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拒绝,这也太折磨人了。
幸好,在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又响了,她赶紧道:“许爷,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你电话,能不能是有什么急事啊你还是接通了吧。”
“又能有什么急事啊”
“不会是你老婆查房吧”
“她”
许光荣嗤笑了一声,大男人的事情,哪轮得到她们女人插手呢他还是顺手将手机给拿过来了,一看来电显示是宋佳城打来的,就问道:“宋大哥,什么事儿啊这么晚还打来电话”
宋佳城问道:“你在哪儿呢赶紧回来一趟吧,出大事了。”
“怎么了”
“唉,东彬和贞宇出去玩儿,结果遭到了金俊吉和几个正道馆的人的偷袭。东彬,他”
“东彬怎么了”
许光荣的心咯噔了一下,一股不祥的感觉笼罩上了心头。紧接着,宋佳城就叹声道:“东彬力拼战死不过,金贞宇和其他的七星帮弟子,受了伤,还是将金俊吉给拿下了。”
“什么东彬死,他死了”
“你还是赶紧回来看看吧,我们现在德琳医院,你赶紧过来吧。”
“好,好,我这就过来。”
许光荣跳到地上,赶紧穿衣服。
那小明星问道:“许爷,你这是急着干什么去啊晚上,不在人家这儿睡了呀”
“给我滚远点。”
连儿子都没了,还有闲心在这儿人跟她扯淡现在的许光荣,很是恼火,一脚将她给踹到了一边去,快速穿着衣服就跑了出去。当他看到了德琳医院的时候,宋佳城和金大钟都在抢救室门口的走廊中,来回焦急地走动着。
他激动道:“宋大哥,老金,是是谁在抢救室中啊”
金大钟苦笑道:“贞宇也受了重伤,已经进去有半个多小时了。”
“东东彬呢”
“他在太平间,我带你过去。”
宋佳城叹息了一声,带着许光荣来到了太平间。在这儿,许东彬静静地躺在床上,脸上已经被化了妆,但是还能想象得到当时拼杀的惨烈。旁边,还躺着许东彬的两个保镖,一样都是受伤惨烈。
许光荣脸色阴沉得可怕,这样盯着许东彬看了足足有几分钟,这才问道:“宋大哥,你不是说,将金俊吉给抓到了吗他人呢”
“老许,你别太激动了。”
宋佳城道:“等会儿,咱们看看金贞宇的情况,他的伤势也很严重啊你是不知道,当我们看到贞宇的那一刻,都吓了一跳,他的浑身上下就跟血葫芦一样,不知道有多少道刀口,还有几处致命伤唉,咱们还是到楼上,陪陪老金吧。然后,我们再陪你一起去审问金俊吉,非从他的口中,挖出金龙雨的消息不可。我怀疑,这是金龙雨针对咱们七星帮展开的阴谋。”
许光荣深呼吸了几口气,点头道:“走,咱们上楼去。”
又等了有一会儿,医生和小护士才将金贞宇给推了出来。金贞宇的身上被捆绑得跟粽子似的,躺在推车上,还在昏迷不醒中。
许光荣问道:“医生,他的伤势怎么样了”
第1607章可怕的“六九式”
那医生抹了把额头的汗水,苦笑道:“他的伤势非常严重,失血过多,险些就有生命危险了。不过,我们已经将他的伤口给包扎了,再敬仰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
“他的伤势这么重”
“比想象中的还要重很多啊我有些不太明白,他是怎么硬扛过来的呢”
“谢谢医生。”
许光荣陪着宋佳城、金大钟,将金贞宇给推到了病房中,又留下了一些七星帮的弟子在这儿守着,这才从病房中走出来。
现在,已经是凌晨时分了。
宋佳城和金大钟倒是不担心许光荣从金贞宇的身上,看出什么端倪来,因为,金贞宇身上的伤势是真的,是他们砍伤的,掌握好了分寸。反正有贾思邈,他会帮金贞宇将伤势给治愈的。
一家很普通的小旅馆,这里是七星帮的一个秘密会所。宋佳城和金大钟、许光荣走进来,在地下室中,看到了身上捆绑着绳索的金俊吉。现在的金俊吉身上满是鲜血,嘴巴塞着破抹布,看上去狼狈不已。
金大钟吐了口吐沫,骂道:“我审讯过他,这家伙的嘴巴很硬,什么也不说。”
许光荣冷笑道:“就算是铁嘴,我也要撬开。”
在地下室的靠门边,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还有一张沙发。宋佳城和金大钟坐在了椅子上,没多大会儿的工夫,就有人给端上来了酒菜。而许光荣,哪里还有喝酒的心思他走过去,将金俊吉嘴巴上的破抹布给扯下来了,喝道:“说,金龙雨藏在什么地方”
金俊吉狠狠地瞪着许光荣,什么也不说。
“你这是找死。”
许光荣对着金俊吉就是咣咣的一通爆踹,直到打累了,这才将金俊吉给扯起来,问道:“说说,是不是金龙雨让你来偷袭许东彬和金贞宇的”
金俊吉被揍得,神智都有些不太清楚了。当听许光荣问出这样的话来,不禁一愣,蠕动着嘴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不是他不想说,而是贾思邈用银针制住了他的喉咙,他根本就没法儿往出说话啊。
“嘴硬我看你能硬多久。”
这让许光荣就更是恼火了,对着金俊吉展开了更是凶猛、残痕的虐待。这下,在旁边喝酒的金大钟和宋佳城也放下心来了,对贾思邈也是更敬畏、忌惮了几分。他们有些搞不明白,贾思邈是怎么让金俊吉开口,说出金龙雨的藏身地呢又是怎么不让金俊吉说话的呢搞的跟神仙似的。
会者不难,难者不会。
在贾思邈看来,这就是很简单的事情,这就是中医的魅力啊
“明天,那些韩医馆的人,还会跟他们对着干吗”
坐在驻韩大使馆的大厅中,殷怀柔、于纯、沈重等人都心怀着迷惑。如果说,人家直接关门大吉,或者是借口说馆主没在,那他们就算是医术再好,也没有用啊这里毕竟是在异国他乡,他们不可能一辈子都在这儿。等到他们一走,人家再继续开门营业,谁也没辙。
贾思邈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