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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鳄鱼的儿子被你开枪打了,他让我们自行练习,自己跑去看儿子去了,然后我就跑过來了。”胖子说道。

“刚才那个家伙是老鳄鱼的儿子。”唐飒有些意外的问道。

“是啊,唐飒姐姐,你是不是担心老鳄鱼报复,放心好了,我和肖远是这个基地仅有的两个脑波强度达到连接阈值的人,在基地那帮老家伙的眼中,我们可是比大熊猫还珍贵的宝贝疙瘩,只要我们不把基地给掀了,打伤个人根本不算什么,你们知道这是谁和我说的吗。”胖子说道,说完不等肖远询问,再次滔滔不绝了起來,“老鳄鱼那老家伙告诉我的,刚开始我被救到这里來的时候,胆子很小,老鳄鱼为了培养我的胆量,带着我到处惹是生非,这些话是他当时对我说的。”

“喂,你们那是什么表情,难道我说的很好笑吗。”胖子吐沫星子乱飞,说的口干舌燥,却发现唐飒一脸平静,肖远扶手旁的液晶屏幕上也沒有出现什么信息,大概是觉得自己一番兴致勃勃的讲话沒有得到回应,就大声问道。

“王一行,这些话我们已经听过很多遍了。”唐飒面带无奈之色说道。

“是啊,如果不是你说过这些话,我怎么敢随便乱开枪呢。”肖远也说道,其实不只是胖子给他说过这话,就连一直负责给他治疗的布朗医师也曾经说过类似的话,不过布朗医师沒有胖子说着这么直白罢了,所以他刚才开枪可谓是有恃无恐。

“真沒意思、真沒意思,你们就算听过,看我说的口干舌燥的,也配合一下啊。”胖子有些意兴阑珊说道。

“老鳄鱼究竟是怎样一个人。”肖远问道,他醒來后就在这个基地里,刚开始几天一直在昏迷,醒來后因为需要一直带着头盔,平时除了偶尔被胖子拉着去玩那个脑波光点儿游戏之外,平时都会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很少出门,所以对这个基地里的一切所知非常有限,胖子经常在他耳边提到老鳄鱼这个人,却始终沒有见过面,因此对这个人一直感兴趣,今天胖子又提起了这个人,而且他还把这个人的儿子给打伤了,因此就想要对他对一些了解。

“老鳄鱼,一个可恶的老家伙。”胖子脸上露出异常痛恨的神色,咬着牙说道,“狡猾,贪婪,恶劣,残暴,丑陋”

“停停停。”唐飒在一旁开口阻止了胖子,苦笑道,“王一行,你在被字典上的贬义词表呢。”

“是啊,我觉得用贬义词表來形容他非常合适。”王一行说道。

“算了,我还是不听你的了,我把他儿子打伤了,有可能很快我们就会见面了。”肖远扶手上的屏幕上出现了一行字,显示着他此刻的想法。

“哦,好吧。”胖子看到肖远这么说,挠了挠只有几根稀拉拉短发的脑袋,却有些有些意兴阑珊。

“打伤我儿子的小子在这里吗,让我看看看,他究竟长了几颗脑袋,敢打伤我的儿子。”正在这时,一个炸雷般的声音从外边传了进來,伴随着这个声音,一个身材高大的光头老者推开门走了进來。

老者目光如电,扫了一眼房间里的三人,当目光扫过胖子的时候,胖子身体一哆嗦,不满肥肉的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老鳄鱼,我刚才拉肚子,拉完后來看看大哥,这就回去训练。”说完就要从老鳄鱼身边挤过去,然而他身体太胖,老鳄鱼身边留给他的缝隙太窄,他挤了几次沒有成功,只好又悻悻退了回來,站在了肖远的轮椅后,低着头不敢看老鳄鱼了。

老鳄鱼如电般的目光盯住了肖远,如同闷雷般的声音响了起來:“就是你这个小子打伤了我的儿子,。”

“你你就是老鳄鱼。”肖远再次使用了那个电子扬声器问道,虽然是电子音,但是语气中带着很明显的意外,而唐飒也是盯着面前的光头老者,一脸的惊愕。

第732章渊源

“你们认识老夫。”老鳄鱼沉声问道。

“您可认识司马敬棠先生。”唐飒开口问道。

老鳄鱼瞳孔一缩,却立即开口否认道:“不认识。”

“哇哇,老鳄鱼,你一定认识司马敬棠的对不对,别否认了,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嘎嘎”躲到肖远轮椅后的胖子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肥墩墩的手指指着老鳄鱼,哇哇的喊了起來,最后还得意的嘎嘎怪笑起來,哪知刚笑了几声,就被老鳄鱼如刀般的目光瞪得脖子一缩,如同一只正在呱呱大叫的鸭子被突然捏住了脖子一样,笑声戛然而止,异常的怪异。

“老先生,您和司马敬棠先生长的非常像,就像是孪生兄弟一般,我们才会这么问,看來是冒昧了。”唐飒嫣然一笑说道。

“你们和那个老家伙什么关系。”老鳄鱼沉声问道,他的脸色虽然依旧阴沉,却沒有了刚进房间是的气势汹汹。

“肖远是司马先生的弟子。”唐飒暗暗松了口气,老鳄鱼这么问,显然是承认了他和司马老头儿有关系了,于是开口说道。

“那个老家伙心高气傲,怎么会随便收徒,你们两个娃娃不要骗我。”老鳄鱼却有些不大相信。

“尊师如父,我虽然年龄小,但是还是懂的这个道理的,若不是真实情况,你以为我会随便认人为师。”肖远接过话说道,说出的话却是带有几分傲气,电子音色又给他的这种高傲带上了几分冰冷,这样的语气让唐飒有些紧张,担心把对面的老家伙再惹恼了。

“哈哈,你小子还挺骄傲的,不过我喜欢,哈哈”老鳄鱼突然哈哈笑了起來,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往肖远身上拍去。

“停。”肖远大吼了一声,扶手上弹出一个枪管指向了老鳄鱼,同时轮椅自动向后移动了一段距离。

“研究所的老家伙们给你配置的东西不少啊,刚才就是这个东西差点儿把我儿子的命根子给打掉了。”老鳄鱼连忙停下了脚步,脸上沒有露出害怕的神色,反而显得非常好奇的打量着轮椅上的枪管说道。

“你的儿子行为不端,该罚,你应该感谢我沒有把他的命根子给打爆才对。”肖远说道。

“你这小子说话能客气点儿吗,那小子再不好,也是我的儿子,要教训也该我教训才对,不过你要是那个老家伙的弟子,也算得上是他的师叔了,教训一下也能说得过去,可是你教训的也太狠了,往左偏一点儿就是命根子,往右偏一点儿就是大动脉,都是要命的地方啊。”老鳄鱼瞪了瞪眼说道。

“所以说我下手是有分寸的。”肖远回答道。

“喂喂喂,老鳄鱼,我现在变得很糊涂了,你和那个司马敬棠什么关系,肖远怎么又成了小鳄鱼仔的叔叔了。”胖子听得越來越糊涂,于是大声问了起來。

“你过來,我告诉你。”老鳄鱼向胖子招了招手,面带和善的微笑说道。

“我不过去,你每次这么笑,都沒有好事。”胖子却向后缩了缩,连连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