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挣脱不了。
所以她面上带着反抗,心里不是很反抗地让他带她走,但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是生气了
左安安不敢去看慕羽的脸,她觉得这张脸又熟悉又陌生。
“干什么你说干什么”
看着左安安蜷缩着但是还是用她独有的大大圆圆的眼睛看着他,目光中满是复杂,带着奇异的sè彩似乎是惊慌惊恐似乎又是怅然无奈。
最终他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他的模样。
怒气冲冲。
左安安惶恐着,有些怕他。
慕羽的心忽然软了下来,不管怎么说再去迪厅那种地方就是她的错,但是也许是事出有因。慕羽的心是软了下来,面上也柔和了许多,但是仍然在凶她“那种地方也是单身可以去的那个dj一看就是想占你的便宜,还有学好的女孩子会学抽烟那是堕落懂嘛堕落”
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慕羽却一面将温水的开关开了起来。温热的水浇了出来,让左安安冷冰冰几乎都要打着寒颤的身子也暖了一些。
只是现在她却没有去注意这里。她被慕羽的话激怒了。
“堕落我早该堕落了堕落了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情感了什么也不用去想了。”左安安的神sè淡了下去,她想起了那个dj说的话,对然他很讨厌但是那dj有一句话不错,酒可以消愁。
如果用酒jg来麻醉自己,她就不会被那么多的烦心事烦着了。
“你说真的”
慕羽的神sè很严肃。
“真的。”左安安被慕羽由愤怒到严肃的转变弄的有些不适应,但是不知怎么的,她就是继续嘴硬着。她也不太明白她的心了,对方严肃的表情让她心里很难受,明明心里就不是这么想着的但是嘴上却强硬地撅起来了,她不喜欢他不容她反对。
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就像是父母从小到大给她的框框干干一样。
“这可是你说的。人一旦做出了选择就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结果。”左安安似乎觉得自己看错了,她看到这个有些陌生的少年的嘴角勾了起来,居然挺好看的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
只是那笑是冷笑。带着讽刺嘲弄的神sè。
她惶恐了。等对方将她的最后一件衣服也像切豆腐般地撕开后,将熟悉而陌生的手掌压住她的时候,她终于惶恐了。
她忽然明白对方想干什么了。
“”
一切发生的很突然,结束的却很突然。慕羽看着这个整个小小的身体都蜷缩在白sè的床单之中的单薄身影,这身影带着点轻颤,薄薄的被单下显出奇怪的形状,但是还是不难看出,那是一个正在双手抱着膝盖,脑袋低着黯然失神的人影。
失落和彷徨
或者说是堕落
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堕落连这样都承受不了的人,怎么能继续堕落
慕羽将左安安想堕落的心完全消灭。
一开始左安安还在挣扎,甚至想抓她,但是她的指甲已经修剪干净,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杀伤力。整个过程中,左安安的表现都很激烈也很亢奋,但是不管怎么样,她的浑身上下,再也没有一点一滴的伪装过的痕迹,粉sè红润的指甲,细长的手指,柔软的腰肢,白嫩如玉的修长身躯以及一张白净美丽的面容,全部都洗了,洗的干干净净,洗的纤尘不染。
左安安缩在被单里面,面sè惨淡。
“露出头来”
慕羽坐在床上,像是长官一样命令着。
左安安没有动静,但是慕羽不着急,等了不长的时间,左安安终于从被子里露出了脑袋来,头发也洗得干干净净,一缕缕地落在白净粉嫩的香肩上,有点诱惑。
她扯了扯被子,终于露出了脸,惨淡的神sè在触及慕羽的眼神的时候陡然消失,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不仅如此取而代之的是羞耻的脸红。
现在她怕了,怕了这个名为康慕羽,康区长的儿子的人了。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无耻的人存在,这个康慕羽就像是一个暴徒,直接不容拒绝地将她的衣服强硬的拔掉。
如果只是露出身体来那也没什么,在她无法忘记的记忆里,这具身体早就和这个家伙见过面了,不需要羞耻的。
但是这个家伙,他,他居然在品头论足摸着她的手说这双手怎么怎么白,可以排进多少名,这也没什么,但是这个家伙最后居然指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指着每一个部位在畅谈,脖子,胸脯,小腹好像她就是一具人体模特般供他欣赏一样。
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她了,但是却又还是她的。
康慕羽帮她洗了澡,同时把她的羞耻心都快洗没了,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秘密,她觉得这个家伙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的身体,包括她在后背左肩胛骨上的梅花样的胎记都知道,都看的清清楚楚,甚至还摸了数次。
“说为什么突然去相亲”
左安安即使是伸出了脑袋但是还是偷偷向后方移动,但是却再也移不动了,再继续就要掉下床铺了。
慕羽抓住了她的脚,她更加无法移动了。
心都快要飞起来了。
“家里要求的。抗议没有用。”察觉到慕羽对她的回答似乎不是很满意,手似乎向上移动了一下,摸到了脚踝,左安安连忙补充了后面一句。
她是被逼迫的。她是无辜的。
她终于明白这个名为康慕羽的人的占有yu有多强烈了。那个dj连碰都没碰到她就被他打得差点伤残,要是她再弄出点事情来,他一定会让她更加羞耻的。
她不想再让他强迫她再洗一次澡。
这种恐怖的经历只要有一次就让她担惊受怕了。本来身体被异xg看到就是足以羞耻的事情,但是她却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没有任何保留地被他当做是人体模特般观赏,心里的潜在的所有的羞耻心都冒了出来。
那种恐怖的经历她实在是太不想要了。
“是第几次去迪厅了”慕羽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回答,突然又岔开了话题。
“第一次。”左安安偷看了一眼慕羽的脸sè,他神sè不动,左安安老老实实地回答。她的确是第一次,平时都是买了啤酒回家喝着的,但是这一次心里就是难受难受到了极点才想去那种热热闹闹的地方缓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