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点见识,看着自个本事活,别死都不知怎么死的”强强哥说道。
亚麻男和铁链男比耳钉看似精明,连忙跪到强强哥面前,说道:“以后不敢了,再要是生事,强强爷,你就发落”,说话间又给强强哥长了一辈。
强强哥点点头,又看向小耳钉,老耳钉抬起一脚踢在小耳钉屁股,骂道:“还不认错”
小耳钉借势跪在地上,向强强哥认错。
“在这侯洼矿是不是就你们三个闹事还有其他人吗”强强哥问。
地上跪着的三人同时说道:“没了,就我们三个”“那就好,立马去把你们的黄毛都给老子剪了,整成老实孩子,听懂了吗”
“听懂了”三人说道。
强强哥没想到事情办的如此顺利,从侯洼村出来,回到天地大旅店,春春姑娘还趴床上,看来夜里折腾累了。美丽姑娘见强强哥回来,脸上还是一付不理不睬,只顾看着电视。强强哥掀开被子,在春春肥实的屁股上“啪啪”拍了几下,紧致的肥臀跳动着,肉浪滚动,春春屁股吃打,睁开睡眼,一脸倦意。
强强哥看着春春姑娘光溜溜的身子,咽了几声口水,春春两条白生生的胳膊伸到强强哥脖子上,小嘴在强强哥脖子里吐着气,娇精呀。强强哥想道,夜里可是吃了五片伟哥才坚持下来,现在看这小妞又要发骚,再来一场,自己的老腰非折了不可,连忙拿过春春衣服,帮着春春穿上。
周天此时也正拿着衣服服侍蔡大美人更衣,这里道不是周天不敢再战,而是蔡佳敏已没有力气穿衣了,一夜鏖战,蔡佳敏已然混身如同烂泥般酥软。
在周天和强强哥同时给夜战伙伴更衣之时,几是同时接到了安全主任贾波的电话,又有几家矿上发生了问题。一家矿上的拉煤车让人给砸了,另一家矿区的道路被人给铲了,最严重的是有一家矿井被人给炸了。
周天和强强哥同时回到了刘家沟煤矿。贾波见两位回来,心神稍安,将事情经过祥细的进行了介绍。周天和强强哥听罢,冷笑几声。
周天让贾波派安全员到各矿上查明情况,同时加强矿区的安全防范,防止再次发生问题。贾波领命后开始安排。
周天俯在强强哥耳边,将从蔡佳敏和白朴处得来的信息告诉强强哥,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是到了对孙世海下手的时候了。
定原县西南十五公里,孙世海坐在真皮沙发上,县整顿办李刚主任坐在孙世海对面。孙世海面色阴沉,不停地摆弄着手里的香烟。李刚已将县里召开煤矿整顿会议的情况告诉了孙世海。这是县里新领导班子下了巨大决心,一定要完成的政治任务。
孙世海面色凶悍,一身笔挺的黑色西服,五十岁上下,阴沉着张黑脸,久久不语。
屋内气氛压抑,李刚有些喘不上气,孙世海身上散出的残暴之气布满整个屋子。孙世海占有定原六成的煤矿,此次公私合营,对他将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自刘文举主动退出煤矿业之后,孙世海早有吞并全县私矿之心,而对合营一直没有上心,大不了,再整死个书记,看还有谁敢再来。
听罢李刚刚才一番话,孙世海明白县里是下了死心,要收拾这些私矿,孙世海半生混在道上,明白再强的势力也不与官斗的道理,想到自己若大的产业就要易手,心里自是恨极,但要是真的动手,最终的下场孙世海非常清楚,定是鱼死网破,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就在孙世海举棋不定之时,放在茶几上的黑色手机突兀的响了起来。孙世海拿起手机,低沉的说道:“谁呀”
“孙爷,跑的那几个小子抓回来了。”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献媚的声音。
“好,我这就下去”孙世海说罢,看向李刚,说道:“李主任想不想看个热闹”起身,没等李刚回答,出了房间,李刚只好跟在后面。
孙世海带李刚出了办公楼,穿过一片齐腰高的绿植,到了个车库,门前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黑衣男子哈下腰,说道:“孙爷,就在里”推开大门,孙世海迈步进去。
车库有百十平米,空荡荡的,中间有两排铁管,三个衣衫不整,面带鲜血的男人用铁丝紧紧绑在铁管上,耷拉着脑袋。
孙世海围着三人绕了个圈子,一旁的几个黑衣男子从地上抄起水桶,将冰凉的冷水浇到三人头上,三人慢慢地缓过口气,略微抬起头,看到面前的孙世海,均是大骇,两条腿不停的抽动,有气无力地哀求饶命。
第一百零七章 杀的血流成河
孙世海哼哼几声,看向一旁的一个黑衣男子,这人是孙世海的第一打手孙力,说道:“按规矩办”说罢,迈步出了车库,站在门前,李刚跟在后面。刚出库门,便听到车库内传出阵阵惨叫之声,片刻之后,再无声响,而后几名黑衣男子从车库内拖出三具死尸扔到一辆双排车上向远处一个废弃的矿井驶去。
李刚面色蜡黄,再看孙世海时,已是胆战心惊。
周天在刘家沟煤矿住了一晚,第二天独自一人回到定原宾馆,到了自己房间,关好房门,从行李箱中拿出一个黑色塑料袋子,扯开塑料袋,露出一把黑色的闪着兰色光泽的五四手枪,握在手中,指向窗前,终于又可以出手了。
夜,山区的夜,阴沉沉的,透着死亡的气息。
周天驾车越过定原县城,又向西南驶出十多公里,将汽车隐匿一处,闪身进了山旁从林,借着微微的月色,沿着山路向孙世海矿区攀去。
初春残冬之季,山野间还无半点绿色,一条尺宽的小路如同一条长蛇在山峦和从林间盘绕,山势险俊,光秃秃的山峰在夜色中暗沉无声,路上偶有碎石,周天加了小心,若是一脚踩到石上滑下一侧的山涧,定是粉身碎骨,绕过几座高山,三点左右,终于看到微微的光亮,那便是孙世海的盘踞的富海煤矿。
周天从腰间抽出手枪,子弹上樘,打开保险,重新别在腰后,借着星星点点的光亮,悄然杀向矿区。
孙世海此时还没有睡觉,不是他不想睡,而是因为失眠,多年的打打杀杀,在外人面前无比凶暴的孙世海同所有独裁的专政者一样外强中干,内心无比的恐惧,在他手里有定原二十个大大小小的煤矿,矿工不下万人,对这些矿工孙世海采取极为残暴的手段进行控制,稍有违抗便是体罚,对敢于外逃或向警方报信者,非死即残,为了控制这些当代黑奴,孙世海建立了一个特别执法队,队长便是孙立,十几年下来,死在孙世海和孙立手里的矿工不下百人。
矿工每月收入极微薄,伙食比不上孙世海养着的几条狗。
而今天孙立将前几日因不堪忍受非人待遇逃出煤矿的三个矿工抓回,孙世海令孙林直接将三人活活打死,填了矿井,消息在矿区快速的传播着,一场自发的没有组织,却是无比剧烈的暴动马上就要发生了。
孙世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睡着,两侧各有一条西洋金丝雀,孙世海玩腻了华夏女孩和亚籍女子,对西洋美妞兴趣很大,孙林特意从法兰国给孙世海搞来一对姐妹花供孙世海发泄。
孙世海已是在两个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