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她真不知道哪个有钱的男人都快要三十岁了还是个处,真要无欲无求,除非是身体不行,或者有心理隐疾。这姓权的既然身体没有问题,心理也没有问题,哪能没有女人
扯
这么一想,她说不出来为啥就酸了,“滚开啊,我不想要二手男。”
淡定地看着她,男人勾起了唇,“难道你是一手女”
占色蹙起了眉头,“关你屁事”
“老子检验一下。”他狭长的眸子眯起,盯着她明显慌乱的眼睛,指头慢慢挑开了她睡衣的肩带儿,往两边儿一拉,就露出了她近乎完美的上半儿身来。
一片嫩豆腐,两朵红茱萸。
视觉效果太过冲撞思绪,男人眸子染上了红。呼吸浓重了不少,大手急切地逮住一只就往掌心里裹。头再次低下去,看着那一抹美好,男人的声线哑然不堪,“占小幺,你怎么长得这样好”
“权少皇”
占色的心尖快烧卷了,在尖端又一阵湿意传来时,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在这样的气氛之下,她真心受不了这样的耍弄了。因为,她太清楚自己的意志力了。真没有想像中那么强。再被他玩下去,她非得投降不可。说不定还真会心甘情愿的答应嫁给他。顺着不匀的呼吸,她看着男人俯下的头顶,感受着他的轻吮,声音不连贯的说。
“权少皇。我不愿意。今天说过了你不能逼我的。”
“早晚都是爷的人,何不早点享受”
男人叼着她,声音有些含糊,不停在她身上打着圈儿的裹咬,重重地呼吸着,占色气火攻心,可又真心舒服得要命,温流一阵阵袭来,大脑细胞全面投降,这让她不知道究竟该杀了他,还是该让他继续。
不行绝对不行
想了想,想了又想,一横心,她挣扎了一下,颤声说,“停我来帮你。”
“哦”男人抬头,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她眨眨眼皮儿,“相信你的耳朵。”
又低头吮她一口,男人了解地笑着放开了她的手,大喇喇地躺倒了下来。
“来,占小幺,爷给你一次表现的机会。”
直起身来,占色拉好睡衣,心尖儿都涩涩地拧住了。
“乖”黑眸微闪,男人笑得邪气,像安抚小动物般在她脑袋上拍了拍,“赶紧的,四爷等着你治呢”
占色一个头两个大。
跑么逃么怕是不行这男人很明显对她是势在必得了,诚了心的要收拾她。她越是反抗,越是拒绝,越是会激起他的征服欲,只会适得其反,将他更加拼着劲儿的要了她。
索性,豁出去了。让他爽那么一次,说不定对她就没感觉了。
她鼓起勇气,像上战场似的伸出了手,握上了他高高彰显着存在感的权小四,小手蛇样的套牢了他,滑了起来
好一会儿
男人重重的喘息声儿后,喉咙深处发出一首颤音儿,伸手捞过她来趴在自己身上,嘴唇不得在她额头上,脸颊上蹭着,“占小幺占小幺”
哑暗的声线儿,就两个字儿形容爽了
“”占色无语,甩了甩手,皱起了眉头。
男人好笑的盯着她,觉得她能用手伺候自个儿也算是意外的收获了,手臂死死圈着她,细细软软地吻着她,满目复杂又冲动的情绪,“现在是爷的人了,还不嫁”
什么叫他的人这样也算么。
学着他上次在帝宫的样子,她妖气十足地撇了撇嘴,轻轻推开了腰上的手臂,长发绫乱地从男人身上爬起来,手掌摊开。
“我就走个了火儿,又没有带枪。治疗费多少你自己说”
“操”
男人刚刚舒缓过的神经,再次紧绷了起来。一巴掌拍在她的手心,不等她反应过来,直接捞了过来,三下五除二就将她身上的睡衣给直接扒了个干净,刚走过火儿的枪又来劲儿了,直抵在她身上,微眯着眼睛。
“占小幺,是你逼老子的。”
心里咯噔一下,占色纠结了。
他刚不是才那啥了吗,怎么会还不满足
而且,这一回很明显来势更凶了完了完了。她正寻思着该怎么办呢,男人已经抬起了她的两条白生生的腿来,又狠狠在她臀儿上捏一把,就开始在她身上磨蹭,却又不急着上她,仿佛恨不得把她浑身都磨出火儿来。
“权少皇,你要不要这么无赖刚怎么说的”
男人不答,勾唇反问,“痒”
“痒个屁,你个王八蛋不守信用。”占色的火气儿上来了,可她越是生气的时候,脸部表情越是丰富灵动,那种气嘟嘟的小模样儿,软软娇娇的小可怜样儿,越是男人恨不得吃了她。
“占小幺,你今儿逃不掉了”
在权少皇越来越过分的摧毁意志的动作里,占色觉得自个儿快要被他给逼疯了。可偏偏身体还不争气,完全无法动弹不说,身上更像被人给放了千百只蚂蚁在爬那么难受。呼呼了几下,她睁着他灼了火儿的目光,情难自禁地低吟一声,“权少皇,你不要这样别”
“不要哪样”
“你,你知道。”
“我不知道,你是让我不要再等了”
占色受不了他的故意,觉得那大蛇头快把她磨成一摊泥了。
“权少皇,你说我到底怎么着你了你到底要把我怎样才肯罢休”
“你说呢”
在他高技巧的逗挑下,占色心尖颤了,身板儿抖了,真心受不了了,理智在不停溃散了,说话自然也没有那么硬气了,“权四爷,你这儿有意思么您是名贯京都的大人物,走哪儿都呼风唤雨,而我就一个普通的小职员,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人物,我又怎么可能故意惹你。你就不要再欺负我了”
“小人物小吗,有多小”男人恶劣的顶她一下。
“关你屁事”
吼出这一句,男人眸色暗了暗变本加厉了。身休难受之余,占色急得满脑门儿都是细汗,光洁的天鹅颈轻轻摇动着,在壁灯下闪着别样的光泽,一双受到钳制的指尖无奈地扯着床单儿,心里越来越害怕。
“再说一个,嗯”
“不不说了”
并非她想对这个恶劣的男人去服软,而是她害怕再不服软,自个儿会做出更丢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