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倌阁”
“什么我怎么会去那种地方”云月听到这种地方,浑身都不自在,虽然她到现在还没去过,但是她知道是怎样的地方,若是她的话绝对不会去,但水泯庭一本正经的说起这个地方,她不得不相信,同时也有了不好的预感。
赫连云月一定去过
水泯庭皮笑肉不笑却认真的补充,“你当然去过而且还不止一次,你现在撇的那么干净也不太好。”
“不止一次你知道你也在我我做了什么”云月心惊肉跳的问道,一想到赫连云月曾经踏足过那种地方完全无法镇定。
“本主当然不会去那种地方,只是恰好经过那里时见识了你的英姿而已。”
“英姿什么英姿”
“没什么,本主见过换人的,没见过像你那样换十多批的,你的胃口当真是深不可测啊难怪到处够到男人。”水泯庭笑笑的恭维,眸光友善,语气却容易辨析出意味不明的不满。
云月听到换人,心跳加速,呼吸也跟着变的急促,她低头看此时的装扮,有种不好的预感,警惕的问道:“你要我穿成这样子不是要我去醉倌阁吧我不可能去的”
水泯庭摇了摇辫子,否定道:“不是,要去也不可能让你这样子去。”
云月勉强松一口气,“那要我去哪里去做什么”
“没想让你做什么,你最近就这个样子,多出去走走就好,走吧。”水泯庭开出一个水色壁障,示意云月进去,朱雀看见云月身上那件衣服,急冲冲的杀过去,水泯庭手腕一转,两人都消失。
朱雀发觉水泯庭行踪可疑,立即弄了一副画轴去月牙阁找女子的信息。
水泯庭带云月去了一个不是很远的地方。
那是一座山峰,四周荒芜人烟,萧条破败。
云月在一大片废墟残垣上走走停停,水泯庭安静的走在前头,一直不说话。
云月跟着他的转了一个多时辰,水泯庭回头看了一眼没有什么印象的云月,带着她去了一个比较遥远的地方。
那是一处荒无人烟的雪地,初夏的季节,这四周却厚雪遍布,雪花飞舞漫天。
水泯庭给云月递去一件不知从何处拿来的麾衣,云月好言相拒,这点寒冷对她而言如同常温,没有什么影响。
水泯庭收回麾衣怔愣了许久,因为他印象中的赫连云月,非常怕冷
云月在雪地里漫无目的地走着,这个地方她有点印象,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地方,水泯庭也什么都没说。
水泯庭安静的跟在云月身后,兜兜转转了几个时辰,云月最终还是没有什么印象,水泯庭见此也不为难云月,两人正准备打道回府,刚走没多久就看见不远处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哥哥我找到了”一个小脸通红的小男孩抱着刚刚从雪地里挖出的画轴,欢天喜地的喊道。
水泯庭寻声将小男孩逮住。
“啊哥哥快走”被逮住的小男孩一脸惊恐的大声叫喊。
“你做什么放开我弟弟”附近一名低头寻找什么东西的男子,抄起铲子,作势上前拼命。
夜戈符尚堇
云月一眼就认出两人,之前他们两人跟她说要离开一下,她还以为他们两人有要紧事要做,没有多问,却不想在这种地方见到面。
云月急忙上前扯过水泯庭手中的麾衣将快冻坏了的夜戈包裹住,用力摩擦,“夜戈你穿成这个样子来雪地会冻坏的。”
符尚堇听云月交出夜戈的名字,扬起的铲子,默默放下。
夜戈揉了揉眼,看了云月好几次,明明是初次相见,他对那张绝世美颜却并不感觉陌生。
水泯庭眸光幽深的看了看闯入水家领地的夜戈,他见云月如此贴心的待夜戈也没有说什么。
“你看你,冻坏了吧,以后来这种地方要多穿点衣服。”云月见夜戈一动不动,以为他冻僵了,她把麾衣牢牢将他裹紧,用力搓了搓,她的面颊轻贴夜戈冻红脸蛋,渡去不冰不温的体温。
夜戈溢出感动的泪花,嗫嚅着白无血色的唇,乖乖的点头,“知道了,夜戈谨听娘亲的教诲”
“嗯,知道就好。”云月欣慰的点点头,拢了拢麾衣,突然,动作骤变僵硬,眸光停滞不动。
水泯庭和符尚堇的面色同时变动,身上不同地方的符纹,若隐若现。
“你叫我什么”云月下意识的弹开手,不敢再动夜戈,他连忙叫来符尚堇探测夜戈的体温看他是不是冻到发烧烧糊涂了。
“夜戈一切正常”符尚堇很负责任的告诉云月。
夜戈见云月排斥于他,委屈的湿了眼眶,小手臂从麾衣里探出,紧紧的抱着云月,抽泣道:“娘亲夜戈找你好久了,你怎么现在才出现。”
“夜戈不要乱说话,我怎么会是你娘亲,你你认错人了”云月惊恐的推了推夜戈,完全理不清现状,她怎么就突然成了夜戈的娘亲她才刚及笃怎么可能生的出七岁大的夜戈,她九岁生了夜戈,还不得八岁就怀孕这怎么可能
符尚堇见云月受到惊吓,将夜戈拉开,严肃的告诫,“夜戈,你真的认错人了,这位姑娘顶多十六七岁,你都已经七岁了,不可能是你的娘亲,不要吓到人家。”
夜戈推开符尚堇,死死缠着云月,坚持说自己没有认错,夜戈见所有人都不相信,把刚刚挖到的画轴摊开在几人面前。
“不信的话你们看,娘亲跟画里的娘亲就是同一个人。”夜戈指着画中那名八九岁左右年纪和云月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姑娘,坚定的解释。
云月拿起画轴仔细打量,画中人,除了容颜较为稚嫩以外,衣物,发式,头上的发簪基本一模一样,她也不得不信画中人是“她”自己。
云月深呼吸一口气,认真的看着夜戈解释,“夜戈,这画中人的确和我很像但是,我真的不是你的娘亲,按照我现在的年纪,七八年前根本生不出你,你真的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