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轻轻念叨着:“这哎,众位哥哥既然如此信任,那承乾也就勉为其难了。”
李二这边话音刚落,就听见李承乾那边说道:“这哎,众位哥哥既然如此信任,那承乾也就勉为其难了。”
语气,话音,就连声调都差不多,众人闻言都是摇头苦笑,倒不是笑父子俩有何相像,而是笑李承乾小小年纪竟然有了一派枭雄潜质,若是换做别的孩子,恐怕听说众人认了哥哥之后就欢喜的差不多要蹦起来,哪像李承乾,再三推辞之后才答应,而且答应的不情不愿,就像是有人逼着他做的似的。
只见长孙冲的声音传过来:“承乾,那件事情你确定无人发现自从半纸观被烧了之后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众人都是心上长者几百个窟窿的老油条,只言片语之中就能讲事情猜到一个大概,东宫最近处处透着蹊跷,那个半纸真人再给李建成治病之后就再无踪影,智越与郑氏之死虽然瞒得过别人,但是怎么能瞒得住在座的几个若是连敌人的底细都摸不清楚,还谈什么交手,虽然话是这样说,但为了摆脱嫌疑,在没有确凿证据的前提下,只能是引而不发,任谁也没有想到,原来正主只不过是几个孩子。
李二的眼神有些阴沉,就听着李承乾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小冲,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这件事情你给我忘得干干净净的,就算是打死都不能吐出一个字,若是觉得承乾办事下作,尽可出门,以后我等分道扬镳,不过有句话莫怪我你没说清楚,若是谁泄露半句话,休怪我无情。”
听到这句话,李二阴沉的脸色渐渐消退,剩下的只有震惊,众人一副了然的样子,看着李二的眼色有些变了,若是说杀人,念诗,这还好说,但是这种阴谋他就不是一个孩子该想出来的东西,特别是这种及其阴损的借刀杀人之际,虽然有些漏洞,但若不是亲耳听到,谁能怀疑到一群孩子的身上,李二朝着坐在墙边的秦琼使了一个眼色,秦琼拉低了嗓门敲了敲木墙大声叫嚷道:“他娘的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知觉那边声音一静,然后程处默的大嗓门就喊了过来:“嚎什么嚎信不信小爷劈了你”
“处默坐下不好意思,我家哥哥脾气不好,还请见谅,你们的酒菜钱算到我的账上,等会我一齐结算。”
李承乾不傻,他知道这事有人在提醒他,刚才的声音比现在还要大,刚才为什么不提醒,反倒现在才提醒等闲旁人就算是惊扰了你吃饭,也一定不会这样说话,能上长寿居天子包间的能有几个人,斜眼看了一眼长孙冲又压低声音说道:“以后说话主意一些,这些事情在芙蓉园大可不必忌讳,这种地方你就不怕隔墙有耳”
长孙冲脸色有些羞红,看着李承乾的样子懊恼的叹了口气。
李承乾看着长孙冲也是不好受,毕竟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你还想让他如何只能是安慰道:“表哥莫要懊丧,没多大个事情,既然对面已经出言提醒,那就说明是自己人。”
秦琼看了李二一眼,看着李二点头,有用刚才的声音说道:“哼算你识相。”
李二朝着众人一挥手,悄悄的撤出了包房,等出了门了李二才松了一口气,对着众人说道:“这件事情派人再查,一定要抹干净首位,另外明日开始咱们也该问问我大哥了,总是不上朝,我这个当弟弟的可是担心的很呢。”
看着众人各自分散,李二看着对面的霜糖铺子对着边上的侍卫说道:“去拿一斤霜糖,告诉伙计,我是他们老板的爹。”
看着人流汹涌的店铺,李二眼光越发的深邃喃喃自语道:“小东西,你究竟还有多少东西瞒着我你在谋划着什么”
看着二楼传出来的小闹声,李二的嘴角越沟越深:“看来我要与你那个师傅谈谈了,老是让自己师傅背黑锅,这事可有违弟子之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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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李承乾的叛逆求推荐票,求打赏
李二却是没有发现,楼上的李承乾此时手里拿着一张纸条,看着自己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啊要挨揍啊,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孝权当是试试吧,毕竟伴君如伴虎啊,若你真是那等铁石心肠之人,我只能是去美洲当野人了。”
回头看了看那张纸条,只见纸条上写着一行小字:“八百副铠甲已到,属下不敢擅专,烦请首领亲至。”
将纸条燃尽,看着落在桌子上的灰烬,李承乾又是一阵嘀咕:“怎么就每个能放心用的呢,天生的劳碌命。”
秦王府,春华园
春华园占地一亩,虽然院子不大,但是其中景色算是整个王府中最好的,亭台水榭,雕梁画栋一样不缺,院子东面是一片玉兰树,此时玉兰花已近凋谢,肥绿的叶子在春风中摇曳,边上是一座荷花池,荷花叶子轻轻舒展,还没有泛红的花骨朵迎风而立,池边有一檀木茶几,已经不知道用了多少年,桌子上的木浆将整个桌子包裹的严严实实,就像是刷了一层桐油一样。
王子期与李二跪坐在茶几的两侧,标准的仪式格局,王子期虽然只有一只手,但是泡茶的手艺依旧是没有消减半分。
“我很好奇,你们的师门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
王子期微微一笑,看着李二说道:“你好奇的不是我的师门,而是承乾,或者说我的师门如何相信太子妃已经跟你说了,若是你真想知道什么事鬼谷,那我就跟你说说,毕竟你有权利知道,我祖王婵,人称鬼谷子,终一百二十岁,按着他自己的说法,他活了四百年。”
看着李二有些疑惑,王子期轻抿了口茶说道:“彭祖活过八百,其实是虚数,上古先贤一六十年为一甲子,六十日为一年,这平常人的一年就是他们的六年,岂不闻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都是先秦那帮炼器师吹得,他们觉得六十日太长,所以把六个时辰算作一年,如此,他们便觉得自己已经活了近千年。”
“世上竟有如此怪诞之事”
王子期一皱眉说道:“你觉得很可笑期初我也觉得很可笑,人总是想着追求长生,有些人将飞升当做自己毕生的心愿,所以他们不遗余力的想要得到长生,既然时间不会改变,那他们就想着改变自己,其实这有何尝不知一种执着在我的心里,凡是有梦想的人都是可敬的,执着也是一种梦想。”
李二恍然,不觉得又是一阵失笑,长生这种事情李二也很好奇,但是他知道,长生只不过是一件虚幻的梦想罢了,今日听见王子期的话才算对于那些所谓的长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执着也好,梦想也好,镜花水月而已。
“若是真如此算法,我将六个呼吸算作一年,那么我不就成了万岁的老妖怪”
王子期微微一笑不做置否,这个世界上见多了自欺欺人之人,那些人可怜,但是又何尝不可敬,不管自己追求的是否是虚幻,只要追求了就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承乾是个好孩子,懂事,知礼,表面上虽然玩世不恭,但若碰上正事他不会有一丝苟且,你有一个好儿子,千万不要去打扰他,压迫他,他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们所需要做的,就是看着他,在他跌倒的时候鼓励他,在他得意的时候警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