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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成长,也是一个很值得骄傲的事情。”夏婉玉对我说。

我笑了笑,对夏婉玉说:“懂了,就如你看我一样。”

夏婉玉没有说话,转身问正在给我准备离开时要带的东西的母亲:“妈,晚上我们吃什么”

我母亲有些惊诧的问夏婉玉:“啊,你们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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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徐若云生子

生活永远比现实荒诞。

兰仁义的爷爷死于心肺功能衰竭,实际上老头今年已经八十九岁高龄了,现在死了,多少也能算是个喜丧。可惜他家门不幸,儿子外出做工音信全无,儿媳更是抛家弃子跟着别的男人跑了。唯有一个孙子还没有个着落,恐怕老头死的时候,都不是闭着眼睛的。

我决定要带兰仁义去上海,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夏婉玉。我这人算不上小肚鸡肠,但是对我特讨厌那种对我玩手段的人。其实我也明白夏婉玉为什么要我帮兰仁义这一回,她只不过是想让我多一个马前卒,让我的团队再壮大一些。我现在的手上,尽管有老三,有姜霄,有小空姐吴欣瑜,有这些人才,但是我却缺一个马前卒,能一马当先的匹夫猛人。

兰仁义有这个想法,所以夏婉玉让我收他。

而我在经过权衡之后,也决定带他去上海,给他一个机会,赌一赌他的命。

兰仁义的爷爷死了,按村里的规矩,他要守灵三天,将老头风光大葬,不过他没钱。所以只能来我家拿一把铁销,然后去山口刨个坑,将家里的房子一切所有杂七杂八的东西卖给棺材铺,买了一口最劣等的棺材,又给爷爷弄了身衣裳,将爷爷下葬。

下葬那天,村里也没人来送。他们家并不是什么大户,他爷爷也没啥地位。在加上他自己也没啥本事,父母还全都不在,他能凑一口棺材就不错了。我提着一瓶酒来到他爷爷的坟上,将酒到在坟前说:“跟我去上海吧,我给你条路,你能不能走通,靠你自己,不过话我给你放这儿,你要是敢做那闷宫的士,我不介意取你小命。”

兰仁义耷拉着脸说:“我草你大爷,现在你想起来带我去了,我爷爷没死之前,你咋不带我去,非得等他死了之后,你再答应”

这小胖子骂骂咧咧半天,最后自己眼睛里全都是泪水,在爷爷的坟前磕了三个头,说:“爷,回头我到了城里,是福是祸,您老人家给我保佑着,要是我有一天也能开一辆车回来,我一定用最大的青砖给您修座陵园,将您移到最高的那座山上。”

说完,小胖子哭了三嗓子。然后站起身,转身离开坟前。我看着他的背影,嘴角露出些许玩味。表面上放荡不羁,实则心思细腻,有勇有谋。是个人才,只不过一直没遇上值得他努力的事儿。就跟当初我自己混吃等死,然后被马晓丹一而再三的伤了心后的奋发图强差不多。

而兰仁义则是被母亲抛弃,又死了爷爷。

人有时候不是不努力,而是缺一个努力的理由。

和林国庆合作的事情已经谈妥,现在只需要我们回到上海之后,派人过来就成。

兰仁义只给爷爷守灵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随着我们去上海。他的行李很简单,只有一本缺了许多页的书,这也算是他爷爷留给他的唯一礼物。我开车,他坐在副驾驶,张玲和夏婉玉坐在后面。这小子破坏的车窗刚好是副驾驶那里的那扇,这下可是将他给冻坏了。他直叫嚷着,这他妈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张玲冷哼一声,嗔骂他:“活该。”

车子从洛阳上高速,然后一路直达上海。下了高速之后,我沉思了一会儿,并没有将兰仁义带到我家里。而是将他带到妈妈味的一家分店,交给马晓丹,让马晓丹给他找个住处,让他在妈妈味里当服务生。马晓丹欣然同意,而兰仁义则睁大了眼睛猛瞅四周的一切,就好像是井底的蛤蟆第一次知道世界有多大一样。

实际上,这一路上最有精神头的也莫过于他。

从上了高速之后,他的眼睛里都带着一股兴奋,跟我当年坐上火车来上海读书差不多。将兰仁义丢到包子铺之后,马晓丹让他去住员工宿舍,并且教给他妈妈味包子铺服务生的服务指南,可是上班第一天就出了乱子,他不会说普通话,说一口地道的南鲁片儿,根本就没办法和客人交流,客人点单他都不知道要的是什么。

马晓丹无奈之下,只能让他去后厨。原本想让他学着做包子,结果他不会用菜刀。一而再三的无奈之下,他成了店铺里的小杂工。洗碗干卫生什么的,他一个人全包。他就像是一只辛勤的小蜜蜂一样,在妈妈味里忙碌着。也没有人注意他,妈妈味的薪水不低,第一月他拿到手两千块钱。

而在这一个月里,他也将上海的地图给看的滚瓜烂熟。他想要去传说中的复旦光华看看,可是终日忙碌,让他没有时间。不过一段时间来,他总算是勉强不会在将我说成俺,不会再将你说成恁,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进步。而我将他丢到妈妈味之后,也没去看过他。

如夏婉玉所说,将他丢到城市里,任他自生自灭。

从老家回来之后,夏婉玉就选了一个职业经理人,将我老家的投资项目交给经理人来做,让他去到我老家,协助林国庆来完成这些项目。

冬末春初,暖风吹拂着上海这座东方明珠。温暖的气候让我感觉到有些舒适,自从从老家回来之后,我一直都在调养生息,前一段时间的忙碌,让我实在有些不疲惫。夏婉玉很少向我透露她所做的事业,而且我也没有再听说关于铁矿的事情。不过她每天并不是很忙,甚至可以说有些散漫。

我发现她越来越像以前的孙晓青了,甚至可以说完全变的像是一个翻版,也会对我进行一些说服教育。但是并不会干涉我要做的事情,顶多会造十字路口给我指明方向。说实在话,我一直有些奇怪夏婉玉为什么会突然回我老家,而且还那么大手笔,一投就是十一亿,不但要建新农村,更要建别墅。

这件事我没有问夏婉玉,但是有天下午,我和张玲无意间的一次谈话,让我明白夏婉玉为什么会这么做。张玲这么对我说:“我和夏姨不一样,夏姨胸怀宽广,有容乃大。我顶多就是一个小女人,比不上她。甚至别说是比,而是根本就没有可比性。郝仁,你自己想想,夏姨为了你从澳洲回来,承担了多少风险,又为你做了多少事情,她现在在你家乡投这十一个亿算什么呀。可以说,跟她为你做的事情相比,这些钱连九牛一毛都不算,你说这叫什么一个女人,愿意为男人做这么多事情。除了她爱你,她喜欢你,还能怎么解释。”

很直白的一段话,却让我恍然大悟。

她生过孩子之后,变化见微知著,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

我怔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笑了笑对张玲说:“爱我真有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