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战船驾驶仓。船长是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军人,望远镜里看到爬船士兵不知何故全都被两个小妞抽了腰带给捆了。脸色发青,抄起电台怒声喊道:“马上放人,不然我就要开炮了”
“去你妈的,南越猴子,你开炮我看看”刘刚对着电台骂道。
“前仓炮手准备”南越船长故意在电台里下达着指令。
前仓四名炮手快步就位,坐到炮位,转动瞄准器,将炮口指向了轮船。
“孙子,你开炮呀,爷还怕你这个不成”刘刚接着骂道。眼里带着笑意,看向从仓里回来的马少平,低声说道:“马大校,帮个忙,挡一下”
马少平是正经的军人,没有听明白刘刚的意思。怎么挡站在船头用身子挡人家的炮
刘刚看马少平傻呼呼的没有明白,暗叹不是龙组的人呀,如何能懂得哥的心思。趴在马少平耳边轻声说了几句。马少平一脸惊愕,“行吗”
“行,保管行”刘刚呵呵笑着对马少平作着保证。
马少平出了驾驶仓,提起一个南越军人,到了船首。南越军人已将从昏迷中醒来了过。马少平将南越军人提到船首,解下这货的鞋带,又将其双腿绑上,倒着提起,挂在船头。从腿上抽了匕首,威风凛凛站在一旁。
驾驶仓内,刘刚对着电台骂道:“孙子,准备好了吗”
南越战船沉默着。
刘刚见马少平握着刀站在船头,连连摇头,不是自己人,还真不是一条心。眼神里带着惺惺相惜,看向周天。
周天叹口气,马少平这等心慈手软如何能够赢得冯丽那个大御姐的芳心呀。周天虎着脸出了驾驶仓,提起一个南越军人。南越军人蹬腿不肯就犯,周天伸出大掌在这货脖子上重重砍下,南越军人再次昏死。周天像是提着只狗一般到了船头,哪管什么南越人感受,将这货头向下吊在船头。
等周天将余下的南越军人全都吊好后,对着马少平呲牙小声说道:“要这样,才能保证南越猴子不敢开炮呀”
马少平尴尬的笑了。
“孙子,你开炮呀”刘刚呵呵笑着对着电台骂道。轮船船首两侧十个南越军人头向下,像是十条咸鱼正等待着风干一样,在海风吹拂下,优美的摆动。
南越战船上年轻的船长看着吊在船头的十个军人,脸色青得怕人。“强攻”船长下达了指令。
十条快船从战船上放下,四十余名南越军人跳下快船,向轮船冲来。
苏月和吴雨不干了。当奶奶是空气呀。两个小妞守在船头,将两把大狙指向快船。周天蹲下身,抽出支烟,这活是两个妞的。
苏月和吴雨对准快船扣动了扳机。大狙发出欢快的声音。南越军人端着枪,却是不敢射击。船头吊着的可是自家兄弟。
大狙子弹将橡皮快船打破,海水涌进船内,快船慢慢失去速度,渐渐的沉向海底。南越军人只能弃船,在海里随风浪游动。
“准备开炮”战船上年轻的船长看到十条快船沉入海底,几十名军人在海面上拼命游动,不顾轮船上十名南越军人性命,下达了攻击指令。
前仓炮手再次调转方向,炮口指向轮船。填炮手按动按扭,将炮弹推入镗内,发炮手等待着最后指令。
268章回家二
战船上年轻的南越船长眼里闪着凶光,怒声下达了开炮指令。令这位不顾吊在船头的南越军人性命的冷血船长没有想到的一幕出现了。前仓炮手没有按照指令发射炮弹,而是惊恐的回头看向了船尾。
“开炮,炸死他们”船长声色俱厉的吼叫。
大副脸上露出惊惶失措,颤声向船长说道:“老大,老大”
船长见大副一付失心疯的样子,怒声骂道:“怎么了把你吓成这样”
大副颤颤巍巍的说道:“您看看咱船两侧吧”
船长看向战船两侧,惊的目瞪口呆。只见在南越战船两侧四艘庞大的驱逐舰正缓缓将巨大的炮管瞄向战船。战舰上高高悬挂着的五星红旗正迎着海风瑟瑟飘扬。
“孙子,你开炮呀”电台里传出刘刚幸灾乐祸的吼叫。
七八条快船从驱逐舰上放下,快速向轮船驶来。
南越船长看着快船驶过船首,紧咬牙关,除非有着鱼死网破的雄心,不然在这种强弱分明的形势下,这货还没有勇气作最后一击。快船在海面上快速驶过,到达轮船,开始跳船。
李志坚稳住船身。
刘刚带着周天将仓门打开,与马少平等人一起扶着华夏人质到了船边,待全副武装的战士爬上船后,开始向快船上转移人员。
十几分钟后,所有华夏人全都登上快船,驶向驱逐舰。在南越船长的注视下,安全登上驱逐舰。
随舰医护人员立即对人质进行检查,对伤重的几名妇女进行救治。
刘刚和周天到达驾驶室。李杰与刘刚握手。刘刚见是李杰,笑着说道:“炸了他”
李杰嘿嘿笑道:“没问题”转头向舰长下达了指令。舰长立即对一个三十四五岁的大副下达命令。大副丝毫不带犹豫,命令炮手瞄向了轮船。“咚咚咚咚”驱逐舰甲板上的火箭炮发出四声巨响,四发火箭从炮口射出,正中轮船,爆炸声响成一片,片刻之后,轮船沉入海底。
李杰坚韧的脸上露出笑容,对众人说道:“回家”
四驱逐舰同时发出“嘟”的一声长鸣,以整齐的队形慢慢调转船头,向着北方驶去。
南越船长看着海面上由于沉船造成巨大旋窝,有气无力的下达了返航的命令。在硬实力面前,他清楚的知道,以自己这条战略船的吨位与攻击力,别说是四条驱逐舰,就是一条,也会把他打的千窗百孔。
驱逐舰上,几个年轻男人扶着船舷,抬头看着船首高高飘扬的五星红旗,眼角浸出泪水,这一切让他们终于感到了祖国的强大。
四艘驱逐舰在美丽富饶的西沙向北,向着华夏方向驶来。
第二日中午时分,驱逐舰抵达华夏南部某军港。数十辆救护车早已等待多时,随着华夏人质的陆续下船,一辆辆救护车风驰电掣般将伤者送到医院。
刘刚几人一直等到最后一辆救护车驶离,才感到一丝的疲惫。正在刘刚和周天抽出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