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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歌 忆珂梦惜 5533 字 2019-04-23

年菊说道。

“这,没有了。”年菊面色一僵说道。

“怎么回事”陈俊追问道。

“那个人给我们留纸条,说看完之后,定要烧毁,所以我们就在看完,把丢进灶间里烧毁了。”年菊紧张的说道。

“好狡猾的家伙。”小西低语道。

陈俊把玩着光滑,颜色鲜艳的手机,暗自心疑道;看手机的光鲜程度和一尘不染,貌似没有用过。可能是年菊舍不得用吧但是再怎么舍不得用,手机边沿也应该有各种痕迹才对,莫非想到这儿,他猛然对年菊说道:“手机盒子给我看看。”

“好。”看来手机是有盒子的,陈俊这一招是猜测得相当准确。年菊舍不得用手机,就一直把手机搁置在手机盒子里,只有这样的保护,手机才不会有各种摩擦痕迹。

年菊果然从卧室拿出一个漂亮小巧,上面还扎着五颜六色丝带的手机盒子。盒子上面摆放着,白色的泡沫手机模型板。感情这年菊喜爱这手机盒子的精巧,故而把手机盒子里的泡沫模型取出,一直用来搁置手机用,盒子也保存得完好无损。

陈俊接过盒子,解开扎着的丝带,盒子里还有一层泡沫模型。他探手把泡沫模型揭开,在小西惊讶的注视下,拿出一张折叠成纸鹤的纸条。

一行行上娟秀的字体,映入陈俊和凑近来看纸条小西的眼帘。

梅;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自打咱们在高中不期而遇,你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可惜老天不做美,硬生生阻隔我们爱的距离。你是我的爱,你是我的女神,我的婚姻是同床异梦,我的心早已属于你,你是我一辈子的心痛。

爱你的人:梅

第二百四十七章 心中的女神

陈俊和小西从张家院子出来之后,一路默默无语,心沉甸甸就像忽然给压住一块大石头,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俊哥,你没事吧”小西看着走路有点晃晃悠悠,面色阴沉剑眉紧锁的俊。就急忙问道。

“没事,走吧咱们也该动身了。”陈俊苦笑一下,摆摆手,独自上车。仰靠在车子靠椅上,再也不想多说什么。

青龙镇医院门口,来来往往的人群中,突然出现了几位,神态肃然,身穿制服的公安民警。他们径直走进医院,来到闷墩的办公室门口,出示了一张逮捕令,就把正在给病人看病的梅花弄医生给带走了。

人们惊讶了,在他们的眼里这位医生可是,循规蹈矩,不善言辞的好人。怎么可能会惹上什么麻烦事,闷墩却没有只言片语的解释,他好像知道有这么一天似的,默默无语的任由公安民警,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他拷上铐子。

青龙镇医院首屈一指内科主治医师梅花弄,医术在全院是数一数二的人才。同时也受到丈人院长的关注,妻子是院长千金,高傲还有点不可一世。她看不惯丈夫的三朋四友,鄙夷丈夫那种骨子里的土气。

闷墩属于是招赘入门,对漂亮高贵的妻子,他就像一条哈巴狗。无论怎么摇尾乞怜,都得不到她的青睐。

院长看重闷墩是医学界的人才,加上穷乡僻壤,医院不能没有台柱子吧他就想方设法把闷墩留在身边。不惜一切的挽留,甚至于牺牲女儿的幸福来把他留住。

院长千金喜欢的是热闹,繁华、那种大城市奢华的生活。她无数次的抱怨,如果不是梅花弄,她说不定就嫁给大城市的大款了。

别人的婚姻甜蜜如蜜饯,闷墩的婚姻就像枷锁,把他和妻子牢牢的套在一起。两个兴趣爱好都格格不入的人,就这么在那间小小的斗室里,冷眉冷眼的生活了半辈子。

闷墩也表示不是好高骛远的人,他对于婚姻也没有好高的要求。在他的心里一直存放着一位女神,可惜的是这位女神却连正眼也没有瞧过他一下。

闷墩把那位女神的相片,偷偷的藏在私密笔记本里。相片后面注明名字;张腊梅于某年某月赠与梅花弄,珍贵相片一张。

笔记本被小西看见,就告知陈俊。并且把鬼巷子几处疑点,也是俊心里一直没法说通的几点疑问,综合这位医生的各种异常表现,来勾画出嫌疑人新的犯案动机。

张腊梅是闷墩的女神,在他的心里一直记着腊梅托腮凝眉,若有所思,那份温柔,那份美感,那份妩媚,都让他久久难以忘怀。

闷墩知道自己心目中的这位女神,已经偷偷暗恋上他的哥们陈俊,令他感到意外的是,俊不喜欢这位女神,他暗自窃喜,希望有一天女神可以移开,凝注在陈俊身上的视线,哪怕是瞥他一眼也好。

可是天不遂人愿,高中毕业直到进入医大,闷墩都没有机会给腊梅说上一句话。

唯一的契机就是在医大,闷墩认识了比自己打两届的学长,张腾。

在得知张腾就是张腊梅的亲哥哥时,一向不拘言笑的闷墩,居然激动得欢呼雀跃。

可好景不长,张腾的初恋女友出国,他也在郁郁寡欢回家待工中,之后精神失常。不久;就听说腊梅换亲一事。

闷墩笑了,笑是苦涩的味道。不是有句俗话说;天下百分之八十的夫妻,都不属于先有感情再结合的,而是先结合再有感情的。

闷墩在填写志愿上,没有把眼睛放在条件好的城市,而是想在家乡做一番大事。想为家乡人民做点实事,为身患疾病的家乡人民看病。

在别人看来,闷墩是事业婚姻双方丰收,可他却是人未老心先碎。他用沉默来抵制妻子的轻蔑神态,用努力来报家乡父老以及院长对自己的殷切期望。

婚姻、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的脾性。闷墩在自卑和自我封闭的状态中,逐渐脱变成为一个愤世嫉俗的男人。

在腊梅来医院看病时,挂号也没有特别留意是男医生,还是女医生,就那么随着护工的指引来到梅医生的办公室。

一副蜡黄的面容,极不符合她这个年龄段的苍老神态,眉宇之间充满哀愁。她是自己昔日的女神吗在给腊梅把脉时,闷墩深邃的眼眸在镜片后面,眨巴着,思忖着。显然腊梅还没有认出这位男医生就是她高中的同学,她低垂着头,把近日来的不舒适羞涩的告知这位,一支笔在不停敲打桌面,一只手搭在她腕上的男医生。

男医生很儒雅,文静、长期没有晒太阳的皮肤,白皙得有点透明。两道灼灼之光,穿透镜片紧紧盯着她看。这两束经过镜片映射的目光,充满关切,怜爱、惋惜、期待。

闷墩知道腊梅应该去看妇科,她有严重的妇科疾病。可他想打探她的境况,也就让她躺卧在检查病况的小床上,挨个给按动了一遍她的肚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