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色本就是极美的女人,更何况此刻有她刻意制造出来的效果纵然是控制力和忍耐力极佳的权四爷,也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呼吸骤紧,喉结滚动,惊艳得眸底火辣了一片。
“占小幺,你在引诱我”
嘴唇抿着笑,占色走到床边儿,弯腰下去看着她,露出一条深深的沟壑来,晃在男人面前,她却仿佛浑然不觉,自在地扯了扯身上的军衬衣,好像完全听不懂他的话似的。
“衣服好像有点大啊”
心头一窒,权少皇一把勒住她的腰,往身上一带,她就跌倒在他的身前。四目一触,男人眸底火光乍现,拽开隔在中间的被子,他一翻身,将她紧紧压在身下,沙哑的嗓音,深情而感性。
“占小幺,你诚心的”
歪了歪头,占色不解地眨眼睛,“我怎么了”
眸子浅眯着,唇角拉成了一线,权少皇不回答她,飞快地扯开了身上睡袍的腰带,将一身精实得没有丝毫赘肉的身体亮了出来,在她情不自禁的目光追随下,他邪恶一笑,手指挑着她衬衣的钮扣,视线慢慢下移,与她的身体轻轻磨蹭着,大手盖在她起伏的一座丰盈上。
“我这媳妇儿长行市了,懂得惹火儿,看爷怎么收拾你”
说收拾,还就收拾。
男人浅笑着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红彤彤的脸颊上啄了一口,就开始了他的征服过程。从上到下,从轻到重,他技巧地在她身上制造着火焰。
占色呼吸不畅了,巴巴地凑上去,双手吊在他脖子上,一双明媚的眸子变得混沌。
“四哥”
软而娇的声音,此时最撩人。权少皇心下一荡,低头将气息呵在她白玉般的项子上,喘了气儿地低声哼哼,“出息,这就受不了了”
“才没有,谁说的”占色反驳着,可脸烫了又烫,声音却没由来的沙哑。
“还敢说没有”
男人又好气又好笑,狠拧一下眉头,再次低头,滚烫的唇寻着她身上的腻柔,嘬啃着她的美好,黑眸被壁灯染得一片晶亮。在她配合的扭动下,他一只带着薄薄枪茧的大手肆意而狂放地撩着她,吻着爱着,过了好一阵儿,直到身下的女人七晕八荤地哼唧着完全失了神儿,他才彻底将她剥光,对准入口往前一送,没入时舒服一叹。
“占小幺”
占色倒吸了一口凉儿气,蹙着眉头,轻哼,“痛”
“爷也是。”当然,他不是真的痛,而是被夹得难受。
啐了他一口,占色嗔怨地瞪他:“你怎么又猴急了又不是第一次。”
“不管多少次,你都是这个味儿”待她稍稍适应了,男人才撑着身子渐渐加了码力。一下一下,在她挨得失神的叫声儿里,他并不像往常那样去封堵她的嘴,而是更加猛烈地运动着,逼得她完全受不住的大声喊了起来。
事毕,差点儿被男人给整得虚脱的占色,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权少皇,你今儿晚上吃错药了”
“嗤你就是爷的药,还是烈性的。”
“”占色无语了。
拍拍她的脸,权少皇满意地啄了她一口,就从她身上爬起,一把将她捞在怀里,大步走向了卫浴间。一边走,他一边低头戏谑,“乖儿,你今天晚上的表现很好,以后再接再厉。”
腰都快要折了的占小幺,眼眸带着一抹未褪的春色,盯着他深幽的眼睛,满肚子哀怨地哼哼,“美得你没下次了”
“口是心非的女人”
权少皇低笑一声儿,捏了捏她的脸,将她放了下来,转头去调水温。
等两个人收拾妥当,再回到那张大床时,已经是十五分钟以后了。
被他紧搂在被窝里,占色半阖着眼睛,在他怀里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舒服地叹息着说了几句话,就没有了动静儿。刚才那一场热身运动,实在把她累得不行,很快就梦见到周公。
夜幕深深。
良久
权少皇縻挲着她的脸,低下头来,仔细看了看她酣然入梦的甜美笑容,唇角往上一扬,宠溺地在她额头烙下一吻。
“老婆,做个好梦”
说罢,他小心翼翼地将手臂从她的颈后抽了回来,又拥着她的肩膀哄拍了几下,才将她的身体摆好,为她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下床。
打开卧室,房门又轻轻阖上了。
站在黑不见光的楼道口,他压沉了嗓子,凉飕飕地冷哼。
“听够了,就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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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米血腥味儿很浓
“四哥”
唐瑜的声音很浅,有着一种被人发现的尴尬,还带着一种女人对男人才对的挑逗和绵软味儿。从黑暗处走出来的她,穿了一身黑色蕾丝的性感吊带睡衣,修长的双腿迷人诱惑,胸前饱满的丰盈呼之欲出。
耷拉着眼皮儿,他慢慢地靠近,站在权少皇面前。
“我刚头痛睡不着,走走我什么也,也没有听见。”
冷眸睨视着她,权少皇冷峻的面孔,在不太明亮的光线下,显得诡魅而阴煞,眸底的漩涡,有着将人吞噬的危险。
然而,他抿着凉唇,却没有说话。
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突然一眯眸,邪魅地笑着扫了她一眼。
“跟我来。”
说罢,他拢了拢衣服,率先下楼。
他反常的举动,让唐瑜心里吃了一惊。
不过,见他没有动怒,甚至都没有半句责怪,她刚刚因为听房而狠揪着的心脏,顿时就松了开来。
侧过一双美眸,她看了一眼紧闭的主卧房门,微微地翘起了唇来。
“好”
低低一个字,只有她自己才听得见。
心情愉快地飞扬着,她顾不得自己还穿着睡衣,也顾不得受伤的头上纱布未拆,抬步就紧跟了上去。一双如丝的媚眼里,压抑不住全是欣喜的光芒。
当然,她知道男人是不想让占色听见,或者说他不想惊醒了她。可,越是这样,她的期待感越多。一个男人愿意背着女人做什么事儿,不是代表有希望了么
这是不是也说明,权少皇对她也不是完全无情
这么想着,她心里堵塞了几个月的阴霾,很快就一扫而空了。
唐瑜是漂亮的女人,她一直对自己有自信。此时,随着她心情的好转,她身上的黑色蕾丝睡衣都飘逸了起来,几乎快要包不住她发育得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段儿,随着她一步步婀娜多姿地下楼动作,一对白白的大桃子几乎快要从睡衣里蹦跳出来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从侧门走了出去。
权少皇的目标,是一幢与主楼相距约二百米左右的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