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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久,才响起了掌声。掌声经久不息,我想对于他们来说,城里孩子的尼采理论不适合他们,乡下人的小强生命才属于他们。

刘薇薇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演讲现场,他朝我走了过来,手都拍红了。她笑着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呵呵一笑说:“凑合。”

刘薇薇说:“跟你说一件事情。”

“说。”我感觉到刘薇薇要说的可能是一件大事。

刘薇薇深吸一口气,将我拉到一旁说:“我发现你们石梯村的铝石矿有违法的开采的行为,他们的开矿证书并不齐全。”

我有些啼笑皆非,这种露天铝石矿基本上十个有十一个都不合格。

可是接下来刘薇薇却说:“还有你们石梯村的村支书贪污了矿上面的钱,前两天派出所和乡zhèngfu没有人,就是因为他们都去堵村头,不让村民去市里面告状。”

我怔了一下,问:“这些你都是从那里知道的”

刘薇薇看了一眼远处的孙长兴:“我化妆侦查步行过去找村民问的,村子里面还有人被打伤了,我手机里面有些照片,你要不要看看”

我赶紧将刘薇薇的手机拿了过来,看了一眼,瞬间我脑袋就炸了。因为照片里面正是我父亲,我直接丢下刘薇薇的手机就要走,张玲拦都拦不住我。

正在和镇上校长谈话的孙长兴看到我负气而走,当即就丢下中学校长准备过来拉住我。可是我却瞪了他一眼,他不由停住脚步,正在那里领取故事书和学习物品的学生们都纷纷侧目,张玲也追了上来,我对张玲说:“马上赶赴石梯村。”

张玲尽管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她知道我家里在石梯村北王庄,当即就兴奋的答应道:“好。”

孙长兴看了我一眼,当即就不理我,而是直接取出随身的诺基亚手机打电话。

我并没有带这些橙sè袖章志愿者们回家,因为他们还要陪这些留守儿童玩,给他们单对单的做心理辅导。我只是带着张玲和刘薇薇,我们三个离开镇中学。我们在镇上面找了一个三轮摩的,花了一百块钱包车回我家里。可是车刚上了乡村的柏油路,前面就出现了身着派出所民jg衣服的jg察。

他们不由分说就将我和刘薇薇还有张玲给拉了下来,直接扭送上了jg车,刘薇薇挣扎着说:“我是记者,你们放开我,小心我曝光你们的事情,让孙长兴直接下台。”

可惜她的挣扎比较徒劳,不过我更加笃定,我家一定出了大事了。要不然孙长兴也不会抓刘薇薇了,毕竟刘薇薇的威慑力可比我和张玲的威慑力要大。

我们三个被扭送到了派出所里面,一群jg察将我们给关到了一个房间里面。给了水和食物之后就离开了。他们并不敢对我们用刑,毕竟我们还有刘薇薇这个护身符不是,更何况如果我和张玲被用刑的事情被传到了网上,别说孙长兴了,就是市领导估计都要换一换了。

现在他们只是将我们关起来,顶多可以说是请我们来派出所喝茶。

我和张玲都比较淡定,刘薇薇可发飙了:“哼,等我出去我一定要将他们所有黑幕全都给曝光了。”

我说:“等咱们出去,黑幕早就被他们抹掉了。”

“额”刘薇薇怔在原地。

张玲低着头说:“咱们的手机都被没收了,要不然还能给夏姨打个电话,让她找关系将这件事情给曝光出去,现在暖心基金的人估计也被孙长兴给控制了,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

我沉思了一会儿,说:“咱们不能在这里等着,如果就这样等下去的话,非常有可能被坏事,到时候他们将一切证据全都给销毁了之后,在将我们放出去,我们可就白吃了这么大一亏了。”

刘薇薇白了我一眼说:“那你有什么办法。”

是啊,我有什么办法。

现在被人关在房间里面,只要能跑出去就好办了,到时候直接让人联系夏婉玉,让她直接将这件事情曝光到网络和媒体上面,一切都好办了。对了,出去我抬起头看了看房间右上角的一个小窗户,思索了一下我说:“有办法了。”

两个女生都睁大眼睛看着我,我指了指窗户说:“刘薇薇站我肩膀上,我送你出去,然后你将一份文案发给一个叫夏婉玉的人就可以了。”

关押我们的房间并不是号子,只是一个普通的办公室,像是档案室,里面有纸和笔,我写了一封信然后又写上夏婉玉的手机号码,让刘薇薇带着。然后我让刘薇薇站在我的肩膀上面,让她打碎那块玻璃,然后她就出去了。

可是事情没有我想的这么简单,刘薇薇刚出去,就被人给带了回来,又跟我们关到了一起。看来外面有人在把守。经过这事情这么一闹,我们直接被移送到了一个没有窗户的小房间里面,这下更别想出去了。

实在对不起大家。

第一百零九章:狱中求生

刘薇薇心有余悸的看了我一眼,拍了一下胸口说:“我刚跳下去,一条狼狗就朝我扑了过来,然后就被发现了。”

我有些失望,刘薇薇却看了看周围没有人,从兜里面掏出一个小纸条,邀功一样对我说:“你看,他们搜我身的时候,我将信上的联系方式撕了下来,不用担心他们找到你们要联系的人。”

我无奈的剜了她一眼,有个纸条管屁用啊。这下只能等着人家宰割了。

不知道我们被关了多久之后,父母竟然来看我了。

他们让我和父母在一个小房间里面见面,父母见面直接说这个事情是误会。村子上面的铝石矿什么也没有发生,他们也没有挨打。我当即就知道,父母在说谎,从他们的眼睛里面就能看出来。而这个谎就是孙长兴这伙人让撒的,我看了一眼旁边监视我们的摄像头,一把冲了过去,握住了父亲的手,将手中心的夏婉玉的联系方式交到了父亲的手上,并且狠狠掐了父亲一下说:“都是我的错,我脑子魔怔了,爸妈,你们可一定要替我给孙乡长道歉啊。”

父亲一怔,随即就也跟着哭了起来,还说你做慈善是好事,要感谢国家。

我不知道孙长兴发现没有,但是父母离开之后孙长兴就来找我们谈话了,言谈之间缓和了许多,而我也将纸条交给父母的事情说给了张玲和刘薇薇听。她们两个也没有对孙长兴同仇敌忾。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们吃送进来的第六顿饭的时候。关押我们的房门就被打开了,然后一队人让我们出去,说他们是汝州市公安局的刑jg。我知道,我们被救了,让我奇怪的是,刘薇薇没哭,张玲却哭的像一个泪人。

过了一会儿,一个刑jg支队长给张玲递过来一个电话,说是一个女人打过来的。

张玲接通了之后是夏婉玉,夏婉玉说:“昨天爱心基金的慰问团队已经回到了市里面,但是他们却说你和郝仁你们两个要在河南旅游。”

我和张玲都知道,这是孙长兴的技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