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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方证大师也跟着不由退出了几步才重新站定。

“这老和尚的内力有古怪,竟然隐隐可以克制我的“吸星大法””任我行方才和方证大师对了一掌,两掌相接之际,使出“吸星大法”竟然吸不到对方一丝内力,反而被对方震的胸口气血一阵翻腾。

他心中着实惊异,这已经是自脱困以后第二次遇到这种情况了。

任我行面色微沉,却见方证大师两手大袖一拂,又飘然而来,一掌变换,层层叠叠的掌影拍了过来。

任我行无法躲避,当即斜身递出一掌,两人掌心还未相碰,但任我行却觉右臂忽然一麻,内力运行竟不甚舒畅,不由心中大惊。

“这老和尚才是真的深藏不露啊,掌力还没和我掌力相交,却已在克制我的内力。少林寺“易筋经”果然名不虚传。”

他强运内力,将这种麻痹感祛除,一声呼喝,左掌迅捷无伦的迎了上去,拍的一声响,双掌相交,两人各退了一步。

“这便是少林寺“易筋经”的威力么果然不凡。”凌靖见任我行忽然落入下风,便猜到肯定是方证大师动用了自己的绝学。

“这老和尚功力深厚,对上“易筋经”,我的“吸星大法”一时半会儿也难以奏效,若是再斗下去,只怕就真的落入下风了。”任我行心思急转,脚步刚一稳定,忽然折身往左扑出,五指虚抓,却是对准了青城派掌门余沧海的胸口。

“任教主手下留情”方证大师一见任我行这迅捷无伦的一爪,当即大惊,以任我行不逊于自己的内力,灌入五指之后,几乎可以力贯铁石,这一爪若是抓到余观主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他枯瘦的身形往前急掠而出,便要去抓余沧海的肩膀,想将他拉走,哪想任我行却忽然哈哈大笑一声,右臂一动,化爪为掌,往右一折,直接拍向方证大师胸口。

这一下兔起鹘落,实是谁都料想不到的奇变,眼见任我行与方证大师相斗,情势渐居不利,按理说他力求自保尚且不及,哪知竟会转身去攻击余沧海,而且更可怕的是,这一招还是虚招,真正的杀招居然是猜到方证大师慈悲心肠,必然会出手相救,倏忽之间,又变招转攻。

方证大师纵使境界再怎么高深,武功再怎么高明,这一下也顿时落入了险境,措不及防之下被任我行一掌拍在胸口。

众人只见方证大师身子一颤,两条白色的长眉微微飘动,但右手却毫不犹豫的抓住了余沧海之的肩膀,往后一带,将他带到了身后。

第二百五十章 不分胜负求订阅

“无耻”“卑鄙”

一众正道高手见任我行用这种下作诡计击伤方证大师,都不由大骂出声,便连一直以来都稳若泰山的冲虚道长也不由看着任我行微微蹙眉。

但任我行却只是哈哈一笑,道:“方丈大师,得罪了”手上劲力一吐,方证大师嘴角忽然溢出一缕鲜血,身子向后仰了仰。

众人心知方证大师此刻肯定已经受了不轻的内伤,正道诸位掌门都不禁面有忧色。

便在此刻,却见方证大师慈眉善目的脸上露出一丝祥和的微笑,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

“阿弥陀佛。”

霎时间,只见他左肩忽然往前一震,一股中正平和的劲力自胸口透出,顺着任我行的掌心透入了他的手臂。

“易筋经”

任我行忽然面色大变,实在没料到这大和尚内力已经高到了这种地步,吃了自己一掌,居然还能在重伤之下反击自己。

“碰”

一圈劲气从方证大师脚下四散开来,地面上瞬间布满了如蜘蛛网一般的龟裂纹路,数丈之外,一株古槐树无风自动,洋洋洒洒掉下许多落叶。

“内力波动,七千六百七十二点”

随着方证大师的反击开始,凌靖眼中的内力波动数据图忽然猛的一跳,直接从六千多点,跳到了七千六百多点。

“少林武功果然博大精深,没想到在这个时代,居然还能有人将内力修炼到七千点以上。”

凌靖眼中闪过一丝浓浓的诧异之色,在明代这个已经称得上低武的时代,能将内力修炼到中级宗师以上,便已经是天纵奇才了,却不想方证大师居然能将“易筋经”修炼到这种惊世骇俗的程度。

当世之中,若是单比内力,只怕已经无人能出其左右了。

任我行被方证大师以“易筋经”神功反震,面色剧变,“咚咚咚”连退六步,每一步都在石砖上留下一个两三寸深的足印。

他的面色忽然变得有些苍白,右臂微微抬起,看起来很是僵硬。

“少林寺“易筋经”嘿嘿,今曰老夫算是领教了。”任我行看着方证大师那枯瘦的身体,沉声道。

“咳咳”方证大师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数声,和声道:“任教主智勇双全,方证也是受教了。”语意至诚,丝毫没有惺惺作态。

若是旁人说出此话,任我行多半要以为对方是在讥讽自己,但方证大师心胸豁达,又不通事务,任我行闻言也不禁有些歉疚,笑道:“方丈过奖了。”

两人的内力都已臻至化境,属当世最巅峰的几个人物之一,先前各自吃了对方一击,这时都不得不暂时停下手来,趁机调息稳定伤势。

偏殿之外,一时无声,但却又有一股无形的压力盘踞在众人心头。

盏茶功夫已过,方证大师和任我行却是谁也未再动手,似乎伤的都不轻,冲虚道长忽然走到两人中间,问道:“大师,任教主,你们二位可还有动手的余力”

方证大师道:“任教主内功精深,老衲受了任教主一掌,若无月余,只怕是养不好伤了。”却没说自己到底还能不能动手,只是道自己伤势极重。

冲虚点点头,又看向任我行。

任我行神色一动,笑道:“不如这样如何,我这场和方证大师的比武,就算作平局,不分胜负。若是再比下去,只怕就需我和方证大师拼上老命了。”

他先前被方证大师以“易筋经”内力反震,右手手臂直到此刻还毫无知觉,内息运行滞涩,心知若是再打下去,之后下山的路,可就有些不好走了。

“任教主此言甚是妥当,老衲正有此意。”方证大师双手合十说道。

“好既然二位都同意算作平局,那这第一场就算作我们双方不分胜负。”冲虚道长将目光扫向凌靖和向问天,问道:“不知这第二场是你们中的哪位出战”

方证大师和任我行分别被人扶了下去,任盈盈扶住任我行,正在低声询问。

向问天忽然冷笑一声,走前几步,指着左冷禅道:“左大掌门,这便宜你没拣着,可是十分失望哈哈,这第二场,便由我来接你的招。”

左冷禅面色一沉,道:“早就听闻“天王老子”向问天的名头,今曰正要领教阁下高招。”面色冷漠,叫人瞧不出一丝端倪,也不知他心里这时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