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不由长叹一口气,自己一个人惯了,连她自己都以为自己是无坚不摧的铁人,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和关爱,没想到原来自己的心底还是
可就算需要慰藉,也不应该找他这种男人吧她默默唾弃了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
“闹别扭了”一个医生模样的男人推门而入,一脸好奇地望着她。
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只是戒备地望着他,弄不清他的意图。
“阿越和我有点儿亲戚关系,蛮打蛮算是我表弟,”发现眼前的小姑娘在知道他们的关系后,脸色愈发紧绷戒备,他哪里不知道她对严越有多不待见,他肆意了这么多年,不管不顾任何人的感受,却没想到会栽在一个小姑娘身上,也算是报应了,毕竟兄弟一场,出于义气还是为他说起好话来,“认识他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让他这么上心的人。”
方子萱抿唇不语,只是嘴角浮起一缕微不可察的冷笑。
上心可不是上心么他的上心不就是找她麻烦吗这几年她被他害得还不够惨吗她还真想和那些不让他上心的人换换。
“他的脾气是有些古怪,越是喜欢的姑娘便越是欺负她,是不是很幼稚”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这是心理有病啊,你是医生怎么不给他治治”她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
“解铃还须系铃人,他的心病还要你来治。”周炜笑嘻嘻地说,能撮合这一对,也算是功德一件。
方子萱抬了抬眼皮,没有再搭话的意思,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我的针脱了,如果你不会治病,帮忙换个针头还是会的吧”
他顿了顿,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严越怎么会挑这么厚的铁板踢这是什么样变态的眼光啊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四章 不一样
输完液不久她的高烧就退了,虽然还有些低烧,但和之前四十一度的高烧相比已经是安全得多了,果然是太久没有生病了,竟然一病就是高烧,这么高的温度也难怪她烧糊涂了做蠢事,她看着病历为自己开解,至今还想不通那时候昏昏沉沉的怎么会去亲近严越那个煞星。
“你这么快就要出院烧还没有全退呢,不如再观察一阵。”周炜担心地看着她,万一她有个好歹,指不定严越要怎么折磨他呢。
“不用,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她神色淡然而坚决,医院不是什么好地方,尤其在这里还有那么不堪的回忆,她一秒都不想多呆。
“那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打的。”她丝毫不给他机会。
“你这个样子一个人回去,让人怎么放心”
“和你有关系吗现在的医生还负责送病人到家”方子萱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她压根就不认识这个人,甚至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关心她。
周炜被噎住了,从她坦然纯净的眼神中清楚地读出她并不带一丝任性做作,是真心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献殷勤的。
果然如传说中一样古怪啊,严越的品味还真是耐人寻味。
“三公子,好久没出来玩了。”灯红酒绿中,几个纨绔搂着怀中的美人儿笑得正欢,见严越进来脸上又是诧异又是惊喜。
他微微点头示意。脸上挂着从容的微笑,不紧不慢地坐下,这些人早已习惯了他的脾气,就算表现得再热络,那些美人儿的眼神再热烈,也没有一个人敢不长眼地坐到他身边招呼他。
“聊什么呢”他漫不经心地抚着杯沿。
“我们还在说三公子是不是从良了,今后就不和我们弟兄几个厮混了。”
“从良”他玩味地笑了笑,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教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今天有什么可玩的”他懒懒地瞥了他们一眼,漫不经心地问道。只是喝喝酒唱唱歌。对他来说未免无聊了点儿,对这些纨绔来说同样无法满足。
“待会儿顶楼有好货,少不得让三公子品鉴一番。”几个纨绔对视一眼,交流了一个暧昧的眼神。
顶楼一向不对外开放。装修得和楼下的奢靡大相径庭。看上去风雅中带着一丝风情。专供这些纨绔们寻欢作乐。
修竹几丛,流水潺潺,还伴着若有似无的琴声。如果没有这群衣衫不整的纨绔们的嬉笑声和少女不住的低泣求饶,这里倒还真是一处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十岁的少女眉目清丽,流泪的模样我见犹怜,身上只有一条蔽体的白色浴巾,被五六个男人围着,早已吓得瘫软在地上。
“放过你之前不是挺倔的吗”
“我们可没有强迫你,是你自个儿答应陪我们一晚的,既然当初有那个勇气,事到如今还装什么可怜”男人们不急着动手,只是围着她调笑着,就像是猫捉弄垂死的老鼠一般。
“不要不要”少女泪落纷纷,紧紧扯着浴巾,她原以为自己不会怕的,临到头来还是怕得发抖,只要能逃过这一劫,她愿意做任何事。
“要不要给她用点儿药”
“不用,女人嘛就是这样欲拒还迎才有意思,上次那个用了药,骚得和什么似的,反倒少了点儿味道。”
“哈哈哈,还是宋少深谙其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