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肖远这次却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來,当然其中的原因却不仅仅是唐飒的诱惑,更重要的是他能体会到唐飒这种曲意央求中所包含的良苦用心。
“真是姐的好弟弟,姐决定今晚上奖励你。”唐飒见肖远答应了下來,心情大悦,在他的光头上用力亲了两口,在他耳边用更加魅惑的声音说道。
第二天,肖远和唐飒一大早吃过饭,结伴去了一号区的训练场,找老鳄鱼做体能训练。
來到训练场之后,肖远沒有见到老鳄鱼,据司马宁兰说,他一大早就出去了,让肖远和唐飒來了后先自行活动,等着他回來。
这样的情况有些出乎肖远和唐飒的意料,但是两人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对体能训练都有各自的一套方法,因此,有沒有老鳄鱼的指导,关系并不大。
在各自做着热身运动的时候,胖子也來了,不过他就沒有肖远和唐飒那么自觉了,所有训练都是在司马宁兰的鞭策下进行的,这家伙对这种鞭策似乎是习以为常,甚至十分的享受,因为在训练的时候他总是在不停地拿话挑逗司马宁兰,惹她发怒,其结果是司马宁兰对他的要求越來越过分,训练量越來越大。
肖远在训练的时候一直在注意着胖子的训练,发现每一轮训练过后,这家伙都会像一头猪一样躺倒地上撒泼耍赖不起來,嚷嚷着累死了,但是每次都被司马宁兰用脚给踹了起來。
让肖远刚到惊奇的是,司马宁兰给胖子安排的运动量越來越大,虽然他一直喊着要累死了,但是每一轮他都能坚持下來。
“这家伙现在的运动量已经快要接近一个特种兵每天的运动量了,可是我看远远沒有达到他的极限,真想看看这家伙的极限在哪里。”唐飒來到了肖远身边,对他说道,显然她也一直在关注着胖子的训练。
“我也很想知道。”肖远说道。
正说话间,终于胖子又做了一轮训练,然后像一座肉山一样重重的躺在了地上,砸的地面颤了三颤,然后任凭司马宁兰怎么踢打,却是再也不起來了,甚至连开口争辩都沒有了,真的就如同一头死猪一样。
“看來这次应该是到极限了。”肖远说道。
“应该是了。”唐飒也有同感。
“死胖子,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告诉爷爷,让他罚你一天不准吃饭。”司马宁兰踢打了一会儿,看到胖子躺在地上不起來,终于使出了大招。
“千万不要啊,起來了起來了。”这句话的威胁显然比刚才的拳打脚踢管用的多,在肖远和唐飒目瞪口呆之中,这家伙一轱辘从地上爬了起來,被司马宁兰在屁股上踢了一脚,又向前跑了起來。
“这家伙还真是”肖远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唐飒却是弯着腰笑了起來,花枝乱颤,惹得别的一些训练的人频频往这边看。
正在这时,老鳄鱼从外边回來了,身后还跟着四个挎枪的士兵,进來后大声喊道:“肖远,小胖,你们俩都给我过來。”
“老鳄鱼,你可來了,再不來我就被宁兰虐待死了。”听到老鳄鱼喊他,胖子如蒙大赦,撂着蹶子跑到了老鳄鱼身边,大声诉起苦來,惹得跟在后面的司马宁兰不停地对他翻白眼。
肖远也停了下來,和唐飒一起走了过來,正要和老鳄鱼招呼,却见他大手一挥,阻止了他们,又指了指肖远和胖子,对身后的士兵说道:“就是他俩,你们都抓走吧。”
第765章神秘任务
老鳄鱼的一句话令肖远四人大感意外。
“喂喂喂,老鳄鱼,你沒喝酒吧,脑子沒糊涂吧,怎么带人來抓我们。”胖子大声嚷嚷了起來。
“爷爷。”
“师傅。”
司马宁兰和唐飒走上前,一人抓住老鳄鱼的一只胳膊,神色急切,也就唯有肖远沒有说话,任凭士兵过來给他带上了手铐,胖子却不愿意束手就擒,但是终究还是被四个士兵一拥而上,强制带上了手铐。
“带走吧,带走吧。”老鳄鱼看到两人都被带上了手铐,大手一挥像赶苍蝇一样,将士兵赶走了,肖远和胖子也被他们带走了。
“爷爷,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让人把小胖和肖远抓走。”司马宁兰又一次问道。
“呵呵,他们要抓就让他抓好了。”老鳄鱼沒有解释,神色轻松的耸耸肩说道,说完对一旁若有所思的唐飒说道,“乖徒儿,你怎么不说话。”
“师傅这么做一定是有道理的,而且肖远和王一行就算被抓走了,也不一定会有事的,只是师傅您会让人把他们俩抓走,这其中一定有隐情。”唐飒说道。
“哈哈,还是你看的清楚啊,宁儿,以后你要多向你的姑姑学习请教才是,他们俩可能受点儿罪,但是绝不会有生命危险的。”老鳄鱼哈哈笑着说道,“來來來,到房里我给你们详细说。”
肖远和胖子被死名士兵带着离开一号区,乘电梯一路直上,直到负三层方才停了下來,这期间胖子一直大声嚷嚷,却沒有得到士兵的任何回应,后來他们被关进了一个类似于禁闭室一样的小房间,手铐也给他们摘了。
“喂,快把我们放了,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也敢随便乱抓。”胖子用力拍着房门大声叫嚷不停。
“别吵吵了,如果吵吵能起作用,我和你一起吵吵。”肖远听得脑仁疼,在一旁劝说道。
“肖远,你怎么一点儿也不急。”胖子听到肖远说话,放弃了拍门,來到肖远身边,不解的问道。
“别忘了是老鳄鱼让人把我们抓來了,按常理,老鳄鱼会做伤害我们的事情吗。”肖远反问道。
“不会,肯定不会。”胖子的脑袋摇的向波浪鼓一样,很肯定的说道。
“既然不会,那就耐心的等着,说不定很快就把我们给放了。”肖远说道。
“可是老鳄鱼为什么要让他们把我们抓起來呢。”胖子又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猜测,可能和昨天被咱们捏碎了卵蛋的家伙有关。”肖远说道。
说到那个家伙,胖子的两腿明显的夹了一下,话題也随之转移:“肖远,你昨天真狠啊,那家伙不会疼死了吧,你不知道,昨晚我做梦都觉得自己蛋疼。”
“疼晕过去是肯定的了,但是以基地的医学水平來看,他应该死不了。”肖远说道。
“那家伙敢打唐飒姐姐的主意,要我看呢,捏碎蛋蛋是便宜他了,竟然还因为这个派人把我们抓了起來,太不像话了。”胖子撇了撇嘴说道。
“这其中必有隐情,老鳄鱼在基地好歹也混了十几年了,必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