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说出了位置,却是在柳致知对面,柳致知倒没有在意,站起身,坐到对面位置上,这一男一女坐下热烈谈了起来。
柳致知靠在窗边,闭目养神,他身边没有人,或者说对方还没有上来。
“柳致知,是你”一个声音让柳致知睁开了眼睛,真是巧,来的是去年一同上九华山的江chun阅。
“江小姐你好,你怎么在这里”柳致知坐直了身体。
“我家就在这里,你怎么来这里,难道你也是本地人”江chun阅猜测到。
“不是,我是申城人,有事出来,真是巧啊,现在好像不是放假,你不是在皖省上学么”柳致知问到。
江chun阅将包放在头顶上行李架上,坐下来说:“家中出了一点事,请假回家的。”
柳致知没有问发生了什么事,毕竟是人家私事。
火车起动后,两人攀谈了起来,谈到了去年的事。江chun阅说:“柳哥,你知道吗那个小女孩竹子现在可jg神了,若依妹妹前一阶段还在面前说到陈大姐的事,她们现在很好,陈大姐现在可是一个善人,捐了不少钱给其他病人,在诊所中工作也很认真,为人也很好。”
柳致知听到陈大姐母女的事也感到欣慰,又听到江chun阅说到:“方伯现在大名在外,你记得在九华山那几个想抢我们赤血蟾的那几个人了吗后来他们告诉那个什么将军,听说姓黎,叫什么山,我对政治不太关心,记不清楚名字。”
“黎重山”柳致知感到这一切太过于巧合。
“对,就叫黎重山,方伯去了一趟京城,听说用血蛤膏救了他一命,现在方伯的大名可是名闻běijg。”江chun阅说到。
柳致知正在感慨天意之巧,居然和自己连在一起,这时两个人从车厢另一头走了过来,一个五十来岁左右,另一个三十几岁,老头身上有一股y气,而三十几的却是一脸横肉,身体也比较壮。
两人走到柳致知面前,壮汉用手一拍柳致知对面那个青年人:“你和你女朋友坐到那边去此处我们有事”手一指车厢那头的空出的坐位。
“凭什么”年青小伙子头一犟说到。
“凭什么就凭我比你强,捏死你就像这个杯子。”说着手抓起座位上杯子,这是一个保温杯,手一使劲,格巴一声,杯子立刻变形,柳致知看出那五指运劲时黝青sè,是大力鹰爪功。
年轻小伙子脸一下子变了,忍气吞声站了起来,江chun阅倒想站起痛斥对方,柳致知微微使了一个眼sè,摇摇头,江chun阅现在身手柳致知看得出,已入明劲,她是练习谭腿,在此处施展不开,再说这个壮汉鹰爪功火候极深,就是一棵大树,一抓之下,也会扯下一块。
这一对情侣走向车厢那头,此两人坐下,那个老头说:“认识一下,我叫全洪景,这位是柴壮仁,刚才听两位讲到赤血蟾和血蛤膏,不知那位方伯是什么人,家住何处”
“两位打听方伯,是想买血蛤膏,还是想去看病”柳致知说到,将江chun阅轻轻按住,不让她发作,两人显然是冲着血蛤膏而来。
“当然是想买”全洪景说到。
“两位认为对方会卖给你们,这可是万金也买不到的东西”柳致知淡淡地说到。
“不卖也得卖”柴壮仁口气透出一股煞气,江chun阅有些后悔,自己谈其他东西不好,偏偏说这些东西,宝贝动人心。
“噢,原来两位是想强买,不知两位准备了几十万还是几百万”柳致知淡淡地说。
“不值这些吧,有个千把就差不多了”柴壮仁顺口说到。
“两位,这位柴老弟说笑了,既然去买,当然准备好了钱。刚才这位小姑娘说赤血蟾是你们捉到的,想必你们身上也有血蛤膏之类。”全洪景问到。
“有啊你准备多少钱”柳致知立刻承认,此两人如果从其他地方打听到方医师的住址,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柳致知干脆将事揽到自己身上。
“你准备卖多少钱”全洪景问到。
“不多,一千万”柳致知淡淡地面带微笑说。
91欲心炽,转眼一腔成冰雪
“什么,你还不如去抢”柴壮仁叫了起来,整个车厢的人都向这边望来。
“我没有说清,不是一千万人民币,是一千万美元”柳致知依然面带微笑地说。
“年轻人,不要太猖狂”全洪景口气y沉地jg告到。
“如果有诚意,你说你的价位”柳致知不为所动。
“看有多少,最多十万元一斤”全洪景一咬牙说到。
“你以为是青菜罗卜,这可是一滴就让吊几ri命的东西,两位不愿意,就请便”柳致知口气依然不变,开玩笑,一只血蟾能炼多少血蛤膏,柳致知说一千万并不算夸张,如果遇到识货的人,这种救命的东西并不是卖不出这种价,当ri以五万卖给宋琦是因为两人之间情谊,更多是送,宋琦也知道,同时为了不致于吓到陈大姐,也给方医师治病救人留一点良药,两人算是有默契,不然,方医师不会收血蛤膏。
虽然柳致知并不太注重血蛤膏,但这两人明显不是好人,一个身怀武功,另一个也瞒不过柳致知,显然炼有术法,让他们找到方医师,那方医师是一个医生,而不是修行人,如何能对付这两人,修行人可不会将法律太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