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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女人回头看向王三才,凝视着他,忽然叹了一口气:“景山的处理我已经知道了,我对他处理感到不是很满意,所以,现在我只想补偿你们一些。”

王三才见她目光有些闪烁,故意说道:“这倒不必,我们其实都已经很满意了。”

说着,他还故意对身后的众人道:“是不是”

“那是。”“相当满意。”“没意见。”

众人虽然有些不太明白王三才的意思,但还是顺着王三才说了出来。

王三才抬手组织他们继续说话。笑道:“大老板。你也听到了吧,我真觉得你没有必要再补偿我们这些了。”

中年女人沉吟了一下,忽然压低了声音:“多给你们八连杀补偿还不愿意吗”

“不是不愿意的问题。”王三才笑了,他听出中年女人的语气并不是单纯的不快。似乎还有深意潜藏在里面。

关键是你不想挑明。我也不给你挑明。你给我绕弯,我就继续跟你绕弯就是了

总之,你要是不主动挑明。老子就躲开你这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所以,王三才笑的人畜无害,甚至还站在暗宗的角度笑道:“大老板啊,我是怕你们对其他刺客不好交代,现在你们给了我们这么大的好处,那其他刺客岂不是心里很不平衡”

王三才这句话的确很在理儿,是啊,你单独给我们这么多特权,不怕别的刺客说闲话甚至是“罢工”吗

可是,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王三才这句话可倒是真有“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毕竟别的刺客就算是有意见,那也得知道这件事情吧这都一整天了,除了王三才早上和方桐来登记的时候见过柜台前有人之外,到现在柜台前就他们一个刺客队伍。

关键是,刺客前期报酬太少了,王三才甚至都不知道,是不是焚石城暗宗分部现在还愿意接任务的刺客用手指头都能数得出来了。

他这句话就是在逼中年女人说出她真正的意图,别隐瞒想法。

果然,中年女人还是不想王三才会误会自己,她沉默了一小会儿,两条柳眉皱在了一起,忽然叹了口气:“因为之前战争的波及,焚石城暗宗分部才刚刚恢复元气,许多刺客还因为战争的影响不愿意前来我们焚石城暗宗分部,我们只是想借着你们给我们焚石城暗宗分部竖立一个招牌。

而想要竖立这个招牌,首先最起码要保证你们至少是高级刺客,最重要的是,你们要有能达到高级刺客的实力,所以,你们只要能证明你们自己,我愿意把你们成长的过程缩减一半,双倍的酬劳就当时我们暗宗对你们的培养当然,如果你们不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去找其他的刺客小队。”

听完这番解释,王三才深思了一下,觉得她的话的确没有什么漏洞,而且好处明显摆在这里,如果自己再拒绝的话,那可就相当于直接告诉对方我有问题,我不想这么高调。

所以,王三才微微吸了一口气,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那我们就先感谢暗宗的培养了。”

中年女人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似乎有些很难相信王三才居然就这么简单的接受了,不过,她隐藏的很好,错愕一闪即过,随即她的脸上就又重新浮上了开心的笑容:“那我也就不耽误八位的时间了,祝你们一切顺利。”

说着,她温和地冲众人一一点头,随后就又转身重新朝楼梯上走去。

只是,她隐藏的再好,王三才方才还是注意到了她脸上一闪而过的错愕。

不过,王三才也不担心她是另有意图了,毕竟,眼下自己接受了她怀疑,那自己要是不接受,她就更加怀疑了。

反正自己这次只要能在这里得知白晓的一些情况,到时候完事后直接撕下面具走人消失,还用得着怕她

望着中年女人的背影消失在二层的楼梯口上,王三才立马一挥手,对众人道:“别看了,找任务吧”

中年女人信步走上三层,轻轻关上大门。又插上门闩,回头望去,就看到陈景山正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手里还看着一本并不太算厚的书籍,他头也不抬,直接就问道:“我的夫人,如何”

中年女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走了过去,走到他身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这才满脸狐疑道:“景山。我现在都有点怀疑是不是咱们想多了”

“哦夫人是什么意思”陈景山这才放下手里的书籍。疑惑地凝视着怀里的夫人:“看样夫人这次下去试探是有些结论了”

中年女人噘着嘴巴点点头,随后就向陈景山说出了方才的一切,最后又道:“景山,我可是都按你的吩咐做了哦。可是。如果他们真有问题的话。应当不会答应的这么痛快吧”

陈景山不禁沉默了下来,手指在桌子上按照同样的频率轻轻的点着,整个人已经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中年女人也不着急。紧紧凝视着陈景山的脸颊,眸子里好不隐藏显露着爱意。

终于,陈景山啧啧两声,目光总算又重新落回到了中年女人的脸上,就听他道:“夫人,其实原本我也没有怀疑,让我怀疑他们不简单是因为两个原因,其一就是我之前告诉你的,他们居然不受阻拦闯到了三层,至于第二我想你应该会有察觉,他们跟很多刺客根本就不一样。”

“景山指的是什么呢你知道人家愚笨,就快些告诉人家吧”中年女人确实腻在了陈景山的怀里撒起了娇。

陈景山不为所动,边沉思边道:“夫人你想呀,大多数刺客队出于很多原因不愿加入我们暗宗,但都是为了赚钱才会临时组建成一个小队,他们若是碰上了夫人方才天大好处的试探,每个人肯定都有他们自己的想法,可夫人你却告诉我,与你攀谈的就只有那个面容粗犷的年轻人,是么”

中年女人停止撒娇,一下就变得严肃起来:“景山,若不是你说,我还真没注意到呢。”

“是了。”陈景山叹息一声:“之前我与他们交涉的时候,也就只有带头的那个年轻人下决定,其他人对他都一副言听计从的样子,所以,我一直都觉得他们应当是一个有纪律的组织,绝不是普通临时建立起的队伍。”

“是呀当时他们登记的时候只是来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