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再次陷入沉思中,最后还是吕洞宾想起来:“我有办法”他转向何仙姑:“仙姑还记得那场黄粱梦吗”
何仙姑点头,但神情里还满是疑惑。吕洞宾合起扇子抚掌一笑:“我们可以如法炮制,让他将梦当做前世姻缘就好,这样我们既没有违背天条,又能够让陈佑为知道梦靥的事情,不是两全其美吗”
“妙”三人听后都赞叹到,敖玉立即说:“如此,我们快些商议出个计划尽早行功才好”
四人商议很快商议出妥当的计划,虽然其中依旧有一些麻烦需要想办法解决,但是已经可以开始行动。苏采薇与何仙姑站起身来预备回各自房间换成男装,走出门时苏采薇不经意的问:“说起来,姐姐可知道那个罪魁祸首的道士是谁”
“我在玄天镜里看到他曾在祭台上说他在崂山修行,名号无机,是二皇子专门请来临安除妖的。”何仙姑仔细回忆着,苏采薇点点头回到:“原来如此,难怪如此心急立功。好啦,姐姐我们也快些准备吧。”
说完两人便各自回房
陈佑为从朦朦胧胧中睁开眼,奇怪的打量着周围,在他记忆里,方才他似乎和上次救他的敖公子一起在“云雨楼”头牌白牡丹的闺房里饮酒,那敖公子不知是何等人物,竟然有如此大的架子,能够让白牡丹在房里设宴款待
后来白牡丹拿出黄粱酒来为他们煮酒,之后就
陈佑为看看四周,浩浩渺渺的雾气里隐约可以草木丛生,似乎是在野外
“公子,公子公子你醒醒”是谁在耳边呼唤,声音犹如山间泉水叮咚。雾气渐渐散开,陈佑为看清眼前倒置的天空,正上方有为女子的容颜,青丝盘成一般的垂云鬓,用一支木簪子绾着,明亮的眼睛好似一泓清泉。陈佑为喃喃出声:“你是我怎么”
女子细心的扶起他,微笑着对他说:“我来山上采桑,见公子昏迷在山上,便过来看看,如今公子你醒来便好”
之后两人互报姓名,陈佑为随那位姓余的女子去山下她的家里略作休息。
新婚夜里,陈佑为坐在喜床边,轻轻揭开新娘的红盖头,余氏娇羞而美丽的面容在红烛下如此动人,陈佑为不禁深情唤道:“娘子”
“我听闻城里现下有梦妖索命的事情,我常常在衙门登记档案不能回家来陪伴你,娘子你一个人在家要多加小心才是”陈佑为握着在纺织机前纺纱的余氏的手,耐心叮嘱。余氏嫣然一笑回到:“相公你尽管放心,妾身不会有事的,那梦妖想必不会来找妾身索命。”
“娘子为何如此肯定”陈佑为不禁奇怪的问到,余氏神色一惊,试探着说:“因因为相公是好人,妾身也未做过什么坏事,上天总会保护好人的,不是吗”
陈佑为微笑,伸手搂过余氏:“你这个小傻瓜,难为你跟着我吃苦受累,每天忙于养蚕纺纱,可惜我只是个记档的小吏,不能让你享福。”余氏依旧微笑:“荣华富贵于我何用妾身只要有相公在就好。”
陈佑为刚刚忙完一天的事务,匆匆往家里敢,听说临安城来了个道士降妖,想必梦妖的事情很快就会过去吧那样衙门也就不会那么忙,自己也可以多些时间去陪娘子。正想着,却有人伸手挡住陈佑为的去路,他抬头一看,是个道士模样的家伙。
“这位公子且慢,公子你应堂发黑,似乎是沾染到不洁之物。”道士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陈佑为看着,陈佑为不耐的挥开他的手:“胡说什么”
道士不恼,只是拦着前路不让陈佑为走,他一挥浮尘说:“临安城中梦妖盛行,公子就不怕遭遇不测吗何况以贫道之见,那妖物似乎在公子家中。”
“胡说八道”陈佑为大怒:“我家中只有一位妻子,何来妖邪之说老道士我看你是搞错了吧”说完陈佑为便推开道士大步离开。那道士在他身后喊道:“公子不信贫道的话没关系,午夜起来看看你的妻子便知真假,贫道明日会在酒楼等公子。”
陈佑为狠狠瞪老道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
午夜,陈佑为一个人躺在内室的床上,外间里妻子还在纺纱。心里想到白天老道士说的话,陈佑为浑身不是滋味,虽然不信,可总有疑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思前想后,决定还是起来看看,如若不是,那么自己也可以安心。
这样想着,陈佑为翻身下床,轻轻来到门帘边,挑起门帘向外间看去,这一看,吓得他彻底呆住
以往美丽贤惠的妻子其实身首分离,身子还站在煮着沸水的铁锅前抽丝剥茧,头却飘摇在纺车前用嘴咬住纱线来回穿梭,利落的纺着纱。陈佑为吓得动弹不得,片刻后屁滚尿流的滚回床上躺着,浑身惊出一身冷汗。他心里念着:“阿弥陀佛”彻夜不敢入睡。待到天明时,他偷偷起身来看,那散着头发的头颅已经飞回到身子上去,那飞头妖怪又变回了美丽的妻子余氏。难道她夜里也是这样飞出去化成梦妖杀死那些少女的陈佑为惊魂不定的想着,好不容易熬到出门的时候,他连忙离开家,爬进城里去寻那位道士。
余氏被封印在镜中,不停的喊叫着:“薄幸郎君,你竟然负我妾身何时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要如此待我”陈佑为擦擦头上的汗珠,道士离开时说明日午时会开台作法灭了这梦妖。家陈佑为是怎么也呆不下去的了,于是搬到城里一家客栈暂住。
是夜,陈佑为正在梦中,忽然感到有人拉自己,他睁开眼睛,竟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