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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眉头一皱,女jg就笑着道:“别太自以为是,杀手现在抓不到,随时都有可能过来索你小命。”

我没有说话,而女jg却坐在病房里面,随手拿起一份解放军ri报,随便看了起来。我怔了一会儿,问道:“jg官,你这是要二十四小时看护我吗”

女jg十分不耐烦道:“对,上面安排下来的任务。”

“那么请问jg官叫什么名字呢”我问。

“薛冰。”女jg报出了一个和她气质十分符合的名字。

我有些无奈,这件事情显然是里应外合之后才产生的结果。不然一个对于中国一窍不通的杀手绝对不可能找到住在亚洲大酒店内的我,更何况是悄无声息的从酒店内部消失呢那可是三十楼啊,这世界上真没有蜘蛛侠,所以我得出了一个结论,有内鬼。

章家那些人

我脑海中浮现出曾经在资料上面看到的章有道父亲章天明的头像,他在新闻部门工作,而且在国安以及军方都有联系,如果是他做内鬼。那杀手在大楼内部消失就不足为奇了,可是又是谁通知了jg方呢在当时的情况下,如果不是jg察及时赶到,我绝对要死翘翘。

而且杀手也似乎知道jg察要来,在电梯到了二十五层的时候,他就转身跑了。如果他要是和我同归于尽,那即便是有一百个jg察在电梯里面也没用。不对,我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一点。如果这个杀手是中东人,而且这个杀手是反对派那些人,那么这个杀手绝对要和我同归于尽。

可是事实上是,杀手在看到电梯到了二十五层之后,转身就跑了。

这不符合一个伊斯兰信徒的行事风格,如果是一个不远万里追击我到中国的杀手,那么他绝对是那种能够开着飞机去撞美国世界贸易中心大楼的哈利路亚信徒。脑海中产生了这个念头,我顿时感觉身边危机四伏。

或许在那面纱之下,并不是一幅中东人的容貌,而是国内的仇家想要报复我。我这几年前在上海崛起,的确得罪了不少人,也肯定有人背后想要我的命,这些人当中,到底会有谁这么jg心策划了这么一出戏,要杀我呢想着这些,我脑袋都大了。

突然之间,我又想到了一件事情。

薛冰说有人在案发前报jg了,我看了一眼正在看解放军ri报的薛冰,询问道:“在案发前报jg的那个人,你们知道是谁吗”

薛冰摇了摇头道:“是一个女人用网络电话报jg的,根据我们技术分析,女人的声音使用了变声器,或许报jg的是一个男人。”

疑云重重,我后背都在发麻。

现在老三在美国,孙有波更是去了中东。我身边没有一个得力助手,如果杀手再和要杀我的人里应外合,那我可就真死无葬身之地了。整整三天,我看谁都像是看杀手,医生护士都被我盯着看的不好意思,可是我自己却仍在恐惧之中。这种感觉不舒服,不过为了小命,我也不能掉以轻心。

到是这几天以来,薛冰每天都对我板着一张脸,让我十分难受。不过没办法,这妞是公安系统里面出了名的大美女。在这个僧多粥少的部门,美女们的脾气自然会大一些。而我作为一个病人,也不能提那么多的要求,只能让美女将一ri三餐端到面前,我直接坐在床上解决。

至于上厕所,别指望美女拿着尿壶帮你脱裤子撒尿了,我还是得自己拄着拐杖到厕所撒。

我住院一周之后,一切安然无恙。这天晚上,薛冰已经躺在陪护床上睡着了,我却因为晚上喝了太多水,被尿给憋醒。看了看睡着的美女,自个儿披上衣服,拄着拐杖下了床,往洗手间走了过去。好不容易到了洗手间,站在小便池前,用手撑着墙将生儿子的活儿掏出来,撒泡热尿,身爽腹空。

就在我即将要抖干净最后两滴尿的时候,突然之间,一股熟悉不祥的预感遍布了我的全身,我二话不说往旁边一闪,一把寒芒出现在我身后,依旧是那个身披黑袍的人。他果然没有善罢甘休,黑漆漆的匕首锋利无比,如果不是我觉察到后面有人,这一刀下去,我绝对直接惨死在厕所里面。

我现在受了伤,行动不便。

遭遇杀手之后,我大喊一声:“救命啊,杀人了。薛冰,快来救我。”

医院不像是酒店,楼道之间都不隔音,而且我的病房离洗手间特别近,所以我这一嗓子喊出去,薛冰一定能够听到。而杀手也被我这一嗓子喊的魂飞魄散,环顾四下,当即就准备离开。

可是现在好不容易才又逮到他,我怎会就这么容易让他走

我拄着拐杖就走了上去,面对手中有凶器的杀手,丝毫不惧。

杀手却目光一怔,看出了我的意思。步伐一转,一刀就朝我捅了过来。我早有准备,抽身往后面一退,躲过这一击。而就在此时,听到动静的薛冰却冲到了男洗手间里面,将杀手唯一的去路,给堵住了。

第七十章:濒临死亡

薛冰手中握着一把手枪,提枪就瞄准了杀手道:“不许动,敢动我打死你。”

心惊肉跳的时刻,杀手绝对不是那种江湖小混混。他转身就朝薛冰冲了过去,手中的匕首寒芒毕现,目标就是薛冰手上那把枪。可是杀手还未近身,目无表情的薛冰就啪一枪打在杀手的大腿上,杀手吃疼,差点跌倒。扶着旁边的墙壁,一双在黑布包裹之下的眸子里,全都是愤怒与气急败坏。

薛冰握着手枪,缓步朝杀手走了过去,并且从腰上拿出一副手铐。杀手瞪着薛冰,薛冰将枪顶在杀手的脑袋上面,给了杀手一枪托,这才将杀手的双手拉过来,准备给杀手上背铐。

可是就在薛冰刚刚触及到杀手的手腕时,杀手猛然之间一拳重击在薛冰胸前,薛冰猝不及防后退三步,杀手欺身上前,又是一拳打在薛冰的脑后,薛冰趴在地上,杀手顾不得正在流血的大腿,转身就跑了出去。我看着离开的杀手,根本追不上去,我腿上的刀伤还没好,走路都需要拄拐。而且薛冰还被打趴在地上,我也不能弃她不顾啊。

这里本就是医院,刚才那一声剧烈的枪声就吸引了不少人。杀手刚走没一会儿,一群医生护士以及薛冰的同行就走了进来,他们赶紧将昏迷的薛冰抬出去,然后又询问我怎么回事,我将经过告诉了这些jg察,他们立马通知了分局,要对整个街区进行封锁。

我听着这些jg察的部署,颇为无奈。

拄着拐杖回到病房里面,心中更是惊骇无比。这是第二次了,这几天以来,我一直在猜杀手到底是什么人,可是任凭我猜破大天,我也得不到杀手的真容。躺在病床上面,将刚才的事情回顾了一下。

唯一可以确定的事情就是,这次的杀手,和上一次的是一个人。

还可以确定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杀手不是国内的敌人找的,绝对来自中东。因为他的眸子带了一点棕sè,这种眸子在国内很罕见,但是在中东却比较多。有了方向,我也就有了目标。既然杀手来自中东。那么杀手是那个组织派来的人

反对派

似乎不太可能,最近叙国战事吃紧,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