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媒大学传达室的老大爷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中午他还要坚守岗位所以只能热热老伴给准备的午饭,当他吃着铁饭盒中的白菜炖粉条时,只见一个男生脸上流着血,哭丧着一张脸蛙跳着出了校门
吓得他当时就块土豆跑错了管道,呛得他连声咳嗽
好一阵子他才缓过劲来,再看看那个男孩已经跳着出了校门,不见了踪影
“现在的孩子都怎么了玩这行为艺术”老大爷连忙喝了口水,吃了粒小药丸稳住了心跳
那个英国人满心欢喜的等着回信的詹姆斯皮特松见到的却是被浑身衣服像乞丐一般的朋友,他大惊失sè:“哥们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搞成这样”
“别提了兄弟这次吃大亏了”长鬓角连忙换了一身衣服,洗了个澡才把事情一五一十的时候说了出来他恨得直咬牙:“此仇不报誓不为人皮特松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给你摆平”
“真的行吗你”皮特松看着自己朋友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眉毛一抬有些不屑的说道:“算了马克,你看来在自己的地头也吃不开,还是我自己来就像是在学校里一样,你还是跟在我后面看戏”
“皮特松,我jg告你这件事不单单是女人这么简单了,他居然敢羞辱我不杀他我就没脸在这里混了”长鬓角男子脸上被嵌入的硬币已经被医生取了出来,整个半边脸血淋淋的一大片
长鬓角的男子为什么会有这般底气他原来就是检察院高官马鸿的儿子马克,他自幼在父亲的权利庇佑下横行无忌,即使在高官如云的厩也是四处有几分面子
检察院作为审核各级职能部门的枷锁,虽然里面的工作人员们反腐效率连二nǎi都赶不上,但为自己谋其福利来那是轻车熟路信手拈来
马克的父亲马鸿虽然只作为副院长,但关系网很复杂很稠密,在厩之内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都知道京西马家势力不小,不好惹
潘红升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的各种二代之一,就跟棉花里的臭虫一般四处都是一脚踩下去就是一堆
马克借助自己父亲的势力和熟人,很快就得到了潘红升的住址,他纠集了十几个打手混混,随身携带砍刀棒球棍准备夜晚闯进别墅
“见了那小子不用问,先打上一个小时”马克恶狠狠的叮嘱众人:“打完后把那几个女的都绑起来一个都别放过咱们轮着干”
此言一出,这帮子畜生都兴奋起来,连声叫好
那个皮特松连连拍手:“这是个很好的主意我太喜欢了我先说好了,那个双胞胎我是预定了为了稳妥些,我叫飞车党的几个兄弟一起去,保证让他无路可逃”
“好”马克双眼露出y邪的目光:“资料显示那个屋子里有四个女人哪我要那个冷脸的女学生,嘿嘿马上快过年了,咱们弟兄们也得开开荤啊”
就在这帮子活畜生筹划着龌鹾的计划时,潘红升正在上晚自习
说实话,作为像他这种不愁学分的人,晚自习可来可不来,但回家之后跟几个丫头一通乱闹腾,压根没心思干自己的事情
眼下除了解决廖凡那帮兄弟安置的事情,最闹心的就是那本书的内容
历史老师已经把原文都翻译了一遍,但潘红升沮丧的发现,这篇文章语句逻辑颠倒混乱,根本无法理解
据那个老师解释,这种古籍似乎不仅仅是天忍教的秘籍,还有一些很奇怪的内容,似乎是为了防止外人窥探到秘密所以把语句打乱,至于这种词序密码怎么解,只有设置密码的人才知晓
这就等于是又回到了原点,破开了语言的障碍,其实他还是一筹莫展
这本书像是一个幽深的小井,似乎蕴藏着无穷无尽的秘密,但就是找不到钥匙
潘红升有些茫然了,身边的同学们不是在成双成对窃窃私语就是玩手机,只有他在埋着头对着这本破破烂烂的书发愣
找到设置密码的人是绝对不可能了,那些人估计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都快成化石了
他只能硬着头皮自己琢磨,不断的把各种语句反过来复过去的排列,突然间他找到了一个诡异的规律,就是这本书的所有句子的最后一个字跟第二行的第二个字都似乎有联系
这个发现使得他连续的读出了好几页内容,那些内容让他大吃一惊原来这本书不单单是天忍教的秘籍,前边的图解压根不用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