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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登仙途 绍兴十一 5600 字 2019-04-23

当日晚上,墨言找了个合适的时机前去找金参商。

金老爷子和他的两个儿子都在,金厚德和金载物都听到了那些谣言,看墨言的眼神都带着一些鄙视。倒是金老爷子有些城府,礼数周到,心中的鄙夷也没有半点流露出来。

墨言也不来虚的,开门见山问道:“白涟呢”

金参商道:“他有事情出去了,墨仙长找他有何事”

墨言自己坐在房间中央,道:“也没什么事情,我只是过来问问,这白家的孩子,平日在金家,品行如何”

金厚德看墨言似乎想来找外甥麻烦,便抢先道:“我外甥自然是好的他平时孝顺外公、舅舅,肯吃苦,也用功,人品更是没话说墨仙长找我外甥做什么”

金载物冷笑了一声,道:“大概是因为听说涟儿和儒文的事情,心中不痛快吧谁不知道,你昨天拒绝我们金家,是因为自己和师侄有私”

墨言面对金家两个舅舅的恶言,并不动怒,只是微微笑了笑,道:“我知道那些话是白涟传出来的,过来就是找他对质说起来,我对他也算是有恩,又是他长辈,却没想到他竟然为了一己私欲,如此污蔑”

金家两个舅舅齐声喝道:“小贼胡说八道,敢污蔑我们涟儿居心叵测的分明是你别以为”

金参商挥了挥手,制止两个儿子接下来的谩骂。他将墨言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墨仙长说我的涟儿忘恩负义,污蔑尊长,可有证据如果只是听了一些旁人挑拨,老朽还劝墨仙长三思而行。我的涟儿,绝对不会背后乱说他人坏话,这个我敢打包票。”

墨言微微挑眉,轻轻一笑,长袖挥动,一枚铜镜现于空中,渐渐放大,片刻之后,那铜镜变得异常清晰,其中映出两个人影来。

正是白涟和洪儒文相拥而坐于洪儒文房中。

金厚德、金载物都知道白涟去找洪儒文了,但却不墨言拿出元光景来是要干什么难道是想要让众人看些不堪的场面

只是两个男人,双修互助,又能够不堪到哪里去

想到这时,金家两个舅舅看着墨言的眼神更加鄙夷了。今日的那些传闻也在他们脑海中响起墨言身为师叔,竟然勾引师侄荒唐。

金老爷子亦是和儿子同样的想法,以为是墨言前来给自己看外孙和洪儒文那些不堪场面的,他不悦道:“墨仙长,杀人不过头点地,便是涟儿夺了你所爱之人,也不用”

岂料金老爷子一句话尚未说完,却听到元光镜中,白涟的哭诉之声::“儒文哥,我这些年,过的太苦了三个舅舅处处刻薄我,外公也不把我当人,就连下人也欺负我没了爹娘,如果不是金家实在呆不下去了,也我不绝不会来拖累你的。我知道你不爱我,可,可求你看在我可怜的份上,救我出苦海”

墨言声音依旧平静,仿佛这一幕是他早就料到一般:“金老爷子,这就是那个从不在背后污蔑尊长,挑拨离间的白涟。”

金家的三位长辈再怎么也想不到,居然在圆光镜中会见到这一幕。

三人目瞪口呆,想起自己刚刚说的那些维护白涟的话,只感觉自己被狠狠得打了脸。

三个人都瞪着元光镜中的白涟,白涟还在不停的诉说自己在金家仙园如何可怜来博取洪儒文的同情。

房中静悄悄的,白涟的那些声音便显得异常刺耳。

“外公不过是把我当做一个联姻的工具罢了他便是对我好,也不是真心的。”

“三个舅舅更是刻薄,我便多吃他们一口饭,也要被暗中苛待数日。”

“我也不是生来下贱,更不是要故意勾引你,逼迫你。儒文哥,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再在金家呆下去,我迟早要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他们觊觎我爹留给我的变化术处处防备我”

啪一声脆响在房中响起,打断了白涟的哭诉。

金老爷子一直放在手中把玩的仙果被捏得粉碎,他气得满面胡须不停颤抖。

金厚德、金载物赶紧上前跪下,请求金老爷子息怒。

金参商怒不可遏,厉声喝道:“去把姓白的给我叫来我倒要问问,我怎么没把他当人,我儿子怎么处处刻薄他了我们金家,又怎么觊觎他的秘籍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因为过年比较忙,所以可能没法逐一回复大家的评论。

红包的话,因为手上的余额不多了,所以每个人只能够送一次,非常抱歉,我尽量给在文下留过言的亲送到,但如果万一有疏漏,请提醒脑残健忘症的作者。

最后,貌似今天是除夕,提前说一声,大家新年快乐

、第45章 白涟栽倒

墨言收起元光镜,片刻之后,白涟便被带到。

金参商脸色铁青,见到白涟前来,也不多问便呵斥道:“跪下”

白涟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依言跪下,心中却在飞快的转着念头,只刹那间,他就弄清了形势。

定然是墨言上门问罪的。

这让白涟颇为意外,他有些惊诧的看了墨言两眼,想不到这个平时一向孤高冷傲的师叔,居然会为这种事情前来问罪,也亏他问得出口。

白涟自然也不会怕墨言登门问罪,他有外公做靠山,墨言也没法拿他怎么样。

在白涟看向墨言的那一刻,墨言也正好看向白涟。

两人目光相撞,墨言冷冷的笑了一下。

这个冷笑让白涟心中有些打鼓,他悄悄看了看外公和舅舅,发现三位长辈气色也非同寻常,更得他们是被墨言的花言巧语所蒙蔽了。

白涟跪下后,道:“外公这么急着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金参商怒喝:“你干的好事你竟然还敢问我,你你”,他一想到平日对外孙那样宠爱,到头来居然在外人面前这样说自己,只觉得又是气愤,又是心凉。

白涟抬头,双眼茫然的看向金参商,随即又看向墨言,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外公,我平时如何,你怎会不知可千万别听信旁人的言语那些人心怀鬼胎,说出的话也不可能是什么好话”

金参商一开始虽然生气,但却不觉有多么愤怒,但现在,见他当面乱说话,更觉愤怒异常,竟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墨言坐在客位,冷笑道:“白涟,你这话是说我呢我倒不知道,我心里究竟怀了什么样的鬼胎”

白涟也不和墨言争辩,更不顶撞,只是跪下磕头:“墨仙长,是我不懂事得罪了您,那都是我的错。和我外公舅舅们无关,你要出气,尽管朝着我来,我向您赔礼道歉了。”

墨言听到白涟这种话,心中也不觉得如何生气,他微微笑了笑,问道:“你父亲临死的时候,曾经托我照顾你的,我虽然没来得及答应,但好歹千里送书,将你白家秘籍一页不少的送到你手上。我昆山也不曾有半点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