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你儿子生辰八字是哪一天”柳致知问到,童增利报出年月时辰,柳致知略一推算,八字之中,一阳统群y。
“你们上当了,四十九ri后,就是你儿送命之时,而且死后魂魄还受人驱使。我既然遇到此事,不得不管。”柳致知说完,随手一招,从床下飞出一个小草人,身上绑着五sè丝线,落在柳致知手中,柳致知随手点了几下,草人身上丝线陡然腾起绿火,转眼成灰。
“文化,将上衣脱了。”柳致知说到。
童文化听话将上衣脱了,前胸和后背隐隐似有青sè纹路,柳致知取出明道印,沾上印泥,一印印在胸前,另一印在背后,印一落下,童文化皮肤上猛然出现青sè纹身一样图案,如同活物一样开始扭曲,随着印的落下,一阵青烟飘起,皮肤恢复了原样,柳致知却听到一声直入心灵的口出惨嚎,感觉到一种波动传递而去,他并未阻止,而其他人则感到这一幕令人毛骨悚然,做好这一切后,柳致知让童文化穿好睡衣。
孩子的父母就要下跪,柳致知急忙将他们拦住。
“大师,是我一时糊涂,差点送了孩子的命,请大师救救文化的命。”童增利痛悔不已。
“你放心好了,我受黎前辈相托,本来就是为他所来,我在此,会保他无虞,以后不要随便相信这一套,世间有真实本领的人不多,存善念的也不多,此事我受人所托,当然得管,你家风水略有不足,那门前两边向前突出,是后来加的”柳致知问到。
“大师说的不错,农村人家,听说将来要变成镇子,相多圈一点地方。”童祥久对柳致知的称呼也变了,之前还能当他是一个后辈,称他为小哥,不过是尊重,现在却升到大师层次。
“这反而破坏了风水,院子在没有任何情况下,最好方方正正。不是自己的东西,强行占有往往对自己y德有损,影响福报。另外,西墙边爬山虎之类太过于茂盛,虽多些绿意,y意太重,可以修剪一下。”柳致知指出此间风水上一些问题,说法上甚至有些常人所敬畏的迷信说法,深层道理说出来,世人反而不信,保持一点神秘,让人有敬畏心,往往更有效。
“大师,我明天就请人将院子恢复原样。大师,你有没有吃过晚饭”童祥久问到。
“老人家,我真没有吃过晚饭,直接乘车来这里,找到你家时,天已经黑了。”柳致知就是几天不吃也影响不了。
“媳妇,你给大师下一碗面,打二个鸡蛋在里面。”童祥久吩咐儿媳妇,又回过头对柳致知说:“大师,你稍微等一下,不如回堂屋去喝一下茶。”
“不着急,虽然将你孙子身上中的邪术给破解了,但你孙子的病根是从胎中带来,黎前辈专门为此炼了一味丹药,培元固本,补其先天不足,取一碗干净的开水来。”柳致知摆摆手,让童家的人端一碗水来。
童增利立刻出去,不一会,一碗水端了过来,柳致知端起碗,右手成剑指,凌虚画符,这道符却是驱邪符,符一成,碗中水已是符水,主要是童文化身上这段时间受邪术侵炼,这碗符水主要是将童文化身上邪气驱尽。
作过法之后,柳致知从身上取出一个玉瓶,打开瓶塞,一股异香顿时弥漫整个房间,众人闻到不由jg神一振,柳致知倒出一枚丹药,隐隐透着红光,似乎其中光华会跳动,整个丹药好像有生命一样,众人一见,知道是好东西,从来没有想到丹药不论是sè上,还是香味上都如此诱人。
“文化,先喝一口水,然后将丹药服下。”柳致知说到。
“大师,这是什么丹药”童祥久问到。
“培元丹。”柳致知顺口起了一个名字,他不知道的是,此丹就是培元丹,无意间开口,却自然符合妙旨,修行人到一定程度,一言一行不自觉符合一种天地大道,柳致知虽然没有到那个程度,但无意间也不自觉暗合于此。
童文化一口将丹药服下,药一入口,感化化为一股热流而下,平时感到手脚冰凉,就是夏ri也一样,此时却是浑身似乎泡入热水之中,很舒服,没有一点烦闷的感觉,甚至鼻尖上不自觉冒出了汗珠,脸上也出现了血sè。
柳致知见此,知道药发挥了作用,便说到:“童文化,你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早晨赶来,围绕镇子慢跑一圈,以后天天坚持,药能补充你元气,但身体健康却需要自己锻炼,一两个月之后,身体自然强健,以后也不要忘记锻炼。”
童文化上床休息,童增利带上房门,几人来到堂屋,童增利的媳妇将鸡蛋面端了上来,柳致知谢了一声,也不客气,吃了起来。
吃过之后,柳致知对童家人说:“家中有没有毛笔”
“有。”童祥久立刻回答。
“那裁一张五六寸长,宽二寸左右的纸,有黄裱纸最好,没有白纸也行。”柳致知说到。
过一会,一张白纸和毛笔墨水送了柳致知面前,柳致知打开墨水瓶,沾墨在白纸上书了一张镇宅符,没有朱砂,效果打了一个折扣,但书符者是柳致知,比一般江湖术士书符效用强上不少,柳致知感应了一下,有些不太满意,便从身上取出明道印,盖了一印,感觉中符立刻变了,这才点头。
然后走到童文化的房间的窗前,轻轻往窗框上一按,窗框如水一样,符自然消失在其中,让后面跟着童家人目瞪口呆。
“今晚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要出门,夜里对方肯定会作怪,童文化我已用符护住了房间,不会有事的。”柳致知吩咐到。
270夜深魅影谁为妖
八公山中一处小山峰,并不大,却位于群山之中,很不显眼,山上有一处旧屋,应该是以前人所留下,已破败不堪,但现在却有人居住,此处也没有通电,屋子也没有点灯,但屋内却已经整理过,东面一间,墙上用黄布幔遮住,有供桌,桌上有烛台香炉,还有果品,地上有拜垫,桌上放着一把尺许长的剑,这是一把骨剑,如同象牙一样,却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骨骼,剑上缠住头发,剑放在一个盘子中,用红布衬底,再细看,不像红布,有点发黑,好像血迹染成,上面画满了符箓。
这是一间布置成修行人炼法的静室,或者说是法坛,此时静室中并没有人。西面一间却是卧室,床上一床草席,一件毛巾被,没有其他东西,中间正厅屋顶已见天,地面上打扫得很干净,在屋后还有一间厨房。
现在天已比较晚,已快到十一点,月亮已经升了起来,虽不是满月,但也半圆,山间天空很明亮,月朗星稀,一个身穿普通休闲装的中年男子乘着月sè回到这里,走进正堂,用打火机将蜡烛点燃,蜡烛并没有烛台,直接粘在一张有些破的四仙桌上,然后直到东边的静室之中,点燃蜡烛,陡然间手停了下来,眼睛盯在剑上,剑上头发已变了样子,他伸手一拿,缠在剑上的头发已成为灰烬。
“是谁破我法术”中年人叫了起来,好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声音传出去好远,在夜sè下的山中显得瘆人。让人不由打个哆嗦。
好一会,此人才平息心中怒意,将黄布幔掀起,点香上拜:“敬告祖师,弟子来可伟深山炼法,不法妖人,破坏弟子缘份,今禀明祖师。弟子飞空遣将,凌空斩妖人”
拜完之后,盘坐在坐垫之上,从身边布囊之中,取出一个纸人,口中咒不停,手中诀印不断变化:“y阳合化。极作怨声,黑黑沌沌,代吾现形,汝为神将,灭息妖氛,三山九侯先生律令摄”
咒音一落。y风立起,纸人飘然而起,向窗外飘去,转眼消失在天际。在离此峰两峰之隔处,一个老和尚露宿在林中。盘坐在一块石头之上,正在捻着手中的黑檀木念珠。口中默诵着经文,陡然一抬头,双目陡然明亮,望向天空,叹了一口气:“嗔痴之毒,何苦来哉”又低下头,继续诵经。
另外一处,柳致知在山中遇到的五人居然也在山中,不过并没有宿营之类,而是相互谈论,纸人一出,一个个也抬起头:“看来有人施法行事,不知是哪一拨人”
柳致知如果在八公山上空,就会发现,八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