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大师兄情投意合,两情相悦,但你此刻却待在我这里,要是大师兄误会了可不好。”
他冲岳灵珊微微一笑,道:“所以,师姐你要是继续留在这里的话,实在有些不便,你还是赶紧去照顾大师兄吧。”他还不知那令狐冲已经被人掳了去,只道仪琳也将他也带了回来。
岳灵珊娇躯微微颤抖起来,此刻凌靖的微笑在她眼中竟是如此的陌生,她心中如被刺了一剑,痛彻心扉,哽咽着颤声道:“你为什么会这般想我,为什么都不给我开口解释的机会”
凌靖冷冷一哂,反问道:“解释你为什么要向我解释,你是你,我是我,你要做什么事,自有你自己的理由,何必向我解释。”
他心中实在对这女人不喜之极,而且如今林平之还未出场,若到那时,只怕这女人又会如原剧情那般,转投入林平之的怀抱。
想到这儿,他心中竟是说不出的愤怒与酸涩,心情说不出的古怪。
他心知是这具身体原来的情感参杂了进来,若只他自己的情绪,最多也就是不愿招惹这个岳灵珊,心中对她不屑一顾罢了,但这具身体却还本能的对这女人放之不下,这才让他此时感觉怪异之极。
岳灵珊再也难以忍受心中的痛苦,掩面大哭,凌靖的每一句话都如利剑般,一剑一剑刺在她心上,她哭道:“你终究还是不愿信我,可是你就当真不明白我的心思吗”
被她这一问,凌靖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他心中暗暗恼怒这具身体残留的情感一直不消散,以致自己多次被它左右了心绪。
他微微一顿,冷冷道:“你的心思我怎么猜得透。”
说完之后却只见岳灵珊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眼泪慢慢从脸颊流下来,模样说不出的可怜,他心中突然烦躁起来,这女人怎么突然又不说话了,只把他看的全身都不自在。
他皱了皱眉,道:“你还不去看大师兄”
岳灵珊摇摇头,默默垂泪,片刻后,才道:“我要一直守着你。”
听她这么一说,凌靖心中也不知是该好气还是好笑,心道,“既然你不走,那就我走。”掀开身上的被子,便走下床来。
然而他身上的伤势毕竟才只被系统恢复到了百分之七十,这一动便让他疼的直冒冷汗,动作也突然僵硬起来,胸口更是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岳灵珊急忙扶住他的手臂,又急的哭道:“你、你这是做什么呀,你知不知道自己受了多重的伤,便是不愿见到我,也不要拿自己的姓命开玩笑呀。”
凌靖心中也有些郁闷,这系统好不容易扮演了一次好人,结果好事才做到一半就撒手不管了,看来系统还真是没有扮演好人的潜质
第十九章 曲非烟
片刻后,凌靖不着痕迹的从岳灵珊怀中将手抽出,淡淡的说道:“不劳师姐挂心,这点伤势还要不了我的命。”说着,举步便向门外走去。
然而方才走了一步,便感觉背后的衣襟被人抓住了,他皱眉停下,道:“你这是做什么,我都说了我死不了的。”
岳灵珊抿着嘴唇,只是看着他,倔强的摇了摇头,道:“现在你需要休息,不能乱动。”
凌靖心中实在是不解,这岳灵珊既然能和令狐冲创出那套“冲灵剑法”,想必在她心中已是作出了选择,她心中属意于谁,那是再明显不过,但如今却又如此纠缠着自己,他就很纳闷了。
而且他的本意是根本不想招惹她,毕竟如果按照原剧情发展的话,林平之才是她最后喜欢之人。
想到这些,他心中更是淡然起来,面上一哂,突然抬起右手,以指代剑,使出一招“青梅如豆”,点像岳灵珊。
岳灵珊脸上一惊,根本不及思索,情不自禁便使出一招“柳叶似眉”,瞬息之间,两人的手指便触到了一起。
但很快她便感觉到凌靖这招之下竟是半分力气也没用,连忙收回力道,可是旋即似乎又明白了什么,脸上突然一白。
凌靖淡淡一笑,道:“师姐这“冲灵剑法”使的倒是纯熟,不过这本就是你与大师兄合创的剑法,也难怪。”
他适才使出的这招“青梅如豆”便是“冲灵剑法”当中的招式,对于这门剑法他可说是刻骨铭心,以前也不知在心中将这门剑法想了多少遍,一招一式信手拈来。
然而他使出这招却没有任何伤人之意,只是想提醒岳灵珊,你自己已经做出了选择,既然属意令狐冲,那便不要再来纠缠我。
岳灵珊眼中的神光渐渐暗淡下去,脸色也越加苍白起来。
凌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本来还没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就对这个女人很是不喜,看到她抛弃重伤的令狐冲,与林平之亲亲我我的情节的时候,都是胸中憋了一股火气的,只是那毕竟是小说中的剧情,他无力改变些什么。
但现在却是一个完全真实的世界,而且这女人在这里似乎更加变本加厉,把之前的“凌靖”伤的几乎是遍体鳞伤,他虽然没有亲历,但毕竟现在身体的主人是他,若要指望他与这女人重归于好,那是万万做不到的。
他没有继续逗留,看了岳灵珊一眼之后,转身便走了出去,这次,岳灵珊倒是没有再阻拦他。
出得房间,他才发现自己现在是在刘府的后院厢房中,他心知此刻刘府中肯定已是群雄云集,以刘正风在江湖中的名望,明曰的金盆洗手大典,肯定会有许多江湖豪杰前来观礼。
他心中一边思忖着,一边信步走到刘府前厅,此时天色渐晚,但这前厅之中却依然是人声鼎沸,各路豪杰开怀畅饮,大声交谈,倒是好一番热闹。
但他姓子向来比较清冷,前世只是个游戏宅,对这种场面倒不是很喜欢,只觉得耳中嗡嗡作响,吵闹的紧。
他皱眉在厅中观望一圈,突然在一个回廊的尽头看到仪琳正和一个身穿绿衫的小姑娘交谈,眼中一亮,便走了过去。
那回廊处,仪琳对那小姑娘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看来她与这女孩也才刚刚认识。
那小女孩嘻嘻一笑,道:“我好像是姓凌,又好像是姓令狐,就是不知姐姐盼我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