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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小佐次郎已经不是单纯的看推理小说了。而是一心要看看这个作者苏释晨还可以玩出什么臭不要脸的把戏。

第三卷的,这一卷的内容不太一样,这一卷之中u君并没有出现,而是书中的主角“我”的回忆之中的一个案件。

“法拉利看见了真奇怪的题目。前两卷如此的恶劣。这章不是u君出的题目应当会正常一些吧。”

这样的想法刚一出来就被小佐次郎给掐断了,冷哼道:“哼,又想降低我的戒备。”

上一卷茫茫树海烧起来就是这样,将人物全部列出来,让他戒备微微降低了一些,然后就完全的中招了,这一次他不再会犯这样的错误了,这次小佐次郎是将每一个标点符号。每一个文字都看得非常的仔细。

这一卷的案件不是杀人案,转变为了杀猴案。一只猴子被残忍的杀害了。

没有u君这次更像一个正常的推理小说,剧情一点一点的展开,线索也一点一点的浮出水面。

渐渐的小佐次郎眉头也皱了起来,小说之中给出来的案件证据,太少了。

如果凶手是房间外的人,那么男女老少任何人都可以,这个范围是无限延伸的。

因此凶手只有可能是房间内的人,可是按照现目前的线索压根就没有办法准确的推理出是真凶。

对,压根就找不出来,按照现目前给出的线索,有嫌疑的人太多,确定罪犯的证据又太少,这种情况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没有办法。

小佐次郎抓耳挠腮,非常迷糊“难道还有什么隐藏的线索我没有看到”就在小佐次郎心里这样想的时候,小说这种抛出来了这样一个设定

“a元君,你看。”我说着,伸出右手。

“什么”

“看那边,正在马路上跑的那个。”

“唔哦”

“昨晚k子说的法拉利,就是那个。”

“奇怪,那不是马吗”

“没错”我用力的点头。

“所谓的法拉利,就是那匹黑马的名字。坐在马背上的红衣老翁便是其饲主葛洗看到没有”

法拉利不是跑车,它就是一匹马的名字。

“又是这种文字的鬼把戏”

不错,小说内容再次的突破下线,不止给一匹马取了一个车辆的名字,还成功的将马模糊成了一辆车。

恶心人的招数真的是让人防不胜防,人物与动物界限的模糊,现在又动物与车的界限模糊。

葛西养的那些动物都很怕生,出了饲主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接近,一接近就或吠或吼或咬只有被杀害的猴子小新是唯一的列外。既然这样,那骏马法拉利就不是例外,若有陌生人走到马厩旁边,那法拉利必定会惊恐万分,嘶叫不休,但事实上案发当夜,万籁俱寂。

“难怪我会觉得这个案件没有办法推理,原来是没有这个重要的线索,这匹叫做法拉利的马就好像一个隐形的人证,不但是一个重要的线索,还可以将嫌疑人纷纷排除。”

有这个大前提在,虽然嫌疑人众多但都可以排除,剩下的凶手只有可能是两个人。法拉利的现任主人或者是旧主,这两个人行凶法拉利才不会嘶叫。

然而法拉利的这一任主任葛西有不在场证明,因此犯人只有可能是法拉利的旧主铃木。这完全根本就不用其他线索。

看完文中主角“我”的推论,小佐次郎如此的感慨:“看来这个作者还是有良心的,用文字谜的方法将法拉利这个人证隐藏了起来,这样的小说比上两卷那种将凶手用文字隐藏有趣多了。”

小佐次郎第一次感到这种不以剧情或者是作案手法为关键,用文字游戏作为陷阱的推理小说魅力,貌似好像挺有意思的。

可是事情真的就这样完结了吗

小佐次郎真的太天真了,就在他以为案件已经侦破。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的时候,结尾却再次转折十一月四日晚上发生在葛西源三郎家“杀猴案”,一周之后宣布破案。真凶就逮。凶手名叫a。

是个十四岁的少年,就住在同一村落,据说,他是在案发当晚碰巧经过葛西家后面的马路是。发觉一只猴子躲在小屋内

小佐次郎双眼瞪得好像是牛眼睛。反复的瞧了瞧书中的内容,仿佛要这个书本看破,可是无论他如何看结局都是这样的。

“凶手不是铃木,而是什么a”

小佐次郎紧咬牙关双拳紧握,骨节发白,咯咯作响,这显然是愤怒达到了一个临界点的状态。

小佐次郎为什么会如此生气其实很好理解,虽然读者很期待推理小说最后的神转折。让最不可能的人在理所应当之中成为凶手,这也可以说是推理小说的一大看点。可是法拉利看见了最后的这个转折,准确的说已经不能称之为转折,称其为坑人更为恰当。

之前就在书中描述了由于这个案件地点的特殊性,房外任何人都快可以行凶,推理小说不可能存在如此大的不确定性,再加上应用出色的隐形人证,书中“我”做出的推理,铃木是凶手已经是水到渠成的。

可是结尾呢偏偏就是房外随便的一个路人甲,不是非常合理的铃木却是外来者a。

这是让人意想不到了,可是泥煤这有什么意义用一个从头到尾没有出现过的人当做凶手。

如果就随便一个房间外的一个外来者,那么为什么还要抛出这个法拉利是马这个谜题这t就是在逗人

小佐次郎不得不承认,在文章之中也没有说过凶手不是外来者这种话,可凶手是铃木与凶手是外来者这两个之间的差距,就好像一个是创意结晶的钻石,而另外一个则是路边的小石头,可是这个叫做苏释晨为结局就偏偏选择了那个小石头。

“苏释晨这个该死魂淡”小佐次郎气得直接将手中的书扔了,可是这样做仍旧不能缓解他胸腔之中涌现出的怒火,因此再次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这个作者绝对就是魂淡”

如果说第一卷与第二卷虽然很恶心,不过终究还是有一定道理的,还是蒙着一块遮羞布的。而法拉利看见了这一卷那是什么有所收敛,这分明就是更加的丧心病狂,更加赤果果连遮羞布都不要了,简单的来说就是摆明了戏弄读者。

明明有更加合理的凶手不用,却用完全不合理的一个,这种感觉就好像作者一脸贱样得意洋洋的说“我就是在逗你玩,怎么样,有本事你咬我呀,来呀你来咬我呀。”

让人无比的恼火,无比的想胖揍苏释晨一顿。

“八嘎,我真的错了,我就算相信鱼会飞也不应该相信这个叫做苏释晨的作者有良心,不对他根本就没有什么良心,对读者太不负责了,对自己的作品太不负责了,一个作者怎么能这样的不要脸”小佐次郎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不止是一个小佐次郎,无数因为梅菲斯特奖历史性最高分的这个名头买下了咚咚吊桥坠落的读者,都想问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