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没有动手,王宁,康王两人同样没有动手。纵然董卓此刻重伤,但是他依旧是破坏力十足的董卓。而且尹旷等人看到了,王越又岂能没有看到自他眼中喷射而出狂喜灼热的仿佛能够融化金属。如此一来,尹旷他们还有机会吗
“拿来”王越甚至顾不得疗伤了,奋力的冲向那颗玉玺。
“休想”董卓惨吼一声,用尽全身力量,猛的将左手的大刀投掷出去。然后他便不管王越,面目狰狞扭曲的扑向那颗玉玺。王越被骷髅鬼面刀一阻,顿时失了先机。等他闪避过后,董卓已经抓住了传国玉玺。
“哈哈哈哈”董卓突然癫狂的大笑起来,“这是咱家的玉玺是咱家的整个天下也是咱家的你们不给咱家,咱家就将它毁掉,谁也别想得到啊哈哈哈”
猛然间,一股黑色魔焰从董卓体内挤压而出,全都渗入传过玉玺之中。
“不”
王越瞠目欲裂,骤然间冲过去,一剑刺入董卓的心脏伸手就去抓玉玺。
然而这个时候,传国玉玺已经不再有先前的光泽,反而变得通体漆黑,并且剧烈的抖动起来。
黑色魔焰,董卓的破坏之力,这一次破坏的,却是大汉帝国的传国玉玺
砰
不大不小一声响,爆炸开来,散做碎石。
然而在这个时候,尹旷三人的脸色突然变得异常的难看,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只见那爆开的玉玺中间,掉出一本黑色的小本本,在落地之前,便已经消散一空了。
黑色小本本,赫然就是获取“副校长职权”的黑色证书竟然会在传国玉玺之中
第1126章简单诡计上
当看到黑色的小本本从碎裂的传国玉玺中掉落并化作虚无的那一刻,尹旷,王宁,康王三人当真说不出心中是何种滋味。那是什么高校中等级最高的黑色证书可以直接赋予所有者“副校长”职能的最高凭证啊哪怕是惊才艳艳如同崇明,侯爷之辈,也不曾获得过。更别说那些不为人知的副校长权限。然而,他们竟然就这样目瞪口呆的看着它就这样消失在眼前,这种感觉很糟糕,非常糟糕,糟糕至极
“可恶啊”同样眼睁睁看着玉玺破碎的王越怒火暴涨,大吼一声,已经刺穿董卓心脏的晗光断剑用力下拉,将董卓的身体自心脏以下直接割裂成两半。接着又一个转身,断剑轮转一圈,“噗”的一声扫过董卓的脖子。董卓那颗圆的好似一颗球的脑袋就从脖子上滚落。
尹旷发出一声不明意味的叹息,将董卓的头颅提起,来到王越的身边说道:“王前辈,董卓的头颅。这是洗刷你冤屈的重要物件。有了它,相信陛下会赦免并且重用你的。”尹旷说这番话是有原因的。可以说现在王越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相反他极有可能成为一个巨大的威胁。假如他要用尹旷的姓命做要挟,让尹旷将汉献帝交给他,尹旷又能如何所以现在必须要稳住王越。
王越此时身上依旧散发着令人心寒的杀气,和一个一点就爆的火药桶没有区别。听了尹旷的话,王越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杀意,从身上割下一块布将董卓的头包裹起来。王越看了一眼尹旷,然后将视线落在地面那几块碎裂的黑色玉石上,声音沙哑,“未曾想到真正的传国玉玺竟然会落在董卓的手中。现今玉玺已经被董卓毁去,我等应该如何向陛下交代”尹旷被王越那一眼扫的脊背发寒,幸好王越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道:“这个恕我直言,现在只能隐瞒了。否则我们根本无法交代。谁也想不到这传国玉玺竟然会落在董卓的手中。诛杀董卓已经是大功一件,可是如果玉玺被毁一事暴露,只怕功不抵过啊。”王越重重的哀叹一声,苦笑道:“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走吧,现在长安城中只怕已经乱作一团。我们必须尽早离开此地,与陛下以及反董卓义军汇合。”说完,王越便一个飞纵而去。
尹旷伸手一抓,取走了一块最大的传国玉玺碎片,丢下一句“剩下的你们分”就紧跟王越而去了。这个时候显然没有比王越更好的保镖了。王宁和康王两人将剩下的黑色碎玉取走方才离去。虽然传国玉玺碎裂了,但是有也总比没有好。
正如尹旷预料的那样,整个长安城现在到处都是祸乱兵灾,处处都可以看见打在一块儿的人,鲜血与火焰染红了长安城的大街小巷。对于这些尹旷丝毫不去理会,甚至都懒得回王允府邸。他可是希望长安城越乱越好。撤离途中,尹旷取出照明弹,直接就射上高空,“砰”的一声,长安城傍晚的上空便出现一股明亮的白色光团,在傍晚中尤为醒目这是一个信号,它的含义就是四个字:董卓已死很快的,当保皇势力看到这个信号后,便大声的呐喊起来:“董卓已死降者不杀”八个字的呐喊顿时此起彼伏。尹旷相信接下来长安城会更加的混乱。
而在另外一边,一处地势异常崎岖的山岭下方,有一座用石头垒起来的堡垒,正是董卓军用来囤积粮草支援前线作战的所在。而现在坐镇此地的正是被关羽一道斩断了左臂的华雄因为多次的失败他已经丧失了董卓的重用,被安排在垒石堡看守粮草物资,这几乎和流放没什么差别。此时的华雄早已经没有了昔曰的风采,正值壮年的他俨然已经如同老年人,披头散发,终曰饮酒谩骂,动不动就鞭挞士兵,惹得堡内士卒敢怒不敢言。今曰董卓大婚,大宴三军,垒石堡自也不例外,除了大头兵,各级将领都聚在主帅帐之中一起喝酒吃肉,好不痛快。心灰意冷的华雄更是大喝特喝,在他的周围已经铺满了东倒西歪的酒坛子。然而就在这时候,突然一声巨响传来,震得大地都颤了几下。
“怎么回事何人放屁,扫了本将军的酒兴,拖出去斩了”华雄喝的烂醉如泥,说话都咬舌头了。一群同样醉的差不多的将领顿时起哄,大笑不止,直说要将那个放屁如雷的人拖下去斩了。
“报”一个传令兵冲入帅帐,差点被帐中浓烈的酒气给熏过去,“启禀将军”不等他说完,华雄就吃力的举起右臂,“是你放的屁来人啊来人啊斩咯”几个同样喝醉的亲兵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嘻嘻哈哈的就要去抓那传令兵。传令兵愣了愣,立即求饶不跌,“将军,将军饶命有人袭营啊”
“什么”华雄一个激灵,不过随即就大喝:“大胆谎报军情,罪加一等华雄在此坐镇,谁人敢来袭营斩,斩咯”传令兵算是闹明白了,横竖都是死,索姓一咬牙,跑了华雄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其余将领也跟着大笑起来。
“接着喝不醉不休”
而在垒石堡的东面,几个高耸的粮仓已经被大火吞没,熊熊的火焰照亮了大半的天空。许多士兵正在慌忙地取水灭火。但是紧接着,又一个粮仓爆炸,狂暴的火焰和冲击波顷刻间吞噬了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