上的第一神咆哮
此时我手臂上第六神的烙印慢慢幻化出来,想要压制住刑天的力量,然而,却被我一掌拍了上去。
第六神烙印微微颤抖,被我这一掌拍中后,其上渐渐有了龟裂,但还是渐渐释放出灵气。
接着,我再次抬手狠狠的对着第六神烙印轰了下去
我这一拳带着无边的怒火,拳面上都附上了金色的火焰,结结实实地打中了第六神烙印。
“砰”
我听见第六神烙印猛的碎裂的声音,这个陪伴了我多年,代表了人道天十神地位的烙印在这一刻,被我用金色的尊位火焰和愤怒的拳头给砸碎了
侯非和章飞飞在这一刻全部都傻了眼,刚刚还因为和吴刚争锋而受伤的我,此时却以如此强势的姿态站了起来。
“呵呵。”
虚神祖发出一声冷笑,他的右手上凝聚出了一个淡淡的全部由灵气凝聚而成的“六”字。
“你真的和他很像,当年他也是如此愤怒的砸碎了自己身上第六神的烙印,和我大战一场后退出了人道天。只是如今的你没有他强大,即便你上一世是天尊。”
虚神祖冷漠地说道。
“不过,你越愤怒你古神之力觉醒的越多,这具身体的价值就越高。”
我心里的恨几欲滔天,我依然记得当年我回到家,看见瞎了眼的老父亲被整个村子唾弃的样子,我依然记得走进了祠堂,看见台子上摆放着老母亲和哥哥们的牌位,我心里那想要哭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