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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就不信你们还抵挡的住”冷哼一声,鲲鹏双手急舞,漫天星光忽而袭至,化作道道通天光柱,打在长枪枪杆之上。那巨大的力道直接作用在枪杆上,推的长枪力道再次大增。一次、两次数次后,十大祖巫周围的能量护罩啪的一声破裂了开来,而长枪也如雷电一般,激射而入。
扑哧一声,黑色的长枪带起一抹血花。
打中了
远处,鲲鹏微微欣喜,可待光芒散去,他目光瞪得老大。长枪却是击中了巫刚,从他的腹部直接穿了过去,卡在了身体之中。可巫刚依旧矗立着,目光冷冷的看着鲲鹏。他的手中,握着一把巨斧,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给我开”巫刚发出凄厉的吼叫,巨大的斧头化作一抹黑光,瞬间劈砍而过。
带着毁灭气息的斧光似乎定住了时间,看那鲲鹏,他瞪大了眼睛,目光死死的盯着斧光,可身体却无法移动分毫,只能任由斧光穿身而过。
轰一声炸响,漫天的星光破裂,鲲鹏、白泽的身影被狠狠的抛飞了出去。看两人身影,狼狈无比,那白泽腹部更是有一道巨大的伤口,几乎把他的身体一切为二。相比他,鲲鹏要好了很多,只是腹部开了一个口子,可伤口不深,只是伤了一层外皮而已。
在斧光临身的关键时刻,鲲鹏却是把河图、洛书抽了出来,护在自己身前,如此才挡住了斧光的攻击,可惜大阵没有二宝压制,被巫刚的斧光一击而破。
从这点可以看出,鲲鹏这家伙绝对惜命,而且小心翼翼
周天大阵一破,众人的目光自然落在了几人身上,他们看着受伤的鲲鹏与重伤的白泽以及那长枪贯身的巫刚,一个个露出惊讶的表情。
看这情形,是两败俱伤了啊
两败俱伤了是的,巫刚使用了阵法的最后一步,全身肌肉撕裂,骨骼破碎,现在就是动也动不了一点,体内的能量更是不停的肆虐他的身躯,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能不能扛得住了。若他的精神扛不住,那必定被体内肆虐的能量同化,化作大地的一部分。若抗住了,他的修为便会再进一步。
反观鲲鹏呢,他似乎受的伤不重,可事实却恰恰相反的。那一击,不仅是斧光,还蕴含了毁灭的意志。以鲲鹏大消耗的心神,这一击足以侵入他的身体,给他造成极大的破坏。
可以说,现在的鲲鹏根本就没什么战斗之力了。
“走”看着巫族中飞起的光芒,鲲鹏一拉白泽,两人瞬间消失。下一刻,二人出现在南北交界处。鲲鹏一把扔下白泽,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整个人跌倒在地,打坐调息了起来。
看到如此狼狈的鲲鹏,白泽也顾不得自己的伤势了,他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他以为,鲲鹏挡住了那一击,可如今看,他比自己还惨啊
自嘲的一笑,白泽勉强起身。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心中更是苦涩。他也是古老的大罗,还是妖族曾经的上层,可这次的一战,他连插手的机会都没有啊,只能在一旁看着。说来,若不是鲲鹏,恐怕自己也得留在那里了吧。
准圣,准圣,自己和准圣的差距如此之大吗白泽第一次生出不甘心的想法,他第一次拥有如此强烈的追求准圣的想法。
不成圣终为蝼蚁在此时的白泽来看,不成准圣,亦为蝼蚁啊未完待续。
142刑天之血大巫真身
南瞻部洲天乐山一战,让人看到了鲲鹏的强大。周天星斗大阵一出,一般的准圣根本就不是他对手,便是红云,恐怕都拿鲲鹏没有办法。
同样的,这些准圣们也看到了巫族的底蕴,以及林恒留下的都天神煞大阵。这阵法的威力,超乎大部分的意料。虽然他们只是看到了一脚,可那一道斧光所带的毁灭之气,这些人自问,他们抵挡不住。
两方的强大让所有人心中都是一凛,老牌准圣还好,可像云中子,却只剩下苦笑了。他此时才发现,大家虽然都是准圣,可自己的手段在这些人面前,根本就不够看的。今曰是那鲲鹏,明曰说不得就是别人了。云中子可不信,其他人没有压箱底的手段。
他还记得师尊元始圣人说天下准圣时的情景,其中一些东西他牢牢的记在心中,可以前只是记着而已,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东西的强大,如今看了鲲鹏的周天星斗大阵,想来其他人的底牌也不差的,就如那镇元子的地书、冥河的血海大阵等,这要是差了,他们也无法活到现在了。
经过这一战,巫族、妖族都暂时的安静了下来。巫族这边,巫刚重伤欲死,让众人心悲不已。妖族那边,鲲鹏重创,白泽重创,也让他们警惕起巫族的实力,不敢再炸毛。
天地,似乎在这一刻又恢复了平静可有些人忘不了,这次的事情只是一个插曲而已,真正的大头还在东方。这不,就在众人震惊于巫妖再战的余波时,红云再次出手了。
这一次,他没有攻击人教,没有攻击散修,而是调转了矛头,直接插入了南瞻部洲。
是的,红云进入了南瞻部洲,把阻拦在两界交汇处的人教、阐教弟子打的大败亏输,死伤无数。也就三天的时间,红云的魔教便占据了一块不小的南部地盘,其与东部相连,比之之前的地盘生生扩大了一半。
他这一手,再次出乎不少人的意料。可众人仔细一想,却也发觉红云这一手漂亮。
他的魔道刚刚攻击了人教,从人教中抢下了一块地盘。现在,人教对他的防范可不低,若想如上次那般偷袭,是不可能了。既然如此,他又何必盯着人教呢可在西边,便是阐教与佛教。魔教刚刚得罪了人教,就要去从阐教身上挖地盘,红云即便修为最强,也不敢如此过分啊。所以,他选择了南部,又来了一次突袭,直接打了进去,在南部占了一块地盘。
如此,他的地盘大肆扩张,比之攻击阐教要好多了。虽然,这也得罪了阐教,却不伤阐教根本,属于可以化解的仇恨啊,而人教,红云早就得罪他们了,也不怕再得罪一次。
红云的再次动手并没有超出很多人的意外,让人意外的只是他动手的方向而已。可在细细一想后,却又觉得红云选的方向妙。
相比东方,南方显然更乱,在那里,只要有实力,足以打开一片局面。可在东方,却不同。撑死了只是小打小闹罢了。
你就说林恒红塔山一脉吧,大家都在打他的主意,都在想办法从他身上挖一块地盘。可是,谁成功了谁都没有成功过呢。因为他的地盘被隔离了开来,想要占他的地方,就会成为一块飞地。这飞地便是林恒一脉不去抢,其他人也不会放着看的。
所以说,在众人达成某些协议前,林恒的地盘不会有危险。说白了,还是他选的地方好,便如人教一般,若不是有一个红云在他旁边立了教,他人教也一样安全着。
这种情势,恐怕还需要持续很久,可当契机来临时,恐怕谁都不会放弃这咬一口的机会。林恒口中所言的历练,正是这种长时期的精神紧绷与智谋的对抗。这才是真正锻炼人的东西。