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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结之孔明锁 子伽 8816 字 2019-04-24

。很高兴见到您”

安从那里听说过,高国瑞的父亲叫做高寒。是倥城直属省厅的警察厅厅长,是特种兵出身,生活作风谨严,平常也是一副铁面孔,很少露出笑容,对家人,对下属,都是如此。因此就连对这个伯父也是有三分畏惧的。

高寒这才从报纸里抬头看了看安,稍点头一致意,点头的角度也是板正标准。带着一股军营训练出来横平竖直的意味。

安和高寒的目光一相撞,就又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异样感。这种异样感,和她看见高国瑞时产生的异样感。如出一辙。

自己以前也见过高寒

高寒把视线从安身上挪开,看到安后面的修时,他的视线多了几分好奇的成分。

好像是看见了同类一样的感觉又像是似曾相识

安看出他目光中的不同,扭回头去看修,修也不在意高寒的眼光。对他还了个点头礼,高寒就把头又埋回到报纸里去,不再与他们有更多的交流。

安揣着满心的疑惑,先于修踏出了高国瑞的家门。

她只顾靠着门口的墙壁想事情,顺便等修出来,没有留意到。修隔了一分钟才出来,更没有留意到,修和高国瑞此时的状态。

从客厅到门口。还有一段不长的走道。这条走道上摆着鞋柜,两人的动作既不会被坐在客厅里的高寒看见,也不会被再门外等候的安轻易看到。

高国瑞的喉咙,被修的食指和拇指卡在当间,似乎高国瑞只要再动一下。修就能毫不费力地捏断高国瑞的喉咙。

但修很明显还没有使力,只是摆出了这样一个颇具威胁性的动作而已。因为高国瑞还能低声地说话:

“我什么也没来得及做吧”

修手下使了点力,逼高国瑞不准说下去。他盯着高国瑞的眼睛,几乎没有发生,但高国瑞从修的口型,就能读出他的意思:

“你刚才不是在试探她吗我记得我昨天跟你说过,你要是敢说出来,我就要了你的命。”

高国瑞疑惑地挑了挑眉,似乎有话要说,修的手就放松了。高国瑞也学着修的样子,以不发声的方式问道:

“当年,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为什么你在昨天就发短信,不准我乱说话,今天还要这么威胁我我爸刚才,好像也认出你了吧”

修依旧是冷冰冰地,以口型回答道:

“你只要不对和她乱说,就可以了,你父亲那边,我相信你会处理。”

高国瑞没说别的了,只是点点头,修便放了手,再也不看高国瑞一眼,朝门外走去。

高国瑞摸着自己隐隐发痛的喉咙,无声地笑了笑,念叨了一声:

“帝王真是个怪人呢。”

安回到自己租住的屋子,闲来无事,开始收拾屋内的杂物,顺便也收拾一下自己凌乱的思绪。

把昨天洗好的衣物叠放整齐后,她准备着手收拾电视柜。

但当她从电视柜的抽屉里,把自己买的影碟拿出来整理时,她发现,那张来自2005年的、来自于“”的光盘,不知何时被自己带到这个新租的公寓来了。

她把那盘光盘前后翻看了一番,本来没打算细究的。

但她脑中,突然闪现出一线灵光,这灵感只有一瞬,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不亚于瞬间扼住她的咽喉。

她的背上开始渗出冷汗,装着光盘的塑料盒,居然被她咔嚓一声捏出了一条裂缝。

为了验证自己这个想法,她手忙脚乱地把光盘从盒子中取出来,塞进影碟机里。

当调到她所想要的画面时,她握住遥控器的手都因为激动,轻轻地颤抖起来。

怪不得她看到高国瑞觉得眼熟

高国瑞,好像就是当年被带到黑拳赛场上的那个小男孩

还有那个带着小男孩的年轻父亲,他的脸,和在客厅中看报纸的高寒的脸,完全可以重合

也就是说,当年,高寒是以警察的身份,带着自己还年幼的儿子高国瑞,去黑拳赛场采证

那为什么会这么巧

又是和黑拳赛相关的人,又是他们身边熟悉的人

当年的那场黑拳赛,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这幕后,像是有一只无形的透明手掌,调配着这几人的命运。

到底是谁是谁在背后悄悄制造出了这样的,可怕的巧合

第九卷:同心计

第一节 胆怯的告白者

江瓷戴着耳机,坐在学校天台的边缘水泥台上,脚搭在天台外面,在外人看来,她简直像是准备自杀一样。

说实在的,江瓷以前有次在天台上吹风,真的曾经被不明真相的群众,当做是情场或考场失意,一时想不开,准备跳楼自尽的明媚忧伤的失足少女。

这位不明真相的孩子一嚷嚷开,就引来了一大群学生党围观。当时江瓷正在发呆,等回过神来,脚底下聚集了一大帮仰着脖子的学生们,还把她弄得一时转不过弯来,四处张望着,以为有人自杀,后来才发觉,他们围观的正是自己。

关于这件事,江瓷非常淡定地对龙炽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我为什么要自杀我脑小还是脑少啊”

风吹得江瓷很舒服,她伸了个懒腰,余光一转,这才发现自己背后不知何时站了个背后灵一样的家伙。

被江瓷发现后,那人反倒先唬了一跳,倒退了好几步。

江瓷认识他。

后面站着的,是她篮球队的队员司昴。平时这家伙就沉默寡言,是队里组团欺负的对象,队里的清洁工作本来是轮流做的,可自从司昴来了之后,基本上这类出力流汗的事情都成了司昴的专门工作。

因为这点,江瓷对他还算有点同情,但每次打球输球的时候,江瓷的毒舌就会开启无差别攻击模式,司昴对于篮球热情十足,美中不足的是有点笨手笨脚的,只会尖着脑袋往前猛冲,每次江瓷都很怀疑他是在把篮球当美式橄榄球打。

他缩手缩脚地站在江瓷面前,像青蛙一样狠狠鼓了几口气,才鼓尽勇气开口说话。他的状态似乎不大正常,脸色并不是平日里的苍白,反倒涨红了许多:

“领队,你在吹风吗”

江瓷把一只脚跷到水泥台的边缘上,侧过半个身子,问他:

“我在这儿,不吹风,难道是把自己腌起来准备风干”

司昴被噎了个半死,愣愣地看着江瓷。江瓷扯扯耳机,说:

“没事了”

司昴还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喘了两口气,继续试图引起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