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一愣,随即爆出了一句粗口,道:“我曰”
白轩逸缓缓道:“岳父大人好,我与笙寒,是情投意合的,我爹是个暴发户,为人特别的粗鲁,没有一点文人的雅致,天下之间,很少有他看得起的人,故所以才没有报出了我爹的名字,怕岳父被他打进巴结我们家的行列。”
大汉思索了一下,疑问道:“你爹是谁”
“白凌云”白轩逸一字一顿道。
大汉一怔,忽然间放声大笑,道:“白凌云是你爹,难道你又要说自己是白风笑话,那我现在就是白凌云了。”
白轩逸并未有任何怒色,只是道:“你老人家是我岳父,照这样说,也算是我爹,倒也没错的,可是白凌云是你的亲家。”
大汉觉得白轩逸这人颇有意思,倒想聊一聊,笑道:“你到底是谁既然说白凌云的儿子,那我倒要问清楚再杀你,你是剑客白风还是侠士白雨”
白轩逸摇了摇头,认真道:“都不是,不过那两位是我的家兄,我是白凌云的三儿子,白轩逸。”
白轩逸大汉不认识,也怪不得他,他要是认识了,准是凌云山庄的座上宾,而且他的闺女,可能失身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晚了。
不过,白轩逸面对数百山盗,面不改色的那番气势,着实的惊人,让大汉犹豫着不敢动手,凝声问道:“你说你是白凌云的三子那我问你一件事情,白凌云他怕什么”
“呃老爹也有怕得东西”白凌云不禁纳闷,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道:“我爹这一辈子,没有怕过东西,不过,却唯独怕我娘。”
人不风流枉少年三十六
白凌云怕老婆,这件事情要爆料在江湖当中,绝对算是一件新鲜事情了,不过,这怕老婆,只有那么寥寥几个人才知道,即便知道了,也没有人敢去说白凌云是非的,白道盟主,雄踞陕西一省,一手化天掌一出,天地间能挡得此掌的屈指可数,谁敢来造白凌云的谣啊除非那是活腻味了
这也是乔大汉偶然间听的凌云山庄的一个仆人所说得,知晓是秘闻,不敢造谣,就烂在了肚子中,遇到白轩逸,误以为他们冒出凌云山庄的三子,所来拿这话问了一问,可是问过之后,白轩逸似乎知晓这件秘闻,可是乔大汉还是怀疑白轩逸的身份。
不由得他不怀疑啊,自己的闺女在人家的手中,如若他真的就是白凌云的三子,那这闺女还要不要啊,巴结上了凌云山庄是好,可要这眼前的兔崽子不是凌云山庄的三子,自己这闺女岂不是拱手送给淫贼了。
其实是不是凌云山庄的三子,都是一样的,反正白轩逸铁定是一个淫贼,他也不反驳,反而是乐儿受之。
乔大汉又问了,道:“有证物么”
白轩逸想骂人,自己老爹怕老婆,这么点屁大的事情,都被在江湖上当作一个秘闻,可见白凌云的地位,证物他倒是有,比如那穿的衣服,便是其证明,有凌云山庄的防伪标志,可是很明显,你即便拿出来,这鼠目寸光的乔大汉也不认识,拿了也白拿。
白轩逸唧唧一句,乔大汉歪歪一句,二人正唧唧歪歪的上劲,那林城却已然正发生了一件大事情。
林城
唐城守所居住在林城正中建造的一座华丽的豪宅。
这豪宅占地足足有数十亩大小,那时候刚刚建造宅邸之时,便屠杀了一批百姓,才震住了以前那些个地头蛇,从而将他们赶跑了城中心,自己反而在城中心大肆铺张的建造起了一座豪宅。
人不风流枉少年三十七
倒并非这城中心的风水好,这是其次,主要是在林城这一片地方,别看不大,要是朝着北穿过一道千里的大峡谷,便可以抵达到了楚国。
两国之间摩擦不小,在城中心所居住,是为自己打算,万一楚国要是出兵,驻军再怎么废物,都能打一段时间,而四面八方的百姓又能为自己形成缓冲地带。自己便可以趁乱卷卷铺盖逃跑,毕竟,人家花钱买个官也不容易。
那时候的秦国,连法律都并不完全,平民杀平民,判死刑,贵族杀平民,便不判,贵族杀贵族,要相比哪一个贵族其拥有的势力大,来考虑到底是缓冲,还是牺牲掉一人,要不然白轩逸出山就杀了杨家的扬威而没事,主要就是白凌云所起的作用。
林城唐城守的府邸。
这间府邸建造的是依照江南那般的造型所建立的,其间,建有多处池塘,溪流,弯弯延延,荷花盛开,此府邸内满是清香的味道。
一个少年人影被前方的侍卫所带领,沿着廊柱向前而行,惊扰了几个趴在荷叶上看天的蛤蟆,一瞬间,呱呱呱,扑腾扑腾落水声,都皆是跳入了池塘之内。
这侍卫走步带着这少年走路甚急,仿佛是遇到了了不得的事情那般,恨不得一下进入内堂中,禀报唐城守。
而实际上,对于这侍卫来说的确是了不得事情,因为他此时后心被人顶着一把匕首,只要后方那少年稍微用力,便立即会让他到地而亡,自己都快死翘翘了,这件事情,还不大么
侍卫很急,终于七绕八饶的走到了目的地,却是在一件外表华丽的屋子停下了脚步。
“敲门。”少年冷冷道。
“咚咚咚”几声震响,侍卫赶紧听话的敲门。
“进来吧”门内传来一个男性的磁声。
少年点了点头,确定是唐天河唐城守的声音,摆了摆手,示意那侍卫可以滚蛋了,推门而入。
人不风流枉少年三十八
待进入里面,当先便看到唐天河搂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少女,自顾自的饮下一口酒,便摸索摸索少女酥胸一下,尔后笑着去看向来人。
“唐城守,你到好生逍遥啊”那少年进门而入,缓缓道。
唐天河看清楚了来人之后,一愣,急忙的站起身形,朝着少年微微施礼,讨好道:“不知是香主驾到,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尔后,面色一冷,朝着少女言道:“还不快去沏茶,愣在这里干什么,让人瞧笑话”
这沏茶不过是题外话,只不过是让那少女退却,索性能跟在唐天河身边的,那都是极其灵巧之辈,乖乖的退去了。
二人落座,唐天河轻轻的咳了一声,道:“香主此来找我,有何事情”
少年的手指放在桌上,轻轻的敲打着,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