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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主动说要给他再生个孩子,就是间接地给他升级身份了呀,但是他总不能等着她先说“卓听枫我们结婚吧”这样的话吧

挂了她的电话,卓听枫忙完手头上的工作之后便靠在椅背上开始筹划下周他出差回来的求婚,他不求多么花里胡哨,只求让他家姑娘终生难忘。

这样想着,不由得觉得压力颇大。

即便两人之前已经结过一次婚了,但那场婚礼在当时毕竟只是一场利益的结合而已,没有谁用心去筹办过也没有谁用心去参加过,更不用说什么求婚了。

因为当时太不放在心上,以至于卓听枫现在都几乎想不起那场婚礼是怎么举行的了,于是他又想,他是不是要连婚礼也一起筹划一下

后来又想,他还是先把求婚搞定再说吧,求婚成功了,婚礼他再好好筹划也来得及。

于是便专心开始思索起求婚的事情来,懒得用电脑打,想起什么就拿过手边的笔来随手在纸上记了下来,到最后结束的时候他写写画画了整整两大页a4纸。

按了电话叫了助理进来,将那两张纸递给了助理,然后吩咐助理照着他上面的要求去安排。

助理拿着那两张纸刚要走,他又将助理拦了下来,

“等一下。”

从助理手中拿回那两张纸,他又拿过了一只红色的笔来,蹙眉边重新审视着自己写的内容边拿笔在自己觉得比较重要的地方圈圈画画的。

圈完了重点地方之后他又从头认真看了一遍,觉得没有什么纰漏了,这才满意的重新递给助理,

“这些红笔画出来的地方都是重点,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因为他想要将求婚仪式设在豪华游艇上,所以需要提前准备的事情有很多。安排在海上的游艇,到时候他将游艇开到海里,程览的人就无法监视到他们了。

他的助理领命走了出去,他又拿过电话来打给了宁数。

他想要宁数帮他给苏世媛设计一套晚礼服,好让她在他求婚的当天穿着。到时候他会说要带她参加一个arty,邀请老陆他们都携女伴参加,然后见证他的求婚。

连求婚的对戒也让宁数一起设计着,他并没有选择那些国际大牌的珠宝,因为他知道,他家姑娘不差钱,也不稀罕那样奢华的珠宝,他能够给她的,就只有他自己的心意。

只所以找宁数,是因为他想要在设计中加入他的想法,不管是晚礼服还是戒指,他都想要给她最独特的。找宁数来做的话,最起码他比较好沟通。

跟宁数说了自己要求婚的打算,宁数毫不客气地打击他,

“礼服和戒指我都可以帮你设计,但要是你求婚失败了,丢脸丢到太平洋去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哈。”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卓听枫哼了声,宁数回他,

“我这也是丑话说在前头而已。”

宁数嘴上虽是这样说着,但也不得不承认,卓听枫对苏世媛真的是用了心的,安排了这样一场浪漫的游艇求婚不说,连礼服和戒指都要自己亲自设计,这样的情深意重,苏世媛怎么能拒绝得了

卓听枫没再跟宁数继续纠缠在这个问题上,而是很郑重的对宁数说,

“那你这几天先出几个款式给我看看,拜托你一定要用心,我负你双倍报酬。”

宁数咬了咬牙,

“报酬我可以一分不收你的,但是,求婚arty的时候,你不能请蔺默言。”

宁数知道,蔺默言跟卓听枫关系也挺好的,卓听枫这求婚arty办这么大,怕是到时候平日里跟他要好的人他都会请来,而她作为苏世媛最好的闺蜜,那是必须得参加这个arty的。

但是,她不想见到蔺默言,完全不想,所以就只能让卓听枫不请他。

还好卓听枫找她帮这个忙了,她可以趁机要挟卓听枫。

卓听枫在那端笑了,“宁主编,你这一看就是心里还惦记着人家。”

“你哪只眼看到我还惦记着他了我分明是厌恶他不想见到他”

宁数被他戳到痛处愤愤为自己辩驳,卓听枫继续在那端幽幽的笑,

“可是我又没说我会邀请蔺默言,你紧张个什么劲儿啊。再说了,如果你心里没他,就把他当成个陌生人看待好了,我邀请或者是不邀请,都不碍事吧”

有个词儿叫什么来着欲盖弥彰

宁数越是掩饰,却反而更加暴露出来了她的真实心境,因为一直惦记着蔺默言,所以才这么敏感的怕他邀请蔺默言的吧

“我不管,反正你要是想让我帮你这个忙你就不准邀请他,不然你就另请高明好了”

宁数被他的话激的恼了,这样凶巴巴的丢给了他一句话就直接扣掉了电话。

卓听枫在这端很是无语的叹了口气,好吧,他确实是有邀请蔺默言参加arty的想法的,但是现在,还是他自己的幸福他自己的求婚重要,他只能选择听宁数的。所以,对不起了兄弟。

程览赶到苏世媛说的那家医院的时候,却发现病房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拉过了一旁的护士来问了一下,那护士认识这是他们的程市长,见他此时脸色并不好看,便胆战心惊的如实回答了,

“是刚刚那位小姐自己非要离开的,她本来是需要打点滴休息的,但是后来她强行拔下了针头自己离开了,我们怎么拦也拦不住。”

那小护士说完便因为害怕而急急逃离了,衣衫挺拔的程览就那样站在空荡荡的病房里,只觉得一颗心也跟这病房一样,空荡荡的。

他第一次意识到她这个人的决绝

是的,她的决绝。

这些天来即便她搬回了他的房子,但却拒绝跟他见面,要么就是喝的酩酊大醉被司机送回来,但是清醒的时候她一直都躲在客房的卧室里关着门避开他。

这次她也一样,为了不见他,连针管都能拔了,不是决绝,又是什么

他的心里,说不出是种什么滋味儿。

就那样在空荡荡的病房里站了一会儿,他这才回神转身走了出去,边走着边拨着她的电话,他心里有些怒,就算她再怎么不愿意见他,但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吧就这样点滴也不打了就直接走人了

她的电话响了好久才接了起来,他劈头盖脸的就问,

“你现在在哪儿为什么不打吊瓶就走”

她的声音在那端有些虚弱的淡淡响起,

“你一个市长,到病房里探望我,我怕会引起什么流言蜚语。”

此时的盛琼正坐在出租车里让司机漫无目的的沿着这座城市逛。

她其实挺不喜欢这座城市的,温城是座海滨城市,一到夏天特别的潮湿,许是因为从小一直在京城长大的原因吧,她还是喜欢京城那种温暖干燥的气候,来了这里她都患上鼻炎了,尤其是感冒的时候,鼻子堵塞的简直就活不下去了。

可她还是在这儿待了这么多年。

“盛琼,你不觉得你这个借口有些苍白吗”

他夹杂着些愤怒的声音传入耳中,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