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玉雪儿绝对是玉柔和楼阳的孩子,等到时机到了,玉柔就会将这个消息让人发现。
至于现在嘛雪儿就暂时当一下养女,作为自己后面对付柳淑他们的重要底牌好了。筹码一下子露出来可就没意思了,不是吗
果不其然,楼阳完全没去怀疑,而是脸上出现了愧疚的表情:“啊,这些年,苦了你了。有机会也让我认识一下雪儿吧,有你这个妈妈,她一定是一个十分乖巧懂事的好女孩儿。”他一定会将她当做亲生女儿一样疼爱的。
福建厦门某酒店门口,玉雪儿挂掉了手机。
“怎么了雪儿,你还要给伯母报备一下呀真是乖乖女唷,我都害怕我会带坏你啦”一个披着酒红色长发的女孩儿抱着玉雪儿,声音清脆。
“妈妈和我相依为命,而且我以前也没来过这个地方,自然是要给她说一声的。”玉雪儿羞涩一笑。
“对哦,雪儿你才刚到十八岁唉,不管了不管了,带坏小孩子我也认了。好不容易来一趟厦门,结果在厦门的戏份拍完了却又要走了。唉,虽然不能逛一逛,但是饱餐一顿还是很不错的。我们快些走吧,要不然就抢不到好吃的了难得一次导演请客,不吃白不吃啊。”
玉雪儿想了想剧组的盒饭,心有戚戚焉地点了点头。
中国人的饭桌上自然是少不了酒的。酒过三巡,玉雪儿已经醉醺醺了。她的酒量本来不差,但无奈这个身体实在是体质太弱,让她不过一杯酒下肚,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原本小说中玉雪儿就是一杯倒的设定,这样就可以让醉酒之后娇态万分的女主和被吸引的男主们啪啪啪了。但因为玉雪儿现在没有傍上皇甫冷扬,和唐哲修也只是泛泛之交,那些山珍海味自然是没有吃过。这段时间剧组的工作餐又让她吃得腻味,所以一不小心没控制住,就多吃了不少的生猛海鲜。
大量的生猛海鲜加上一杯倒的体质,自然是十分不好受的。见其他人还在推杯换盏,玉雪儿压下喉头的呕意,站起来晕晕乎乎摇摇晃晃地往洗手间走去。
因为醉迷糊了,她根本没注意推开的是男厕还是女厕的门。结果还没等到她走进去,便被一个脑袋埋在水龙头还哗哗流着的洗手台的人给吓了一跳。
“怎么了怎么了”玉雪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人躺平,发现这个人虽然被水弄湿了显得有些狼狈,但却是一个很有异域风情的巧克力帅哥。但等玉雪儿摸上去的时候,却发现这个人的呼吸似乎摸不到了。
“没有呼吸怎么可能”可能是酒壮怂人胆,也可以说是醉迷糊了,玉雪儿一慌之后根本就没想起去叫人,而是捏着这个人的鼻子就要做人工呼吸。
但是嘴巴在凑近的时候她脑袋难得清明了一下下:“不行啦,我还没有交过男朋友耶,这样好像不太好。可是要怎么办如果他真的死掉了,那就完蛋了嘛,咦怎么办啦”
玉雪儿跪坐在地上,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又发了一会儿的呆:“算了,不管了,要救他,对”
正巧,在玉雪儿刚刚下好决心弯腰低头的时候,那个巧克力帅哥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结果就看见一个女人凑上来。他以为是往常那些来献媚的女人,直接就毫不客气地笑纳了,还挑逗地来了个湿吻。
玉雪儿本来就难受,被湿吻之后更难受,结果睁眼就看见一个凶神恶煞的黑鬼朝自己邪魅一笑,当下一巴掌就呼上去了:“你这个大色狼”
巧克力帅哥被打了一巴掌,怒火歘歘歘地上来了:“是你自己把嘴巴嘟起来靠过来的好不好”
“我想要救你,才会”玉雪儿大声地反驳,结果却因为情绪波动过大而使得喉咙又有些不舒服,不得不偏头捂住嘴巴停了一下,然后她转过来,“不是啦,我是说这是人家的初吻”荧幕初吻那不算。
巧克力帅哥其实也醉得不轻,要不然也不会脑袋在水龙头下冲都没醒,但是听到玉雪儿这话,见到她的动作,以为她是欲迎还拒。于是,他那湿漉漉的散发着酒气的身体里突然散发出了一股魅惑狂狷的气息:“哦初吻你是要我负责吗”
说着,他轻佻地挑起了玉雪儿的下巴,然后眼睛一亮:“虽然身材干巴巴的,但看在你长得不错而且是主动送上门的份儿上,我就勉为其难地负这个责了。”
“不呜,呕”本来就醉酒难受的玉雪儿被他这么一抬下巴,让本来就没解决呕吐问题的她一下子恶心起来,“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巧克力帅哥可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虽然他对女人不错,但是却没有大度到可以容忍对方吐自己一身尤其是还是双腿间那个尴尬的部位
但是当他怒气腾腾地想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时,却被她那双含着泪花,带着愤怒,仿佛会说话的灵动双眸给迷住了。
被这么一双眼睛看着,他只觉得虎躯一震,小腹热了起来,他伸手摸着玉雪儿的滚烫脸颊,声音暗哑:“你是第一个敢无视我的女人小妖精,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依然槽点多多大大们不要大意地吐吧
要知道沙子可是一边吐血一边写,酷爱来点赞乃们这群迷人的小妖精
要知道,我为了去翻这些对话和资料,可是不小心踩到了一颗地雷
我看到了一篇zx伸魔爪的文
我和寝室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大大们冰雪聪明,想必都知道zx指代的是吧一脸血捶地哭
、第20章 挖坑让你跳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一个低沉磁性犹如优美大提琴般邪魅的声音在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
“你这诱人的小东西”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啊,这个声音真好听,玉雪儿觉得自己快要迷醉在这个声音里死去了。
但是突然
身体内部传来的一阵尖锐疼痛让她嘤咛尖叫了一声:“好痛”
她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看到底是谁让她这么痛,但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只能听见之前那个低沉磁性犹如优美大提琴般邪魅的声音的主人低咒了一声:“该死该死,你还是处女”
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突然问出这样的话,但玉雪儿此刻已经疼得不行了,只能皱着眉头咬紧牙关不说话。
“虽然我并不喜欢和处女发生关系,但是小人儿,你是可以破例的一个。”
听得这个声音说完,玉雪儿只觉得身体像是被一把炽热坚硬又巨大的利剑给剖开了:“啊”
好痛为什么会这么痛她快要痛死了救命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