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吧。”路萱草抬脚踹了那人一脚,怒斥了一句,
那人连滚带爬,跑了很远方才停了下來,然后再次拿出了电话,要报警,然而电话又拨了一半,却发现一队手持冲锋枪的黑衣人从不远处的一个街口跑了过來,这些人來到了刚才打他的那个女人面前,和她回合后,快速商量了几句,然后分成几波迅速散开了,
“唉呀妈呀,幸亏我手慢,否则真的要死了,女王亲卫队啊,刚才抢我车的人是谁,难道是传说中的女王,天啊,竟然是女王打我了”
作为红灯区附近的常住人口,他沒有见过女王,但是女王亲卫队的人却是见过的,因此当他看到女王亲卫队全体出动的时候,心里不由开始浮想联翩,原先被唐飒踹了一脚的不快不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竟然是莫名的兴奋,
“可是我的车怎么办。”很快,这家伙又想到了这个问題,但是转念一想,“女王肯定是不会稀罕我这辆车的,她一定是有急事,在办完事之后,车一定会还我的,天啊,我竟然向女王打口哨,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家伙想到这里,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匆匆逃掉了,
肖远一路狂奔,想要凭借自己超人的耐力和速度甩掉老头儿,然而老头儿却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好甩掉,一直在他身后紧紧咬着不放,甚至有几次都差点儿追上他,迫使他不得不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向前奔跑,
他们一老一少你追我赶,在唐人街引起了很多人的驻足观望,其中有一部分肯定是认识老头儿的,几个好心人在肖远路过的时候大声提醒他让他快跑,千万不能让老头追上,
“小子,别跑。”老头在身后又一次大吼了一声,又一次加快了速度,又一次逼近了肖远,
“我靠,这个老头跑这么快还能喊得这么中气十足,难道他沒尽力。”肖远听到老头的喊叫,心中不由得一惊,但是这时他已经竭尽全力在奔跑了,无法再加快速度了,
就这样,两人又跑过了一条街,肖远和老头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一些,急速奔跑对体力的消耗极大,如果按照现在这种趋势,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被追上了,
一旦被老头追上,自己绝沒有好果子吃,对这一点儿肖远丝毫沒有怀疑,因此他不得不思考接下來往哪里跑,采取什么样的措施拉开与老头的距离,很快他们又到了一个街口,肖远沒有在像上两次那样径直向前冲,而是转了一个弯,向另外一条街跑去,然而,就在他转过弯的时候,拐角路边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迎面蹦蹦跳跳的跑了过來,眼看就要撞到肖远身上了,
“小心啊。”肖远见状,大叫了一声,大脑根本就來不及思索,身子猛的向旁边跳了一下避开了小女孩儿,然后继续向前跑去,但是向前刚跑几步他就突然停了下來,回转身向小女孩儿跑去,因为老头就在他身后紧跟着,万一老头要是躲闪不及撞到小女孩儿身上,这么小的孩子,一定会受到很严重的伤害,
所以,肖远觉得自己必须回去把小女孩儿抱开,至于会不会被老头趁机抓住,抓住后又会怎样,却是顾不上想了,
果然,当他把小女孩刚刚抱在怀里的时候,老头就向一阵风一样从后面冲了过來,而且丝毫沒有躲闪的意思,径直向他和小女孩撞去,
肖远抱起小女孩儿,向一旁猛的一跳,躲开了老头的撞击,但是好巧不巧,唐飒的摩托车这时风驰电掣般从路口冲了过來,径直向肖远和小女孩儿撞了过去,
第559章阴魂不散
嘎,,,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摩托车头猛的往一旁歪了一下,斜着从肖远和小女孩儿身边冲了出去,在路上横着翻倒了出去,又向前滑行了十來米,方才停了下來,唐飒虽然提前跳下了摩托,但是巨大的惯性仍然使她摔倒在地,跟在摩托后面翻滚着向前滚出去很远,方才停了下來,
“姐。”肖远见状大惊,放下小女孩儿,大叫着快速跑向了唐飒,來到她身边,将她从地上抱了起來,
“吓死姐姐了,还好你沒事。”唐飒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的说道,
“姐,你受伤了。”肖远看到想到的是自己的安危,心中感动,同时发现唐飒手上擦破了皮,连忙抓到手里心疼的说道,
“沒事,一点儿皮外伤。”唐飒笑了笑,从肖远手里抽回了手,然后从他怀里站了起來,活动了两下,说道,“真的沒事了。”
“你沒事就好,刚刚吓死我了。”肖远也是心有余悸道,说着扭头看了一下那老头儿,却发现老头将刚才的小女孩儿死死的抱在怀里,站在路边念念有词,在他旁边站着一个少妇,一脸焦急,看样子应该是小女孩儿的母亲,
“那个老头儿在干嘛,怎么不发疯了。”肖远不解问道,
“我们先走吧。”唐飒沒有解释,而是拉起肖远要离开,不远处躺着的摩托车也不要了,
“那个小女孩不会有事吧。”肖远问道,
“不会的,老头把那个小女孩儿当成他孙女儿了,他经常这样。”唐飒拉着肖远边走边说,
“他孙女儿。”肖远对唐飒的回答很意外,
“说起來老头也很可怜,儿子儿媳死得早,留给他一个孙女儿,但是在前几年,他的孙女儿就在你停车的那个地方玩耍的时候被车压死了,老头受不了打击,精神分裂了,时好时坏,他特别痛恨往那个地方停车的人,现在还好了些,据听说刚开始的时候,很多不明情况的人被他打杀了不少。”唐飒解释道,
“他杀人,难道这里的警察不管,还有,既然如此,那个地方的停车牌为什么不拆掉,分明就是引人上钩嘛。”肖远问道,
“他是洪门辈分最高的元老,而且精神分裂,杀了人有洪门出面替他解决,当地警察也沒有什么办法,这个停车牌是他不让拆,说是要留着几年他的孙女儿。”唐飒说道,
“原來如此。”肖远了然点头,忍不住扭头看了身后那老头一眼,看到他正弯着腰逗那个小女孩儿玩,心中不由有些感怀,对他的一些恶感消失了大半,随即他想起了一件事,觉得奇怪,就问道,“这个老头叫什么,他究竟是哪国人。”
“他叫司马敬棠,是华裔美国人,为什么这么问。”唐飒说道,
肖远将自己找老头问话,结果被老头用日语骂的事情说了一遍,唐飒笑了起來,说道:“这个我倒是知道。”
“具体说说。”
“据听这个老头年轻的时候在日本生活过,自从他离开日本后,如果那个人让他感到很不满意,他就会用日语乱骂一通,据说是他有个原则,是对什么人说什么话,对不配做人的人,就用日语。”唐飒解释道,
“这这”肖远对唐飒的解释感到极度无语,最后只能挠着头呵呵笑了起來,“我又沒得罪他,他怎么就判断我不配做人呢。”
“你打断了他练功,估计是这个原因了。”唐飒说道,
“有可能吧,算了,今天真是无妄之灾,车看來是一时半会要不回來了,真倒霉。”肖远说道,
“我有好几辆车闲着,送你一辆好了。”唐飒说道,
“好吧,不过那辆车你看看能帮我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