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让赫连云月谢罪。
影像中的赫连云月却让她无比的心疼,小魔女喜不喜欢她的孩儿,她完全看的出来,还有什么会比亲手杀掉心仪之人更加痛心
家主夫人看着对岸和阎司执手的云月,原有的恨意渐渐的消失不见,她家孩儿已经不在人世,小魔女携手他人,她不会责怪,小魔女还很年轻,不需要为她的孩儿死守,要怪只怪她的孩儿命太薄。
水泯庭这个时候才体会到小魔女的痛心,因为他也曾被他家哥哥欺骗过,也被他家哥哥利用过他的信任,他完全体会的到刺下那一刀之后的悔恨有多深,悲痛有多沉重,而他就只会责怪小魔女冷血无情,殊不知,最痛苦的他眼中最麻木不仁的小魔女。
水家家主看了云月一眼什么话都没说,他扶着泣不成声家主夫人先行离开,水泯庭和阎司客套几句,随后带着其他人离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无声的化解。
青牙收到一抹漫不经心扫来的余光,无声无息的带走其他人。
云月静静的看着没有影像的湖面,发呆了好长一段时间。
“要是我还对水玉寒念念不忘,阎司会怎么想”云月回过头,心淡从容的问道。
阎司松开云月的手,捧着她的面颊,轻吻她的眼角,大气道:“为夫允许。”
“为什么阎司不生气吗”这个回答出乎云月的意外,涉及到异性,再大气的阎司也会高度紧张,更别说她直言会想着别的男人,这种回答完全不符合常理。
“月儿又不是赫连云月,哀悼往生者而已,为夫连这个都要生气,岂不太小气了些”阎司神色轻松的反问。
“我怎么不是赫连云月,你看一样的面容,其他的都一样,我要不是赫连云月,爹爹和哥哥怎么可能会认不出”云月转了一圈,指着自己的脸和其他地方,间接承认自己是赫连云月。
“月儿不是赫连云月,是为夫的月儿”
“赫连云月就是月儿,是爹爹和哥哥月儿,也是阎司的月儿。”
“不是,赫连云月是赫连丞相和赫连尚书的月儿,但不是为夫的月儿,荒斯古纪摩川天悬冰玉蛮绝飓艾壑元子伏诛尊允至赤雪云月才是为夫的月儿,仅是为夫的月儿”阎司宠溺的揉着云月的头顶,渡去温暖的力量。
云月眼睛一眯,紧紧的抱住阎司,神情的哀伤的问道:“阎司早就发现炎爵了对不对为何不告诉我”
阎司怔愣一会,动作僵硬的抚摸云月的后脑,不过这一次却被云月推开。
“为夫还不确定是不是。”
“说谎阎司早就确定了,残擎鄂那种渺小的恶势力连飘渺神医一人都能搞定,阎司又何须怕他你跟异士尊主不惜反目成仇在暗中来往,明显就是避开一个更加厉害的人的视线,天底下没有人能让阎司躲避,除非跟我有关,赫连云月,水玉寒,何梅婷,木奚楼,缥缈神医全都死了,这不是巧合。”
“这真的只是巧合为夫已经知道残擎鄂的背后之人,不足为惧,赫连云月他们的往生是命定的安排,天地万物每天都在更替新生命,他们的往生只是因为他们消耗完命数而已,为夫已经让水玉寒去了我们那里的水川域,根据他的功绩,为夫让他担任了水川域的家主,赫连云月也送去伏川域,他们还有机会见面。”阎司将云月单手抱起,耐心的解释。
只是云月依旧不相信会这么巧,“不可能这么巧,为什么死的人都是跟赫连云月密切的人这太巧合了,绝对是有炎爵设计的。”
“月儿,炎爵已经不在了,无需担心,赫连云月他们的死亡都是正常现象,这一切不是因月儿而起,而是因水玉寒而起,赫连云月会如此执着修炼火家秘术是源于她看见了很厉害的岩浆秘术,那个秘术看似跟火有关,但其实不是火家的秘术,而是水家秘宝的第五层渧岩盛鎏,她见到的那个异术正是水玉寒突破五层时弄出来的,水玉寒一早知道赫连云月想学渧岩盛鎏,所以才给了她水川素以及让她修炼水家秘宝的秘术,因为他的隐瞒才导致赫连云月修炼火家秘术,那点火川素水玉寒轻而易举的能消除,只是他为了彻底根除修罗宫的残党才导致受重伤造成后来无法劫停反噬而死亡,
为夫在等的人其实是修罗宫真正的宫主,他叫残修罗,是残擎鄂的父亲,那个人就跟人类的小本本写的差不多,擅用阴谋,残暴嗜血,修罗宫和弑血宫以及十恶门以及四大执事都是他的人,他善于隐藏为夫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为夫那时还没找到月儿,怕月儿在他手上才将计就计和逐愈反目,水玉寒算是跟残修罗同归于尽,他为这个世界的人类根除了最大的隐患,所以为夫才根据他的功绩让他统治一千兆家族成员的水川域,为夫已经破例将赫连云月送去水川域,月儿不用担心他们的事。
何梅婷从小到大都不服赫连云月,她什么事都要和赫连云月争高下,她知道赫连云月会异术后主动找异士渡异术给她,水泯庭那个会移形换影的侍卫刚好和他起争执,龙廉堂正和异士发生冲突,另外还有两名武者正在打斗,朱雀正好经过那个地方,何梅婷的内息失控将附近的这些人都卷进去,导致一些武者和异士变成特殊异士,龙廉堂因此不敢回龙浩国怕给浩帝添麻烦,也因此给了决邦可乘之机,
一些心术不正的人会了移形换影,他们用来做坏事犯下许多恶行,雷鬃当时是想处置何梅婷,但她却被朱雀救了一命,所以朱雀和水泯庭才会遭雷击,她为了追上赫连云月去了逐愈的地盘修炼,那里是禁地,她偷偷溜进去因此丧命也是命数罢了,有因必有果,至于那个木奚楼也是如此,他的死亡虽然有杂物介入,但最关键的原因是咎由自取,月儿过不久会明白。”
阎司抱着云月凌空踏空,随心所欲的在空中走动,他详细的讲解的生灵更替之道,云月虚心的请教很多事,渐渐的心间的恐惧消失不见,她不再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只要不是炎爵从中作梗,他们的死亡就属于正常的因果更替之道。
“阎司最好了,他们的确有资格拥有特例,我还以为是炎爵。”云月豁然开朗,她搂着阎司的健颈舒舒服服的休憩,她噙着深不见底的感激,满目柔光的看着阎司。
“为夫自然是最好。”阎司笑意醉然的往上走,漫步夜空,安谧且惬意。
“月儿可以过目一下这本书籍,多和为夫探讨,从而对为夫了解多一些。”阎司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本暖帐开头的书籍,一本正经的递给云月。
“不用了,我觉得这样子挺好的,其实也不用了解的太多,我知道阎司还是阎司就够了。”对书籍一词极度敏感的云月,看都没看书籍就直接推回给阎司,连多加了解的念头也瞬间打消。
“这怎么可以月儿对为夫了解的不够多,要好好了解。”
“不用了,这样挺好的,真的,阎司,水家的事情让我来处理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云月强行将话题扭回正轨,再三嘱咐阎司不要对水家出手,随后两人在秘籍和水家的话题无数次切换中,不知不觉的回到了王府。
他们两人的心情没有被影像影响,朱雀和黎兰伊却是不安到坐如针毯的程度,两人一直伸长脖子等云月回来。
好不容易等到云月回来,看到的却是神色轻松没有多少哀痛的云月,她们都以为她是在硬撑于是上前开导
“小月,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影像,对不起,我不该。”黎兰伊十分自责,要是她知道影像的内容会是这样她绝对不会展示出来,她也怕战王因为赫连云月与水玉寒的事情对云月疏远或者感情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