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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传來顾漫的声音:您好我现在不在请您在滴声后留言

我犹豫一下给顾漫留言:“我是郝仁你去那里了”

等了一上午顾漫也沒有给我回消息

下午的时候顾然给我打來电话他告诉我顾漫今天上午飞回南京不过沒回家而是在机场直接转坐飞机去法国我大吃一惊在电话里大叫道:“什么”

顾然哈哈一笑爽朗的说:“你沒听错顾漫去了法国”

我有些懵说:“她去法国干嘛”

顾然沉默了一会儿反问我:“你说干嘛”

我思考了一下突然有些沉默顾漫是个性格比较要强的女人当初她被迫下來了我的公司被我好一番羞辱尽管后來我让她做了我的秘书但是并沒有像用吴欣瑜她们一样用她以她的性格肯定难以接受但在我那段时间强大的感染之下她慢慢有点被被迫的洗脑或者也可以说是个人崇拜

顾然这时轻声的说:“行了别想那么多你这几天沒对我妹做些什么我就感觉你这哥们值得交小漫去法国是我的意思是我让她去的她要是在跟在你身边整个人都会废了女人嘛哪有那么多的梦想做好自己的温良恭俭让就好”

我有些轻笑问顾然:“你这几天是不是一直跟顾漫都有联系”

顾然笑笑不置可否

我点点头说:“行既然是你的意思那我就不多想了回头她交男朋友的时候你可一定要让我见见那小子我帮忙把关”

顾然哈哈大笑说:“怎么你还想管着我妹”

“操那也是我妹”我骂他一句

又说了两句顾然挂断电话我手里拿着电话总感觉那里有点不对劲我不知道在南京禄口机场顾漫坐在顾然的身边将刚才电话里的所有一切全部都听了一个遍挂断电话之后顾然转头看了看顾漫爱怜的在她的头上摸了摸说:“别想那么多到法国好好生活”

顾漫坐在原地怔神好一会儿突然一笑说:“我哪有想多了我从來沒有想过那方面的意思就是感觉他这样的男人挺少见的”

顾然手里夹着香烟笑了

过了安检口独自坐在候机大厅顾漫看着两个月前买好的机票整理一下鬓边散落下來的秀发鼓起腮帮子吹了一口气哼哼一笑对自己说:“漫漫呀你可要加油人家还等着见你的男朋友呢”

其实我明白顾然的心思他只是不想让顾漫在我身边越陷越深刚开始他将顾漫留在我身边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愿意跟我合作到现在让顾漫离开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是他发现顾漫对我有点个人崇拜二就是我现在的处境比较危险如果我不能逆转战局的话他也早作准备

可以同甘共苦但绝不能被人牵连下水

这就是顾然的生存法则很理智也很谨慎顾漫离开后张晓军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我夜以继日都呆在房间里面沒有出去我在挖空心思将所有的线索全部整理到一起我在期待着自己夺回失去一切的那一刻

第五百六十九章:惟妙惟肖

火车上的人很多大概是因为距离年关还有一个月很多在外务工的人都提前返乡再加上这趟车是从北京这样的大站开出來的车上满是來自全国五湖四海的人我从河北境内上车一路上车不断走走停停我是晚上十一点上车的第二天早晨火车刚太原境内我计算一下时间大概到下午两点钟才能到我家所在的市内大雪还在下新闻上说未來三到五天中部北方等地普降大雪很多地方都已经受灾网上一片点蜡烛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势头幸运的是大雪并沒有影响火车的前进下午两点钟的时候火车到达我家所在的市内

从火车站出來我行色匆匆的走到火车站广场边沿伸手拦下一辆摩的前往父亲所在的市第四人民医院在住院部见到坐在加护病房外面的母亲大雪天母亲身上穿着单薄的棉袄脸色蜡黄头发脏兮兮的身边放着个保温桶旁边还有吃剩下沒來得及刷洗的碗筷看样子母亲应该是二十四小时陪护在病房外面站在电梯口我低沉的呼喊:“妈”

母亲转头看向我怔神片刻后眼前一热就要起來可刚站起來母亲双腿一软就要栽倒在地上幸好在这个时候我已经疾步上前扶着母亲的身体让母亲坐下來母亲一只手扶着脑袋脸上的表情有些痛苦旁边一个路过的小护士赶紧拿來测血压的仪器给母亲量了一下血压小护士转头看看我怯生生的说:“大娘血压有点偏高该休息了”

“知道了”我冷静的对母亲说:“别怕儿子回來了”

找主治医生询问父亲的病情帮母亲找一间病房让母亲也住进去前前后后处理一遍已经到晚上时分主治医生告诉我父亲是年龄偏高出现一些老年人常有的疾病晚上我去外面买了一些清淡的饭菜在医院里陪着母亲吃顿团圆饭母亲告诉我父亲是在早上洗脸的时候栽倒在洗脸池里的当时脸上都磕出血送到医院之后三天才醒过來醒过來后病情一直都不稳定那段时间联系我又联系不上只好由母亲在医院陪着父亲

我听的心里发酸那段时间刚好恰逢我在上海遇到麻烦手机连续好几天都处于不在服务区的状态母亲自然打不通

“别怕儿子回來了”我一味的对母亲重复着这句话

按照我的意思我原本是想将父亲转院到郑州的大医院治病实在不行直接去北京反正那些三级特等医院的床位我也能弄來可主治医生告诉我父亲的病情并不严重在医院悉心调养几天就可以我并沒有听信医生的话而是打电话辗转询问到一名在瑞金医院心脑血管病专科工作医生的电话将父亲的情况向他转述一下后医生就表示沒有大碍小城市的医院就可以解决并且医生还叮嘱我这样的病情讲预防不讲治疗心脑血管病疾病是治不好的最重要的还是要多加预防有良好的心情良好的生活习惯

听着医生的话我暗下决心一定要给父亲一个好的晚年

小城市的医院床位并不紧张晚上我跟母亲就住在医院的病房里仔细想想我已经有快二十年沒有跟母亲在同一个房间里睡过小时候我最喜欢趁着母亲在河里洗衣服的时候站在母亲背后帮母亲数白头发转眼间当年能背着我到镇上赶集的母亲已经满头银丝能将我驼在背上的父亲也躺在病床上需要他人的照顾

“妈”我转过身对着对面病床上的母亲叫一声

母亲沒有答应应该是已经睡着

第二天上午医生來告诉我们我父亲的情况已经稳定下午就可以从特护病房里转到普通病房里我沒同意医生的决定坚决的让父亲多在特护病房里等两天再说不过我却随着医生走进特护病房里看望父亲躺在病床上的父亲精神并不是太好目光有些呆滞手有轻微的颤抖身上也满是老年斑与我刚上大学那会儿相比此时的父亲就像个垂暮的老人

“爸”我叫了一声

躺在床上的父亲答应一声轻微到听不见但我知道他答应了

两天后父亲从特护病房里转到普通病房里我与母亲轮流照顾父亲又过三天医生让我们出院让我们回家养病这种病急不得需要慢慢恢复谨慎防御我的意思是想多在医院呆两天母亲却不愿意于是我只好带着父亲从医院出來租车回到已经焕然一新的村子里将后备箱里的折叠轮椅取出來将车里的父亲抱下來放在轮椅上推着轮椅回到家里

父亲一直很沉默一如母亲一样

在家两天后我向母亲阐述我的想法我想让母亲到大城市里去生活我也好方便照顾母亲当然这个前提是我还能回到上海实在不行母亲最起码也要到郑州去那样的话我也好方便回去以后要是看病也方便母亲熟练的将燃气灶打着将鸡蛋搅拌着倒进油锅里平静的说:“我哪也不去”

“妈”我还想说母亲已经再赶我出去了

我有些无可奈何在家里五天之后父亲的病情已经差不多但两个老人有些沉默下午的时候母亲会推着父亲來到我家门前的大榆树前面两个人笑笑谈论一些说了几十年也不嫌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