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欲罢不能呢”刘德升喘息着说道。
“那那就由得你吧”陶诗咏苦笑了一声,紧紧地把刘德升拥抱着,炽热的红唇吻到了他的胸膛上
“可以了可以了”刘德升终于到达了最深的地方,他感到他的巨棒完全的埋没在了她的秘处中。
“啊啊”陶诗咏发出阵阵销魂的声息,一声一声地着说道:“润泽哥你你把我挤得好满的”
“你不满意么”刘德升喘息着问道。
“满意满意”陶诗咏红着脸说道:“润泽哥,我总算是”
“我也总算是把你占有了”刘德升这时把动作停了下来,他要先让陶诗咏适应一下,而且自己亦是让陶诗咏夹得很难受。
“啊润泽哥我不是在梦中吧”
“你清清楚楚地躺在我怀中呢”刘德升吻了吻她那红红的脸庞,柔声问道:“难道你感觉不到我正在吻你吗”
“感觉到了”陶诗咏迷迷糊糊地说道:“润泽哥,我感到很幸福”
“可惜目前我们还不能组织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刘德升叹着气说道。
“这这样就已经足够了”陶诗咏喜欢得流着泪说道:“但愿这一刻是永恒的,我们紧紧地连在一起”
“现在应该没有那么痛了吧”刘德升关怀地问道。
“还有那么的一点点”陶诗咏轻轻点着头,享受着这快美的感觉,舍不得把眼睛睁开来。
“那我现在要送给你快乐了”刘德升心中窃喜,微笑着说道。
“你你来吧”陶诗咏羞涩地说道:“但愿你能令我忘却一切烦恼,把昨天的事情全忘记了”
“这怎么可以的呢”刘德升认真地说道,“国仇家恨,怎么可以通过这样就简单忘记了呢”
“那那实在令我很苦恼啊”陶诗咏幽幽叹息了一声,说道:“我是不能忘记,但我怕我终生将生活在仇恨之中”
“爱你的爱人恨你的敌人”刘德升认真地说道:“这样,你的人生才有意义这样,将来你才可以为死去的乡亲们报仇”
“润泽哥先不要说那些了,我的心好怕”陶诗咏紧紧地把刘德升搂着,仿佛藤缠树一样的缠住了他。
陶诗咏是一个思想开放激进、性情刚烈和为人干练的女孩子,年纪轻轻便成了湖南学生联合会的主席刘德升才做到湖南学生联合会的干事而此时在被窝中,作为女子柔弱和需要保护抚慰的一面完全暴露出来。
女人,再坚强刚烈也是女人。
此时的她,已经完全的屈服于刘德升的进攻下。
刘德升和陶诗咏同是湘潭人,二人志趣相投,最初是在“新民学会”的活动中相识,当时刘德升英姿勃勃的风采和办事干练细心果断的气质,让一大批女学生对他钦佩不已。而陶诗咏则更是对他倾慕不已。
现在,压在她身上的是她的爱人,是她所热恋着的男人,要不是战火燃烧,他们可能已经结成夫妇。
尽管二人家境相差悬殊,但他们彼此却有无限的信任。
此时的刘德升,已经把心情完全放松开来了,他要把他浑身所积聚着的爱的能量全部都释放出来,释放到她的体内
黑夜中,月光下,只见那张蓝色的被褥不断地起伏着,被褥中那两个精赤着身子的人儿,正在放荡地享受着,仿佛要把一生一世的爱,都要在这一晚支付出来似的。
“啊润泽哥再用力些吧”陶诗咏压抑不住兴奋听出声嚷叫道。
“我怕你支持不住呢”刘德升爱怜地说道。
“我不怕”陶诗咏秀美的脸庞上已经香汗淋漓,她喘息着说道,“我但愿今晚就死在你的身下,我不愿再看到那些残忍的事情”
“那我不再客气了”刘德升在心里满足地笑着,一下一下地猛烈推动着,把他浑身的爱,都融化在那坚硬的巨杵上
“啊啊你好”陶诗咏的嘴里吐着如同梦呓般的声音。
多少年来,她一直守身如玉,现在一旦开放出来,那可是一股了不得的力量她现在才感觉到,原来这件事情是这么的美她不禁欢喜得狂叫了起来
“别这么大声啊”刘德升有些担忧地对她说道:“咱们还没结婚呢要是让同学们听到了,那多么的不好意思呵”
“人家都巳经熟睡了啦”陶诗咏羞涩地笑道。
“才不象你以为的那样呀”刘德升哈哈笑着说道:“匪兵们对周围村镇的袭掠,可把人们都给吓坏了现在大家睡觉可都没有以前那么死了”
“那咱们是时时准备逃亡的了”陶诗咏一边喘息着一边问道。
“那有什么办法”刘德升苦笑着说道:“不随时准备跑掉,难道等着让匪兵们抓住杀掉”
“那我们只有轻声点了”陶诗咏叹了口气,说道,“这年头,想痛痛快快的嚷叫一下都不可以”
“所以古语有云: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呢”刘德升苦笑着说道。
“润泽哥,你尽力地来吧完了这一次,我们又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同床共枕的了”陶诗咏不无哀怨地说道。
“那我先谢谢你”刘德升感激地说道:“诗咏妹妹,我们还是继续吧我心急得很呢”
“是你自己先停下来的”陶诗咏微笑着说道。
“我是怕你吵醒了大家呢”刘德升呵呵笑着答道。
“最多我就不叫出声好了”陶诗咏吃吃地笑了起来。
“如果你真的不那么大声,我就把你推到愉快的极乐世界中去,”刘德升笑着说道:“让你享受到人生的乐趣”
“好吧我忍着点,那我就真的不出声了”陶诗咏娇憨地一笑,顺从地点了点头。
于是,刘德升便展开着沉重的冲刺,向着陶诗咏那新创的小道,一下一下地发掘着,拼命想要掘出那女性的宝藏来。
陶诗咏被他一下一下地推送着,每一下都掀起着她心中的欲浪,她只感到自己在天空中飘舞,感到这世间是那样的美好
现在的她,只感到刘德升的推送愈来愈厉害,就象随时要把她推倒似的
她快活地耸弹着自己的丰臀,一下一下地迎接着刘德升的动作,以便增加着他冲刺的力量,令自己得到最充份的享受
刘德升推着推着,他感到了那套着自己巨棒的地方愈来愈狭窄,而他每行动一次所付出的力量也愈来愈大了
可这更加刺激起他男性的奋斗心,他努力地冲撞着,要冲破这人为的障碍,教陶诗咏死心塌地的成为他的女人
刘德升的家境贫寒,而陶诗咏的家却是湘潭有名的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