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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使用“隐龙剑气”,再跟我宗师级的内力相配合,想必力道应该也不会比任我行差多少了吧。”他侧身避过任我行竖劈过来的一剑,身子往左一滑,想道。

“八星级“隐龙剑气”,目前转化进度百分之十一,暂时无法使用。”系统冷冰冰的声音在凌靖脑中响起。

“我靠,才百分之十一”凌靖心中微微有些郁闷,与任我行也斗了有数十招之久,虽然自己可以暂时保持不败,但内力消耗的速度却十分之快,如果打到三百招开外,肯定会以自己力竭战败收场。

“看来如果没有“隐龙剑气”相助,跟中级宗师这样的高手想比,我还是略有不如啊。”他心中微微有些不耐,任我行此时表现出来的实力,虽然已经超过了意境一重天的范畴,但与洛枫一比,似乎又还欠缺了点火候,但便是如此,自己似乎也拿此人没有什么办法。

心念急转之下,忽然一剑斜斜刺出,几乎是贴着任我行手中长剑的剑脊,刺向任我行胸口。

“嗤嗤嗤”

“帝龙古剑”和任我行手中的长剑摩擦着,迸发出绚烂的火花,霎时间,只见“帝龙古剑”化作了一道银光,刺向任我行前胸。

“嘿”任我行面对这一剑,忽然狠笑了一声,握剑的手腕往左一转,顿时便将“帝龙古剑”给压了下去。

“玛德,真麻烦”凌靖方才一剑本是看准了任我行胸前的一处大破绽,这一剑理当是贴着对方长剑刺入敌人的前胸才是,可是任我行手上劲力太强,反应也是十分之快,竟在一瞬之间便将自己的兵器给重新压了下去。

凌靖手臂一抬,正欲回剑再使剑招,忽然之间,却是面色一变。

“小子,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任我行狂笑一声,黑发乱舞,右手往下一压,几乎是把“帝龙古剑”压到了地面上。

霎时间,凌靖只觉自己的长剑上竟传来一股无可匹敌的巨大吸力,无论自己如何用力,“帝龙古剑”均是纹丝不动。

而且连带着,自己的右臂似乎也被对方给吸住了。

两人的兵器黏在一处,又听任我行放声狂笑,周围之人顿时面色一变,黄钟公骇然道:“这是这是“吸星大法””

他见那少年右臂几次抬起,但手中的兵器均是纹丝不动,被任我行牢牢黏住,顿时便明白了过来。

鲍大楚斜眼看着黄钟公,道:“教主的“吸星大法”一出,这少年只需在片刻之间便会被吸干一身精力。”

他说出这番话,其实是想借任我行的“吸星大法”震慑住这帮人,毕竟他已经服下了“三尸脑神丹”,除了效忠任我行之外便再也没有其他的选择,如果能将这几个人劝降,也不失为一件大功。

黄钟公自然知道鲍大楚是什么意思,闻言只是和秃笔翁、丹青生相视一眼,随即叹了口气,又往任我行和凌靖看去。

向问天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心想,教主的“吸星大法”一经施展,那小子只怕很快就会被吸走一身功力,看来我却是没机会再对他出手了。

涟依眼见凌靖被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吸住,顿时目露急色,虽然明知公子也练成了“吸星大法”,但终究是习练曰短,功力浅薄,又岂能是任我行这种老怪物的对手。

当即足下一点,化作一道紫色的流影,数道寒芒从手中射出,袭向任我行的头部。

“想要暗箭伤人,卑鄙”一旁的向问天忽然提气一纵,腰间长刀出鞘,半空中只见他手中的长刀连舞数次,顿时便将涟依的暗器打落。

他心中本就一直在暗恨这两人先前联手将自己重伤,这番出手之后更是毫不容情,身子一折,追到涟依身前,长刀竖劈,砍向她肩膀。

涟依秀眉一蹙,反掌一拍,打向向问天手腕。另一侧,鲍大楚也飞掠上前,和向问天一起将涟依逼的连连后退。

向问天的武功本就极高,若论单打独斗,与涟依也不过是在伯仲之间,更甚的话或者还会略胜一筹,如今再加上一个魔教长老鲍大楚,涟依顿时便只能勉强自保了。

至于其余几人,只是看了一眼这边,便皱着眉头,转过了头去,似乎是在观望,唯有秦伟邦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凌靖有全息战斗系统在身,自然将涟依那边的情况尽收眼底,心中顿时大怒。

他抬眼看着任我行,见对方脸上满是戏谑之色,当即冷笑一声,心道:““吸星大法”,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会么”

体内气息流转,一身真气竟缓缓缩回周身穴道,顿时间,丹田、经脉中空空荡荡,剑上的吸力也一下就消失掉了。

凌靖手上的兵器一旦脱困,身上顿时金光大震,他自然不可能狂妄到用初学的“吸星大法”去和任我行硬拼,奇经八脉中的真气收回之后,当即使出了“金刚不坏神功”,一剑上撩,直刺任我行的咽喉要害。

“这小子的内功有古怪”任我行使出“吸星大法”之后,居然没有吸到一丝一毫的内力,心中大惊之下,反应却也十分迅速,连忙往后退去。

凌靖见任我行退步,长剑刺到一半便圈转过来,身子一掠向后,跃出数丈,未曾回头,便已经连续使出两剑,一剑从鲍大楚右脸刺入,穿透了他的脑袋,另一剑则刺中了向问天的肩膀。

他这两剑使的实在是太快,根本让人无从反应,而且谁也未曾料到,他在跟任我行这等高手比斗之时,还能分心留意那女子身边的战况,以至于鲍大楚这等一流高手到死都不知道是谁刺了自己一剑。

向问天肩头中剑,在凌靖拔出“帝龙古剑”之时,便已经跌了出去。

凌靖两剑刺出,杀了一人,伤了一人,忽然抓住涟依的手便往先前任我行进来之时,弄出的大洞冲去,只是一眨眼间便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任我行面色阴沉的走到向问天身边,伸手将他扶了起来,随即点了他肩头数处穴道,暂且止住了伤口的流血。

“向兄弟,这小子到底是谁”至始至终,他都没有去瞧鲍大楚哪怕一眼,给向问天点了穴道之后,便问起了先前那小子的情况。

屋内另外几人均是觉得有些心寒,鲍大楚虽说是迫于形势才臣服于任我行的,但方才之所以会身死,也是因为助向问天激斗那女子才造成的,可是这任我行居然对鲍大楚的尸身连看都不看一眼,又怎能不然人感到心寒。

“教主,这小子无论剑法、武功,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