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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一直在床上睡觉看不清他的样子啊”乐高斯不安的把窃听器声音调到最高,但是除了均匀的呼吸声,什么都听不到。

“您不要太紧张了,他说了自己长途跋涉有点累了,正在睡觉呢。”侍者装束的特工无奈的摊开双手:“要不我再去看看”

“算了你刚刚去过一次,现在再去的话会引起对方怀疑的”乐高斯不停的转换着监控器的角度,但就是看不清对方的脸。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连忙打电话给关押中国情报员的临时地牢打电话:“喂你们那里正常吗国会还没商定下来如何处理那个人,千万不要让他跑了说不定有大用处”

之所以不关进国家监狱,而是藏匿在民居内,是因为前些日子法国本国的一名谍报人员也被中国抓了。

在这种事情上,大家都是投鼠忌器。

其实各国之间经常抓住对方的情报员,有时候会跳过民众的视线私下里交易,交换俘虏。

在某系问题上其实大家都是心照不宣,谍报工作没有对与错,善与恶,只要不是触碰彼此之间底线的问题都不会被枪决。

大国之间往往都是各自留些余地,免得到最后搞得自己没面子。

听到那边报一切正常,乐高斯才长舒一口气:哎,这些中国情报员,该怎么处理才好呢

他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就算是i自己抓住对方七次八次,人家过不了多久或许还回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中。

因为与此同时也有本国的情报员活跃在对方国土上,并且很容易被发现。

中国人在全世界各地都有群居,一个中国谍报人员有着得天独厚的保护色,一头扎进华人街就不见人影了,在外国人眼里中国人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但是外国间谍在中国就不一样了,大鼻子蓝眼睛,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会引起别人瞩目。

在这种情况下莫说开展谍报工作,想自己安安静静的逛街都不可能。

并且他们还会遇到来磨练自己英语水平的大学生,还有各种各样好奇的目光。

如果他去执行任务的地方是中小城市,还会有一种看耍猴的感觉。

所以坦白的说,外国情报员比中国情报员容易暴露容易抓,每年中国安全局的监狱都是满满的,各国的都有。

有的时候在监狱里见到面彼此之间还打招呼:“哎呀,你又进来了”

“是啊,第三次了,估计下一次就是再化妆也进不来了,会被派到别的地方,可惜啊,下次吃不成中国的美食了。”

“乐高斯指挥官,总务部长来了”一个小兵焦虑的提醒他:“他还吩咐门口的卫兵不要通知你,似乎怒气冲冲的很不友善”

你妹的,他什么时候友善过

乐高斯苦笑一声,匆忙整理了一下军装。

“乐高斯你这小子怎么搞的”总务部长巴图姆,是在美国长大的法国人,本来也是情报人员出身,后来被抓的次数多了也就派不出去了,后来凭借自己家族财团的关系进了管理层,慢慢混成了总务部长。

乐高斯对自己的这个长官很不感冒,一个被抓了30次的情报员,居然领导我

巴图姆似乎能感觉到乐高斯对自己的不屑,所以平素里没少给他小鞋穿。

“你说说你们这么多人,为什么就监控不好一个潘红升”他理直气壮的骂着街:“根据我们的全球定位卫星,他刚才出去酒店了2个小时你们这些监控人员是干什么吃的”

“不可能”乐高斯头脑中的第一反应就是对方故意整自己,他一改往日唯唯诺诺的面孔,气咻咻的指着屏幕中央正在呼呼大睡的潘红升:“你看看人一直在哪里期间我们的情报人员也进去查看过监控设备,完好无损怎么可能”

此时潘红升已经坐了起来,突然屏幕一阵晃荡,图像扭曲了。

“怎么回事查一下设备”乐高斯慌了神,但随即画面就恢复了正常,潘红升依旧躺在床上。

“也许是有人代替他你们这帮猪猡快去查查”巴图姆几乎是在吼叫:“出了纰漏,这件事由你全权负责”

“那要你是吃屎的啊”虽然这句话一直早乐高斯嘴边转悠,但始终没说出来。

于是,侍者装束的情报员再次出现在了总统套房门前,他想用自己的钥匙开锁,却发现门已经从里面被锁上了。

“我不是说了,现在是休息时间”潘红升揉着眼睛开了门,相当不满。

“哦对不起,我是想问你,需不需要我们店里最新推出的蓝博士酒”侍者装束的情报员很紧张,这个理由有点牵强。

“不要,请不要再来打扰我,你们堂堂的波士顿连锁酒店,怎么跟那些个不入流的小酒店一个劲是不是下次就来向我推销某种特殊客房服务”潘红升使劲揶揄他。

侍者狼狈不堪的连连道歉,退了下来。

哼这个猪头什么都不懂这下子人家发觉了,就算是情报人员,也失去了刺探的最佳条件

乐高斯咬牙切齿的看着巴图姆:这个老混蛋怎么还不退休快饶了我们吧有他在这里我们迟早会出大事

“哼时刻注意探查”巴图姆没好意思再说什么,摇着头嘀咕着走了:奇怪,这卫星定位也会有错

乐高斯知道所谓的卫星定位技术,那还处于实验室阶段就被这个老糊涂应用了。

其原理就是分析一个人的身体成分,然后锁定这种成分的携带者在位置上的变动。

一个人的身体由水,毛发,骨骼,神经,肌肉和脂肪内脏组成,这种身体成分比例每个人几乎都是独一无二的。

但是也有个问题,就是被追综的目标一旦上个厕所或是喝个水或是出个汗,这个比例就会立刻变化。

这也是这种技术现在还在实验室阶段的原因,不够稳定。

潘红升把侍者赶走后,示意在厕所内监视器死角内隐藏的花妖离开。

这种落后的监视设备,国内满大街都是。只要一个普通的干扰器,立刻就会让画面产生波动,在这短暂时间差内,足够偷天换日。

法国在军事科技方面虽然投入不少,但是在这种特殊装备上下的功夫,确实是很可怜。

潘红升剩下的时间不多了,马上就要去参加金酸梅奖的颁奖典礼。

刚才偷天换日出去跟被关押的情报员见了一面,被关押的情报员见到清洁工打扮的潘红升很是惊喜,以为对方是来就自己的。

而潘红升趁着四下无人却丢个纸团给他,情报员看了差点骂娘:“请坚持最后三小时。”

但是他还是本着一个情报员的基本素养,把写有卖家联络方式的特质蜡丸从牙齿中取出,神不知鬼不觉的跟潘红升完成了信息交换。

欲出售芯片的老板雪莱顿潘红升联系好了,他也将派人出席金酸梅的颁奖,双方在剧院里进行交易,只要完成交易,潘红升就会一鼓作气救出情报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